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她氣鼓鼓的瞪著汪子末,卻見他也板著臉說:“萱萱,不要鬧了,快帶冷太太上去換衣服。”

不情不原的,汪子萱說話了:“走吧。”

飛兒也是不願意穿她的衣服的,可身上這件也實在不能再穿,於是也隻得沒好氣的應了一聲:“汪小姐,帶路吧。”

一邊上樓,汪子萱一邊嘀咕著:“要不是看在我哥的麵子上,我才不想借衣服給你穿呢。”

“彼此彼此,如果不是看在汪總的麵子上,我才不想穿你的衣服呢。”用她自己的話,打擊她自己,飛兒漸漸也掌握了汪子萱的硬傷之處,每一句,都幾乎要讓她暴跳如雷。

猛地停下腳步,她轉身惡狠狠的盯飛兒:“你別太得意,隻要你生不出兒子,我看你能美到哪一天?”

“生不生兒子是我的事,至少不像汪小姐,想生個女兒也沒有對象。”她罵人的水平漸漲。

“你,你信不信我現在推你下去?”

“我信,但是,我覺得你做不到。”飛兒一激她,她真的衝動了,馬上就要給飛兒一掌,一個人自樓上下來,及時的捉住了她的手。

“小姐,不要衝動。”

“顧逸林你放手,我不抽她我今天不快活。”

“你要是抽了,今天所有人都會不快活,當然,也包括你和汪總。”又是一語說中要害,每每顧逸林的一句話,總是能讓她適時的清醒過來,她壓下心頭怒力,終於恨恨轉身:“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飛兒不語,隻是盯著顧逸林好一陣子,在踏上最後一級階梯時,她突然說:“我聽說過你,但是,我沒有想到薇薇姐眼中人的極品男人,竟然會做了汪子萱的一條狗。”

“…………”

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後,顧逸林竟然還是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對飛兒做了一個請的姿式。飛兒淡淡的瞅著她,突然莫測高深的笑了。

進房間時,飛兒猶豫了一下,那可是汪子萱的房間,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了進去,磨蹭什麽呢?早一點換好,早一點下樓,興許還能再找到機會早一點走。

汪子萱的更衣間很大,相當於一間大的房間,衣櫃裏的衣服多不勝數,飛兒隨便挑了一件純白色的小禮服換上,出來時,汪子萱站在房間裏,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她不想和她吵,一來沒意義,二來她沒空。

走到門邊時,汪子萱說話了:“我承認你很漂亮,不過,你以為漂亮就可以綁到他一輩子?”

飛兒頓了一下,卻沒有說話,直是徑直的開門,準備下樓。身後又傳來汪子萱的聲音:“我是不會放手的。”

停了下來,終於轉身麵對著汪子萱:“不必刻意的強調,你的行為已經無數次的告訴了我,你確實不會放手,那我今天也跟你說個明白,我也不會怕你的。”

“哼,你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哪有你厲害,三番四次的借公司的便利要來接近別人的老公。”

“你還好意思說,冷易岑本來是我的老公的。”

“他承認過你了嗎?”飛兒也挑釁,汪子萱先是想發火,末了竟然一笑:“你不想知道我哥為什麽今天請你們來酒會嗎?”

“不就你想見我老公了嗎?這下見到了,滿意了?”

“哈哈哈哈!!!!”汪子萱笑了,笑得瘋顛:“你們都當我蠢,我看你也聰明不到哪裏去?我要見他還用得著這種手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聞言,飛兒眯著眼,似乎想到了什麽,但,亦隻是愣了那麽一小會兒,就急急忙忙衝下了樓。

整整圍著汪子末的家,裏裏外外找了三遍後,飛兒知道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冷易岑不見了,飛兒問了所有認識的人,隻有一個說看到他朝門口去了。

飛兒開始著急,開始心慌,直到Aaron趕了過來,將她接回來時,她還一直在發抖,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但,正是因為這種不知道才更覺可怕。電話已經被自己打到沒電,但卻沒有一通能找到人。

她沒在選擇在汪子末的酒會上鬧,因為,她知道那麽做明天又會是頭條,她也沒有去問他們兄妹在搞什麽鬼,因為她也知道不會有人告訴她真相。

所以,她回家了,但是在回家前,她還是堅持換回了自己那身被弄髒的衣裳。這一切的一切,在她的大腦裏轉來轉去,她想到,會不會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先是酒會,再是那個服務生,換禮服,最後才是冷易岑的失蹤。

Aaron一直沒有離開,跟依依打過電話匯報後,就留在了冷家,陪著飛兒等消息,時間過得真慢,每一分鍾都似乎用了很久,飛兒連身上的髒衣服也不肯換下,就一直坐在那裏等,直到,天亮後,冷易岑回來了,一身疲憊。飛兒看到他後,緊張的站了起來,直接衝進他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看了一眼Aaron,說:“你先回去吧。”

Aaron心知有事,二話不說,就回了公司,雖然陪了飛兒一夜,但該做的事,他也沒忘記,不過,今天他倒是沒有再貧嘴,估計也是猜到了冷易岑的心情很差。

飛兒抱著他,生怕他飛了一樣:“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快急死了。”

冷易岑動了動唇,卻是說不出話來,直到飛兒的手機,又發出悅耳的短信提醒,他才幹澀的提醒:“你的手機叫了。”

飛兒賴在他懷裏,拿起手機,隻看了一眼,她的淚就再止不住,噴湧直下。用力的推開冷易岑,她指著他的手,都在發抖:“你說,你說,你去了哪兒?幹了什麽?”

“飛兒,我………”

似乎想解釋,但又無從說起,飛兒見他那樣吞吞吐吐,終於將手機反過來,讓他看清短信的內容。

當畫麵裏,一男一女赤身相擁而眠時,冷易岑終於痛苦的搖頭,抓住飛兒的雙手,尷尬說:“飛兒,聽我說,我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