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
這男人,絕對是屬泰迪的,不光動不動就咬人,還隨時隨地腦袋裏想的就是那檔子事。
看著江黎目不轉睛盯著他,傅子墨薄唇勾出一抹懊惱的弧度,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指腹輕輕摩挲著。
“我他媽要知道有一天會中你的毒,絕對不會結婚前去結紮。”
這句話,說的又粗俗又好笑,江黎實在沒忍住彎了下唇角。
誰料到這個笑容落在他眼裏,竟被誤認為了嘲笑,氣的他狠狠瞪過去,低下頭,牙齒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你這張嘴,不說話都討厭。”
得了,這男人,現在欲求不滿,她不幹什麽都是錯的。
索性,江黎不管他,看他能作到什麽程度,終於,當傅子墨鬆開她的時候,她感覺到嘴唇火辣辣的疼。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又腫又紅。
“下次不要再塗口紅了,難吃死了。”
男人不滿的開口,捏了捏她的臉,“還有,也不要再化妝了,醜死了。”
看著他眼中滿是嫌棄,江黎終於忍不住了,伸出手將他捏自己臉的手拍掉。
“傅子墨,我懷疑你想PUA我。”
“嗯?”
他上揚起眉梢,眼底浮上一抹暗色,微微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用著極其磨人的語調。
“我想啪你,這還用懷疑?”
說完,還故意咬了咬她的耳朵,江黎頓時脖子一縮,整個身子都軟了下。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她明明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傅子墨,你腦子裏每天除了想這種事情,就沒有別的正事嗎?”
江黎無語的翻了他一眼,卻見到他眼神突然變得格外濃烈,轉而上揚起唇角,歎了口氣。
“我倒是不想用想的,但做不了啊。”
江黎:“……”。
她真的好想掐死眼前這個男人了。
直接伸出手,將他推到一邊,自己坐了起來。
而傅子墨被她這麽一推,整個人隨意往沙發上一靠,姿態慵懶,深沉勾人的雙眸,卻一直盯著江黎,讓她不自在極了。
“你別看了,我問你今天陸琛去高爾夫球場,到底是幹什麽的?”
見她突然轉移話題,傅子墨瞳仁微微沉了沉,一閃而過,卻很快浮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江黎,我很不喜歡你問我關於別的男人的事情。”
“你有毛病啊?我對他又不感興趣。”
被他的話弄的,江黎簡直都不想說話了,他的腦回路,絕對和別人不一樣。
“那你對誰感興趣?唐修?還是Abyss,又或者說,你對你前任又舊情複燃了?”
“傅子墨,你能不能嚴肅點?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現在很怕,陸洵這次被廢了,陸琛會不會認為和我有關。
現在陸家把陸洵保出來了,他是瘋的,我就算是死,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怎麽好好的在牢裏,會被人給廢掉呢?那個女孩真有對她感情這麽濃烈的暗戀者嗎?”
聽著江黎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臉上的表情變換多端,自言自語和微微皺眉的樣子,可愛極了。
傅子墨沒忍住,伸出手,就將她又帶到了懷裏,不由分說,吻上了她的唇。
“疼。”
江黎吃痛的叫出聲,嘴巴被他**的火辣辣的,這還沒消停一會,他怎麽又啃上了。
“疼就對了,江黎,你是不是擔心的有點多餘?你以為就算陸洵在裏麵不被廢掉,陸家就真的放棄,任由他坐牢了?”
“嗯?你不是說最高檢派專案組過來了,陸洵是鐵定會坐牢嗎?”
“但陸家找了個全球最知名的精神病專家,準備給陸洵以狂躁型精神病來脫罪。
我問你,你是覺得他是被廢了這樣保外就醫好,還是脫罪後安然無恙出來好?”
“那還是讓他廢掉吧,這種人一旦真的安然無恙出來了,一定會更猖狂,到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孩子要倒黴了。”
看著江黎毫不猶豫說出來,傅子墨嗤笑了聲,“所以你現在還要糾結陸洵出來的事情嗎?”
被傅子墨這麽一點,江黎瞬間清醒了,她望著他,“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見她仍然執拗於這個答案,傅子墨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可沒有暗戀過哪個女人,要為她拚命的地步。”
“也是,你怎麽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做這樣的事情,這個女孩可真幸福,有這樣願意為她申張正義連死都不怕的男人。”
聽著江黎說出這句話,傅子墨將她攬緊,“你們女人是不是覺得這種事情很浪漫?很感人?”
白了他一眼,江黎微垂下眸,“這種過世了很久,卻被人惦記著的感覺確實挺唯美的。”
“嗬。”
傅子墨將手一鬆,低嗬一聲,“我的女人,哪怕全世界都想要她的命,隻要她在我身邊,我都會讓她好好活著,長命百歲!”
他的這句話,讓江黎心髒突然一跳,一股暖流湧向心尖最柔軟的地方。
她望向他,眼神莫名灼熱起來,她的這個眼神落進傅子墨的眼中,隻見他喉結微微滾動了下。
“江黎,你該不會認為我是在對你說的吧?”
“咳咳!”
江黎一個沒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她連忙別過臉,臉上的熱度灼的她無地自容。
是啊,她怎麽剛才會突然被感動到,她現在的身份,隻是個掛名的傅太太。
他甚至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他愛她。
她又在胡思亂想個什麽勁。
這麽想著,莫名的失落將剛才心裏湧上的柔軟給覆了下去,她一時間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麽。
而此時的傅子墨,眼裏滿是得逞的笑意,江黎剛才的反應,悉數落進了他的眼中。
她明明對他上了心,卻仍然死鴨子嘴強。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才能坦白點,他也不用背後搞這麽多事情,弄的這麽心累了。
“我要走了。”
傅子墨說完,鬆開抱著江黎的手,隨後站起身。
“你要去哪?”
見他要走,江黎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卻在說完之後,對上他低睨的眼神。
“怎麽?傅太太這是要管我了?”
“我才沒有,隻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你要走,我也要回去了。”
江黎心虛的舔了舔唇,丁香小.舌,粉粉嫩嫩,與唇上的豔色搭配的十分誘人。
傅子墨突然覺得,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就是一個化了形的妖精,想方設法想要勾住他的魂,把他給吸幹呢。
“我走,你就走,那我如果不走,你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