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不料,手直接被壓住,人也被順勢帶到了**。
像是懲罰般結束了這個吻,傅子墨抬起頭,眼中泛著沒有褪去的欲氣,看上去竭力克製著。
“傅子墨,你混蛋!”
江黎用力抹了下嘴巴,想要將他的氣息給擦去,卻不料,聽到他的嗤笑聲。
“晚上吃火鍋了?看樣子傷口是好了。”
江黎猛地一震,眼瞳有些驚懼的望過去,男人精致如畫的麵龐,唇因為剛才的吻,泛著靡麗的顏色,整個人此時充斥著說不出來的邪氣。
“我吃的清湯鍋,不是辣的。”
下意識的,江黎有些害怕的解釋了起來,“大骨熬的湯,對傷口不影響的。”
“哦?那我怎麽聞到,很重的麻辣味道?”
傅子墨說完,故意湊到江黎的頸間,呼吸縈繞而來,就像是蠶絲,在她頸間來回吹拂著。
這感覺難受極了,江黎忍不住將脖子側向一邊,露出優美的天鵝頸。
“我真的沒有吃辣的。”
聲音裏透著嬌柔和妥協,整張小臉看上去特別可憐。
傅子墨看著她這樣,心神一恍,眸中幽光深邃,剛剛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望,又被撩撥了起來。
他低頭,唇在她白皙的頸間流連,最後落在她的唇前,嗓音變得暗啞。
“我不信,我要仔細檢查一下。”
說完,低頭再次封住她,這一次不像剛才那樣帶著股懲罰意味,反而更像是品嚐著什麽美味。
江黎被動的承受著,手被他抓的緊緊的,直到她全身都像是漫起了火,傅子墨終於放開了她。
“確實沒騙我,今晚放過你了。”
欲壑難填般的眸子染著能把人吸進去的幽深,呼吸也有些深重,傅子墨在說出這句話的刹那,將手放開。
江黎身體驟地一鬆,剛才她是真的害怕傅子墨突然間化身禽獸,她真的不想因為同樣的事情,再進一次醫院了。
“你能不能先讓我起來?”
江黎推了推他,“我想去洗澡。”
原本吃完火鍋回來,她就要回來洗澡的,結果被這個狗男人折騰到現在。
因為緊張,又出了一身的汗,弄的她現在渾身不舒服。
“要我幫你嗎?”
傅子墨故意壞笑著開口,立馬換來江黎一個白眼。
“那我不洗了,反正一晚上不洗也沒事,湊合著睡吧。”
知道傅子墨不會碰她了,江黎膽子也大了幾分,結果剛說完,就見他坐了起來,將原本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抽。
見到這一幕,江黎眼瞳一縮,“你幹什麽?”
“你不是說湊和著睡嗎?我在你家沒有衣服,隻能也這樣湊合睡了。”
聽到他恬不知恥的說完,江黎覺得眼前的一幕太辣眼睛了,連忙拽過被子,往他腿上一蓋。
“我去給你找衣服。”
跳下床,她直奔衣櫃,傅子墨看著她慌忙逃竄的背影,眼底浮上濃濃的笑意。
他這個女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終於,當江黎將衣服拿過來扔到他麵前的時候,傅子墨見是套男式睡衣,眼神頓時陰沉下來。
看見他這個反應,江黎很無語,直接走過去,將袋子打開,上麵的吊牌還沒有撕掉。
“之前品牌方送的,男女各一套,這男式的我就扔在櫃子裏了。”
這個解釋,讓傅子墨眼中的陰沉散去幾分,伸出手,從她手裏接過衣服的瞬間,一用力,將她也給拉進了懷裏。
湊在她耳邊,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我穿L號,以後你給我買。”
被咬的耳朵一疼,江黎瞪向他,“你不會以後都準備住在我這裏吧?”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和你住。”
理所應當的說完,他將上衣穿上,就在他準備穿睡褲的時候,江黎連忙開口。
“你別動。”
說完站起,“我去洗澡,關於你要住在這裏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磨蹭著洗完一個澡,江黎想好了拒絕的話述,出來的時候,目光所及,傅子墨不在臥室裏。
而這時,陽台上傳來動靜,她走過去,似乎他在打電話,隱隱約約聽的不是很清楚。
江黎退回到臥室,特意在睡衣外麵又套了件外套,將扣子扣緊,做好準備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陽台的門被推開,傅子墨走進來,看見江黎的打扮,目光浮上疑惑。
“你要出去?”
“不是,我要和你談談。”
江黎的話,讓他唇角往下壓了壓,隨後氣定神閑的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望過去。
江黎的領口被扣的嚴嚴實實,遮住了所有的風光,這讓他有點不爽。
伸出手,就要去解開她的領扣,卻被江黎一下子揮開,往後退了一步。
“你別老是動手動腳,對,我是沒有你力氣大,我也打不過你,但是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聊?”
“你穿成這樣,很難讓人心平氣和。”
傅子墨故意邪氣的挑了挑眼角,“難道你不知道,OA冷欲風,更讓男人有征服欲嗎?”
江黎:……
她真的無語了,特意找了件冷色係的外套,從裏到外裹個嚴實,沒想到在這狗男人嘴巴裏,竟還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難道這男人腦子裏除了那種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好,我不穿。”
江黎索性認命了,將外套扣子解開脫下,直接扔到一旁,像是負氣般對上他。
“現在可以聊了嗎?”
傅子墨看著江黎揚起的小臉,紫色的睡衣,高挑勻稱的身材藏在裏麵若隱若現,銀色的鏈子在她白皙修長的頸部泛著璀璨的光。
她很聽話,沒有將他送她的鏈子給取下來。
這麽想著,他的眼神瞬間變的柔和起來,伸出手,撫上她嫵媚嬌豔的臉,眼神帶著幾分癡纏。
“好,你說,我聽。”
從他嘴巴裏吐出的這幾個字,不亞於雷,讓江黎怔了一瞬。
原本她還以為,他又要耍什麽花招,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果然,她所有對這個男人的預判,都是扯淡。
“那我們到外麵談吧。”
說完,江黎朝著外麵走去,臥室是個敏感的地方,談正事,還是得去客廳。
鬼知道,在臥室裏,這家夥會不會又想到別的事情上麵了。
見到她這樣,傅子墨壓住眼底的笑意,慢條斯理的跟著她走到了客廳。
“現在你可以說了。”
他大咧咧坐下,眼神傲踞,帶著上位著的氣場,瞬間讓江黎覺得,自己的氣勢被壓下去半個頭。
有點像準備和老板提漲薪水的小員工既視感,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