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不可能!”
隨著傅子淵話音落下,在場的大公們臉色駭變,坎伯更是情緒有些激動。
“不可能,怎麽會有人敢在斐國做這樣的事情?尤其是在大公會的眼皮子底下,而且整個斐國的‘德古拉之蘭’數量都不是很多。
曾經這種花隻是為了減少死亡時所帶來的痛苦,讓人可以安詳的離開,怎麽會有人,用這種花來研製毒藥?
這絕對不是我們斐國的人做的,Abyss,,你一定要查清楚,一定要把那個陷害者給揪出來!咳咳!”
坎伯邊說邊劇烈的咳了起來,臉色也因為咳嗽而漲紅了,看見他這樣,傅子淵衝著一旁的慕容謙吩咐了過去。
“去將醫生請過來,替坎伯檢查。”
“是。”
慕容謙準備離開,卻見坎伯搖了搖手,“不用,我的身體我很清楚,Abyss,那現在這件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有查到是誰嗎?”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調查清楚,幹爹中毒,牽扯到我斐國,那麽我總得有個交待,以後才能服眾。
既然各位大公都對此事一無所事,那想必真如坎伯所言,是有人在蓄意陷害了,你們放心,隻要我查出那個人,一定會讓他嚐到最嚴酷的刑法。”
他故意咬重語氣,目光沿著那些人的身上環繞了一圈,觀察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
隨後將雙手一撐,站起身,“今天這件事情,牽涉機密,請各位回去之後,不要透露半個字,今天就到此為止。”
說完這句話,他準備離開,而這時,坎伯馬上站起身,“Abyss,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
“好。”
他點了點頭,其他幾位大公見狀,紛紛離開了議事廳,當裏麵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坎伯開了口。
“Abyss,你剛才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怎麽?你認為我在開玩笑嗎?”
傅子淵說完這句話,隻見坎伯歎了口氣,“如果是真的,那有可能是斐國的內部出了問題。”
“哦?坎伯,您剛才不是還說,有人陷害嗎?怎麽現在會有這樣的想法?”
“剛才人太多了,我隻能那樣說,但其實你我都很清楚,如果藥劑的配方真的有‘德古拉之蘭’,而這件事情,我們確實又不知情。
說明有人故意將這個消息給封鎖了,可是在斐國,能做到將重要消息封鎖的,隻有我們十二大公,還有您了。”
坎伯的話,讓傅子淵輕扯了下唇角,“您說的有道理,繼續。”
“Abyss,我已經老了,今年狩獵節後,就麵臨著卸任,我不希望在我在任的時候,看見大公會內部出現問題。
如果您信任我的話,請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將這個人給揪出來,以免他再做出不利於斐國的事情。”
聽完坎伯的話,傅子淵眼中浮上暗色,故意開口,“坎伯,可是這麽一來,那就意味著將你陷入到危險的境地。
況且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十二大公之一,那麽你要怎麽做,才能將他給挖出來呢?”
“Abyss,你這幾年不在斐國,我身為十二大公之首,在這些人當中,還是有幾分薄麵的。
由我出麵的話,可能他們還會和我說說實話,您也應該清楚,十二大公雖共同的目標是維護斐國的繁榮持續,但每個家族間,都有明爭暗鬥。
這中間,難保不會有些人受家族脅迫,而做出一時頭腦發熱的事情,我身為大公之首,查找真相,本就是我的責任之一。
至於危險,從我接受大公一職起,我早就把個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Abyss,你是我從小看大的,雖然你是少領主,但我始終把你當成我的孩子一樣看待。
當初你接管斐國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宣誓效忠於你的,現在你即將接手整個蚩幫成為領主,我當然要義不容辭繼續幫你。
請你相信我對你的忠心,我以我的家族榮譽宣誓,一定會為你查個水落石出。”
坎伯說完這些話,將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代表著自己的效忠與堅持。
傅子淵看著他,淡淡彎了彎唇,“坎伯,我一直把你當家人,當然會信任你,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查,務必在下任大公選出來前,查到這個人。”
“是,少領主。”
坎伯聽到傅子淵答應了,臉上的表情像是瞬間放鬆了,他的這個細微的變化,落在了傅子淵的眼中,讓他眼底瞬間浮上了暗色。
“對了,坎伯,您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
“不要緊,老毛病了,晚上的晚宴,已經準備好了,Abyss,,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見。”
“好,我讓慕容送你。”
說完這句話,傅子淵叫來了慕容謙,將坎伯送出議事廳後,他站起身,朝著一處隱匿的密室走去。
隨著他走進密室,隻見巨大的牆壁上,全都是監控畫麵,他伸出手,調出了坎伯的,隨後坐了下來,看著牆上的大屏幕。
隻見坎伯離開大公會後,他所乘坐的車並沒有朝他的領地範圍駛去,而是朝著相關的地方。
看著那輛車停在了某棟建築前,他微微勾了勾唇,目光望著從建築裏走出來的人身上,正是其中一位大公。
兩個人走進了建築裏,畫麵便看不到了,而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接通,唐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傅先生,秦先生正在前往大公會。”
“知道了。”
他放下手機,目光看向大屏幕,隨後調取了其中一個畫麵,隻見一輛拉風的跑車,秦宴正快速行駛著,朝著他的方向而來。
將畫麵給縮小,他走出密室,隨後上了高速電梯,不多會,便走到了外麵。
慕容謙見他出來,馬上迎了過去,“傅先生。”
“剛才坎伯和你說了什麽了嗎?”
“他問我老爺子中毒的事情,還有問了你在炎城的事情。”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因為犯了錯,被罰了回來,別的事情一概不知。”
慕容謙說完,隻見傅子淵眼睛微微眯了眯,“派人盯住坎伯,有什麽異常隨時向我稟告。”
“是。”
當慕容謙說完,跑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緊跟著一個甩尾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秦宴下了車,臉上的表情透著說不出來的憤怒,他跳下去,衝著傅子淵低吼而出。
“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你丫的混蛋!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