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倉庫裏麵,空****的空間裏,沒有任何的東西,目光略過一處監控攝像頭,他走到那裏站住,裏麵便傳來一聲輕笑,伴隨著男人戲謔的聲音。

“今天我說怎麽眼皮跳的厲害,原來是你來了。”

“別囉嗦,把門打開。”

傅子淵不耐煩的開口,話音落下,隻見麵前原本是一麵牆壁的位置,從中間赫然裂開了一道縫。

而隨著縫隙越來越大,不到片刻工夫,就如同打開的門,竟然裏麵還有一片巨大的空間,穿著實驗服的冷峻男人,手裏正拿著一個奇怪的裝置。

看見傅子淵進來,隻見他將那個東西往他麵前一拋,被他輕鬆接過拿在了手裏。

“這是什麽?”

傅子淵看了眼手裏的裝置,正在這時,隻見那玩意突然間動了動。

刹那間,就從一個圓球的狀態,變成了無數隻極小的飛蟲,瞬間騰空,在他的麵前形成了一個隊列。

“我剛研製出來的基因識別納米螢,你的基因信息已經被它采集了,從現在起,它們隻聽你一個人的吩咐。”

聽到對方的話,傅子淵朝著那一隊小飛螢發出指令,“攻擊。”

隨著他的指令下達,隻見那些小飛螢瞬間掉轉方向,朝著柏森飛了過去。

“你大爺的,傅子淵,快點讓他們停下!”

柏森見狀,連忙開口,不停地往後退著,對著傅子淵一通問候。

“停,恢複。”

終於,當柏森被追的滿實驗室亂跑的時候,傅子淵發出了新的指令,那些飛螢瞬間停下,一刹那間凝聚在了一起,又恢複成了原先那個奇怪的球,掉在了地上。

“這東西不錯。”

他走過去,將小球撿起來,朝著柏森看過去,“多準備一些,我要給唐浩他們幾個。”

聽到他的話,柏森都氣笑了,拿起桌子上的一把飛刀,就朝著傅子淵丟了過去。

“你大爺的,合著你是有氣沒地兒撒,跑我這來耍橫呢?”

輕鬆躲過他的飛刀,隨著刀落在地上的聲音,傅子淵走到了他麵前,眉角挑了下。

“明天狩獵節,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聽到他嚴肅的語氣,柏森斜睨了他一眼,“真是坎伯做的?你確定嗎?”

“十有八九是他。”

傅子淵篤定的語氣,讓柏森搖了搖頭,“人總是不滿足於現在擁有的,而費盡心思去想要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最後的結果隻能是自取滅亡。”

“行了,你這感慨的話,留著和秦宴說去,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那個脾氣,唐璃的死,對他來說,是結也是劫。

我答應過唐璃要看好他,但現在,他心裏隻有仇恨,完全聽不進去我說的。”

“各人有各命,你剛才也說了,唐璃是他的結,也是劫,能不通渡過,得看他自己了。”

柏森說著話,走到一旁的架子前,伸出手,按了下牆壁上的開關。

“我們幾個,就數你活的最通透,有時候我還真的挺羨慕你的。”

傅子淵難得的歎了口氣,柏森轉過身看向他,“嘖,難得你還有羨慕的事情,說起來,你那個女人怎麽樣了?小沃她開著還順手吧?”

聽到柏森提起江黎,傅子淵的神情瞬間沉了下去,指關節也不自覺地捏出輕脆的響聲。

見到他這樣,柏森馬上明白了,搖了搖頭,“剛才還說唐璃是秦宴的結,我看啊,你那個女人也是你的劫。”

“別廢話了,東西呢?”

傅子淵打斷他,本來就很煩躁,想來他這裏找找清靜,結果還不消停。

“行,我不說,東西在裏麵呢,跟我來。”

說著話,柏森走進了打開的架子裏,傅子淵緊跟著走了進去。

相比較外麵的空間,這裏麵的氣溫明顯低了幾度,隨著他們進去之後,架子便自動關上了。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

柏森目光望向房間裏整整齊齊擺放著的幾大排的裝備,“都是新研製出來的,威力巨大,就這麽點東西,能摧毀一個裝備精良的部隊,足夠你們用了。”

傅子淵走到其中一排前,拿起桌上泛著銀色光芒的裝置,隨著他的手觸上的一刻,隻見那裝置瞬間將他的整個手指給吸附上了。

而正在這時,隻見傅子淵用力攥緊手,柏森按了下手裏的開關,一扇超厚的鋼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他們的方向滑動過來。

“砰!”

沉悶的響聲傳來,那塊超厚的鋼板呈四分五裂般掉落在了地上,而傅子淵伸出的拳頭,紋絲不動,甚至他連腳步都沒有挪動半分。

“怎麽樣?有了這東西,哪怕是坦克,你也能一拳頭給打穿。”

柏森滿意地衝著傅子淵開口,“這裏麵的內芯,是由月能控製的,沒想到這種能源用在武器上,竟然威力如此巨大。

如果後續用以武器研發上麵,會開發出更多更強的武器,到時候,你想統治世界,都輕而易舉。”

聽到柏森的話,傅子淵鬆開手,手上的裝置瞬間恢複成了原狀。

“關於月能用以研究武器的數據,全部刪除,這批武器也是不得以才用到,解決完斐國的事情,揪出那些人,我會找幹爹,脫離蚩幫。”

“你真想好了?”

對於他的話,柏森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說完,就見傅子淵點了點頭。

“我從來沒想過要接下蚩幫,一直以來,都是為了自保,現在我已經有把握說服幹爹了。

這些年,我替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不想再把下半輩子都賠進去了,而且蚩幫樹大招風,早就引起全球各國相關機構的關注。

長此以往,若再不加以收斂,到最後隻會麵臨毀滅,你可以和一個人為敵,但不要妄想和全世界為敵。

蚩幫的手伸的太長了,那些在各國組織裏的人,其實很多都已經劃分成了多個派係,表麵上看以蚩幫為先,但其實各自為利益驅動。

幹爹不是不知道,而是現在他也已經控製不了了,所以他希望我能改變這一切,但其實已經晚了。

蟲已經築巢生卵,根深蒂固,要想改變,隻能一把火燒掉,這把火,幹爹下不了手,隻能由我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