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的身份

“好痛,我的頭好痛……”

何焱整張臉都痛得擠在一起,好象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焱,你到底怎麽了?你先躺一下,我馬上去叫醫生。”

何焱家隔壁住著一個醫術高明的外科醫生,她打算就近去找他。

絹“不!雪痕,不要走!”

他一把拉著她走的手腕,痛楚的低喊。如果她走了,他們是不是就永遠無法見麵了?

“我沒有要走,我隻是叫醫生過來,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

頰她輕聲安慰他,試著掙脫他緊捉著的手。

“不,我不要醫生,我隻要你在我邊,雪痕,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他仍是拉著她的手,死死的,一絲一毫也不願放開。

看著這樣的他,杜雪痕眼睛裏的淚水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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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西邊燃燒著一團火一般的紅雲,晚霞如血,讓人心驚。

月頂山豪華別墅房裏,長長的西式餐桌,縷花昂貴的白色餐布,兩人靜靜地用著餐。

這時,尊貴的男人抬頭看了看對桌的清麗女孩後,體貼的吩咐侍在一旁的傭人添菜加湯。

五分鍾之後。

“我吃飽了。”

杜雪痕放下碗筷,淡淡的站起。

費宕塵微怔道:“怎麽今天吃這麽少?”

他看向擺在她麵前幾近滿盛的湯水和菜肴,她似乎隻喝了一點稀飯和簡單的素食,這樣可不行,她太瘦了,他想把她養得豐腴些。

他皺眉盯著她。

“我不太舒服。”

她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走出餐廳。

“不舒服?你哪裏不舒服?我叫單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他立即放下筷子站起來,走到她麵前,溫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和額頭。

他關切的問:

“是昨晚著涼了嗎?聽下人說你昨晚在陽台站了很久,可能是被海風吹涼入體。”

“不,不是生病,不用費心叫單醫生過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有些冷漠的揮開他的手,轉過去。

“等等,雪痕,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他拉著她的手腕,感覺好象有些不太對勁。

他捧著她的臉,細細的打量,眼皮微腫,眼睛裏有隱隱的血絲,幾道不易察覺的淺淺淚痕掛在臉上。

“你……哭過了?”他小心的問。

“不,沒有。”她微退一步,“是沙子跑進眼裏了,我沒事的。”

他眼神微沉,“不對,你哭過的。你為什麽哭?告訴我。”

“我說我沒事,可以放開我嗎?”

她有些憤憤的甩著他的手,從眼眸裏泄了些內心的感出來。

費宕塵眼神微眯,聰明的他也察覺到她眼中的怒氣。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連碰你都不行了嗎?你在生氣,你的臉從來藏不住任何的心事,雪痕,你在生我的氣嗎?”

她深吸了口氣,抬頭澈淨的眼眸直直對上他深沉的黑瞳。

“是的,我在生氣。難道你做了那些卑鄙的事我不能生氣嗎?”

他一怔,黑瞳裏深沉如海,“你知道了?”他的手微微鬆了些。

“是的。你對何焱所做的事,你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是,你很有權勢,你掌控無數人的生計,可是我們普通人就應該被你這樣耍得團團轉嗎?何焱被你害得病得很嚴重,根本連課也上不了,你為什麽忍心傷害一個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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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痕生氣的瞪著他。何焱後來又發起了高燒,夢中一直囈語不斷,可手掌始終緊緊攥著她,不讓她離開。後來她在他旁邊安慰他,不停幫他擦汗,他漸漸睡著了,她才得以離開。

“你還經常和何焱見麵嗎?”

他臉色暗沉,深邃的眼眸裏有一簇隱怒的火。

“雪痕,如果你再不顧我的警告繼續見這個男人,我就會要他在這個世上再站不住腳!”

他說得很絕決,他是氣瘋了,也有些嫉妒那個溫文爾雅的大學生。從來不為女人費心的他,竟然為了得到一個女孩,他不惜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去封殺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

“你……”她吸氣,憤怒的瞪著他說:“費宕塵,你到底還要做些什麽?直到把我邊的每一個人都趕走你才心滿意足嗎?你太自私了,我根本看錯了你!”

她憤然甩開他的手,他又再次擒著她離的手臂,憤怒的盯著她說:

“杜雪痕,你要記住你自己的份。你是我費宕塵的人,你的眼裏,你的世界隻能有我一個男人。當初是你求我的,這段時間以來我尊重你,想要你卻沒有碰你,可是你卻和另外的男人親密的交往,你對得起我嗎?”

杜雪痕怔住了。

是啊,當初是她闖進費氏的會議廳請求做他的人。這段子以來,她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取悅他的事,反而還和以前的男朋友見麵,一起過生到很晚才回來,他生氣也是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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