22、玩火自焚

池慕歌冷笑,“喬小姐,我是該稱讚你聰明呢,還是該諷刺你的自以為是。.”

這男人有暴力嗎,總下手那麽重,以沫疼得扭曲了臉,“隨你好了,我現在隻想你鬆開手指,它們讓我很不舒服。”

“如果,我不鬆呢?”他緩緩道,帶著強壓的氣勢,慢慢地湊近了腦袋,鼻尖相觸。

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他會吻上自己。緊張的眯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抖的。

他在她的頭頂嗤聲笑了一下,終是鬆開了手,“喬小姐,我希望,你的心思能多花在工作上,而不是如何勾/引我的朋友上。”

“我怎麽勾/引你朋友了,你是哪隻眼睛親眼看到,還隻是道聽途說,誣賴人也得講求個證據。”以沫怒了,三番五次地汙蔑她,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講理了。

“這很重要嗎?”池慕歌漫不經心地,雙臂環著胸,身體倚靠在辦公桌側,斜目惻惻地看著她。

“當然,沒有人願意背負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你是老板沒錯,但我自小就不喜歡被人冤枉。”她的眸裏劃過受傷的神情。

池慕歌眉梢動了動,記憶之中,也有這麽一個人,但逢不是她做的事,一旦有人想扣在她的頭上,必定是打死也不肯承認。

麵前這個女人的脾性,倒有幾分相似。

以沫突然嬌俏地笑了一聲,她與他的距離本就不遠,她又朝他走了一步,剛好地貼近他的身體。

“我倒有點奇怪了,我來馳揚這不過兩三天,就算與池先生認識,數來也不過數天的光景,池先生就對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這麽地有興趣,那麽,請問池先生,你這又作何解釋?”

她的手指,劃上了他胸膛前的衣服。

如果,他的偏見,一如既往,是不是,她可以改變一些原定的計劃。

池慕慕眉角陰下來,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你這是想玩火**嗎?”

“怎麽玩,反正你都認為我不清不白,喜歡勾/引你的朋友。我卻覺得,倒不如,來勾/引你好了,你既是我老板,又比他們長得帥氣,挺不錯的一個選擇。”她大膽言語,嘻笑著,尾音微抖。

天知道,她要多大的勇氣才可以說出這番話。

原本想給他一個乖巧的形象,現在想來,那已是沒有必要。

某個時候,人會有先入為主的概念。從一開始,他對自己大概就沒有好印象。

他的手指,狠狠地鉗製著她的,“我怕你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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