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如果你不說,我保證你也走不出十米,你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麽?周海,聰明的拿了錢,告訴我我想知道,不然,我保證,十米之內,你一定會有什麽奇遇發生。”飛兒是一個人來的,但是,看到周海的表現,她決定嚇一嚇他。
許是飛兒身上散發的冷冽氣質,許是飛兒的話語太過強硬,那周海竟然真的嚇得坐回了原位。
“這位太太,你就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不能說。”
“為什麽不能說?”
“說了有人找我麻煩。”
“你現在就已經有麻煩了,還怕什麽麻煩?”她冷冷的笑,讓周海莫明的覺得緊張。
“我真的不能說。”
“既然你這麽為難,我也不逼你了,你可以走了,不過,我的人會對你做什麽,我真的不能保證。”
她說得輕鬆,但表情卻並不是那麽回事,那周海麵色扭曲著,掙紮著,無數次的看向店外的馬路後,終於耷拉著腦袋說:“好吧,我說,不說,你剛才答應的兩倍價錢,可不能食言。我上回那顆腎可是賣了20萬呢。”
“40萬是嗎?”飛兒說完,直接坐了下來,從包裏取出支票,迅速的填好後,拿在手裏:“錢,就在這裏,如果你說了,馬上可以拿錢走人,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騙我,你進醫院所要的醫藥費,一定超過這個價錢。”
將支票放在桌子上,遞到周海麵前,他困難的吞了吞口水,終於還是貪婪的收起支票,涎著臉,一邊笑一邊說:“其實我也隻見過那人一次,但是,我知道那個人是中瑋集團的大老板。”
“汪子末?”
飛兒驚訝的叫出聲來,周海卻是一拍桌子大叫:“對對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你確定沒有認錯人?”
“以前還不確定,但是,他經常上報的啊,我怎麽會認錯?”
“………”
飛兒麵色蒼白的說不出話來,阿靜靠了過來,扶著飛兒,惡狠狠地對周海說:“還不快滾,等著我們的人來教訓你嗎?”
一聽這話,周海也嚇白了臉,灰溜溜的貓著腰,一步一緊張的離開了麵店。
“少奶奶,你還好嗎?”
“不好,我怎麽能好得起來,阿靜,怎麽會這樣,跟汪子末又扯上關係了?他為什麽要害微微?”可憐兮兮的問著,阿靜隻是無言以對,這件事,跟她有直接的關係,她是良心過不去,才會幫飛兒找幕後之人,可是找到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少奶奶,您別傷心了,快回家吧,跟少爺商量一下,少爺那麽厲害,一定有辦法,對付那個汪子末的,不會讓他還傷害微微。”阿靜在冷總家呆的時間不算短,當然也認識汪子末,所以,在這個時候,她也隻能安慰飛兒。
“是啊,是啊!我要回家。”
“少奶奶,你臉色不好,要不要我送你?”阿靜看出飛兒現在的情緒不好,所以,小心翼翼的問著,離開冷總家後,她其實早就後悔了,現在很想幫飛兒一下,但又怕她不接受。
“阿靜,你在上班,能送我嗎?”飛兒還是很清醒的,隻是手腳有些發軟。
“我去請假,少奶奶你等我。”聽到飛兒的話,阿靜很開心,眼眶一紅,就去找店長請假了。
冷易岑出門後,Lily一直跟著他,這讓他很心煩,幾次要打發她走,她卻像蜜糖一樣粘著他。
直到後來,冷易岑已經無力趕她走,隻是冷冷的說:“離我十米之外。”
他對女人算不得溫柔,這與當年差很多,而最近,他煩透了,很多事,很多人,都似乎變了,連他自己都幾乎認不出自己。
公司的事,他也幾乎沒有管了,隻是一味的煩燥著,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嗎?可是到底是哪一步錯了呢?還是說,真的是他錯了呢?
“冷易岑,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杜青青,你到底要幹什麽?難道你以為你這麽做我會喜歡你嗎?在你費盡心機做了這麽多事之後,我對你,除了厭惡,就是更加厭惡,這樣你就開心了嗎?”他說得殘忍,卻也是事實,在他眼中,杜青青的行為,完全的不可理喻,甚至帶著一種近乎毀滅的跡象。
“我想幹什麽?我如果說我要做你老婆呢?隻要你和駱飛兒離婚,然後和我在一起,我保證,她的生活一切都會正常起來,你的也是。”她也不想再繞彎子,她說得直接,卻也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嫁給我?你看到了的,嫁給我的兩個女人都有好果子吃嗎?你還想嫁,杜青青,我有那麽好嗎?居然能讓你如此瘋狂,我真的不明白,我好在哪裏。”這一聲,痛苦得令人心顫,連鐵石心腸的她,都幾乎有些動容。
“我不想逼你的,可是,我現在有了孩子,我不能不為他爭取一切。”
“別自欺欺人了,這根本就不是我孩子,我清楚,你更清楚,如果你堅持要生下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會後悔今天的決定,因為,你毀掉的,並不是我和飛兒的生活,而是你肚子裏孩子的人生。”
他的話,極重,卻也似乎在這一刻,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發冷的臉,印射出她內心的掙紮。幾乎讓她也有些站立不穩,她似乎因為眼前的利益,而讓她忽略了未來,她真的要生下這個孩子嗎?她的孩子還有未來嗎?
“你就那麽討厭我?我不是長得像冷若薇嗎?你不很愛她的嗎?為什麽,你甚至都不願意拿我當她的替身?我就那麽差嗎?”她問,眼中似乎有淚花,還記得當初,他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叫著Lily的時候。可是現在的他,已經絕冷到了這樣的地步。
也許,她的長相是變了,可是,他卻是心境都變了,再不是當初那陽光下的少年,而是一個手腕淩厲的商界精英,一切都變了,似乎真的回不去了,而她,堅持的,又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