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語氣頓了頓,眼中平靜無波,“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怎麽?這麽快就認命了?”
對方看著江黎的樣子,咳了咳,“往好的方麵想,如果他選的是你,你可能就不用死了。”
他的話,讓江黎淡淡笑了笑,“就算不用死,我的下場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裏去。”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隻聽見對方笑了,沒笑兩聲,就劇烈的咳喘起來,一旁的人馬上拿出注射器,卻見他擺了擺手。
緩了會,再次朝著江黎看過去,“倒是個有意思的小丫頭,可惜了,和傅家摻上關係,也是你的命不好。”
說完這句話,先前那個擺放設備的男人,恭敬走到對方麵前。
“老板,可以了。”
他說完,對方點了點頭,隨後目光看向江黎,“丫頭,遊戲開始了。”
當他說完,江黎看見那個擺放設備的男人朝著她走了過來,並且從一旁拿過麵具戴在臉上。
“你想幹什麽?”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江黎往後不停的退著。
“好好招待這丫頭。”
聽到這句話,隻見那個人被攙扶著朝外麵走去。
隨著門被關上,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將自己的皮帶猛地一抽。
“滾開!”
江黎眼中劃過痛色,而男人根本不為所動,他走過去,捏住她的臉,強迫她望向平板電腦。
此時隻見露天禮堂上,傅子墨站在那裏,靜靜望著拱門的另一端。
身穿禮服出現的女人,漂亮的像是從畫中走出來。
她緩緩走向傅子墨,那畫麵既唯美又刺痛眼球。
“歡迎各位來到傅子墨先生與艾麗希爾小姐的訂婚儀式……。”
隨著主持人在台上講話,江黎的眼眶漸漸盈上一圈水霧,心刺痛的像是被刀一片片割開。
她看見傅子墨伸出手,牽起對方,兩個人朝著正中間的花形圓台走去,直到站在主持人麵前。
當花童將訂婚戒指遞過來的時候,突然間,他們身後的大屏幕原本播放的唯美畫麵一轉。
緊跟著,江黎看見自己的臉出現在了上麵,眼瞳赫然一緊。
“嘶啦!”
清脆的布料聲傳來,她猛地抬眸,看向站在他麵前的男人。
“滾啊!”
江黎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用力吼出聲的一刹那,整個人朝著對方撞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一撞,男人往後踉蹌了下,隨即,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帶著她朝地上猛地甩過去。
身體重重磕在地上,一陣頭暈目眩傳來,透過發絲,江黎看見會場似乎出現了sao動。
而僅僅隻是一瞬間,就見傅子墨無動於衷看向一旁的慕容謙。
心口被絕望覆蓋,男人又朝著她伸出手,帶過她的頭發,重重朝她的臉上甩了幾巴掌。
她無力的被反綁著,唇角溢出鮮血,絕望的看著畫麵。
慕容謙匆匆關上身後的大屏幕,而傅子墨卻在這時,從容淡定的拿起戒指,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準備給另一個女人戴上。
心痛替代了臉上傳來的疼痛,在男人用力撕扯上她的衣服時,淚,從她的眼角落下來。
原來,心痛到極致,竟是這樣的感覺。
江黎絕望的閉上眼睛,極度的眩暈感,她根本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氣,任由著男人壓上她的身體。
……
婚禮現場,傅子墨始終噙著淡然的笑意,身後的大屏幕已經關閉,剛才那一幕,仿佛隻是一場插曲。
隨著場上再次安靜下來,隻見他拿著戒指,準備套上艾麗希爾的手指,突然間,現場傳來了莫名的掌聲。
這掌聲,讓眾人皆望過去,坐著的人群裏,陸琛緩緩起身,隨後走向儀式台。
“陸董,我好像沒有給你請帖。”
傅子墨冷冷開口,陸琛卻沒有看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艾麗希爾。
“艾麗,難道你就不好奇,剛才畫麵裏的女人是誰嗎?”
“陸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艾麗希爾開口,卻見到陸琛薄唇勾出一抹笑意,“這就要問你身邊的傅先生了。”
“子墨,這是怎麽一回事?”
艾麗希爾的話,讓傅子墨眉梢抬了抬,“不重要的人。”
那表情顯然並不想多說什麽,陸琛聞言,斂了斂眸。
“艾麗,雖然你拒絕了我,但我有必要告訴你,剛才屏幕裏那個,是傅先生心愛的女人。”
“嗬。”
傅子墨冷笑一聲,“陸董,你可真會開玩笑,就算艾麗拒絕了你,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我的訂婚典禮上搗亂吧?”
傅子墨說完,隻見陸琛伸出手,他身後的助理馬上將一個文件袋遞到他手裏。
“艾麗,這裏麵的一切,你可以看看,相信你就能明白我說的是真還是假了。”
艾麗希爾接過文件袋,打開,裏麵是一張張傅子墨和江黎在一起的照片。
這些照片讓她眼中浮上疑惑,轉而望向傅子墨,“子墨,我需要你的解釋。”
“沒什麽好解釋的,陸琛,如果你認為靠這些照片就能讓今天的訂婚取消,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傅子墨說完,淡定從容的將艾麗希爾手裏的文件袋拿過去,隨手往旁邊一丟。
“你大概還不知道,傅氏集團已經和美森堡家族簽署合作,我和艾麗的這場訂婚,任何人都無法阻擋,艾麗,你說是吧?”
當傅子墨說完,陸琛眼中浮上一瞬間的怔詫,而這時,隻見艾麗聳了聳肩膀。
“陸先生,謝謝你的提醒,的確如子墨所說的那樣,我已經決定和他訂婚,這是家族的安排,你對我的好意,我隻能抱歉。”
說完這句話,艾麗希爾將手伸到傅子墨的麵前,“繼續吧。”
“陸董,如果你願意,可以繼續留下參加晚宴,感謝你的到來。”
傅子墨淡笑而出,語氣透著鄙夷和高高在上,他就那樣看著陸琛,嘲弄般將那枚戒指套了上去。
隨後牽起艾麗希爾的手,朝著台下的賓客宣布,“從今天起,美森堡家族將會正式入股傅氏集團,未來傅氏的各項業務會延伸至整個歐洲。”
當他話音落下,台下一片嘩然,陸琛站在那裏,拳頭攥的緊緊的,隨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走出禮堂,傅子墨噙著淡笑的眸底,浮上一股濃烈的弑意,短短一瞬,便很快隱了下去。
當陸琛離開海島不久,傅子墨接到了電話。
“臭小子,你女人已經被救下來了,別忘了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