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戟說:“逗你玩的。”

淩桉也說:“知道你不老實,就會拿我開玩笑,下次我就生氣了。”

“合著剛才你還不是在生氣?”蕭戟覺得很有意思。

淩桉點頭:“我現在是個孕婦,你注意一點,哪有成天招惹孕婦生氣的老公?”

“行,那我下次注意注意。”蕭戟言聽計從。

說到這裏,淩桉又開口詢問了一句:“還要給我帶保鏢嗎?”

“你的性格軟,遇事了自己不要上,讓蔡茗茗幫著點,”蕭戟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性格剛烈,還暴脾氣,一般受不了委屈。”

蕭戟又說:“給你帶著些人跟著,你也受不了委屈。”

見他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淩桉也就點點頭,但還是小聲的開口說了一句:“蔡茗茗知道你這麽說她,她等會兒要生氣。”

“你不說我不說,沒誰知道。”

蕭戟笑了笑,跟她開玩笑。

這段時間蕭戟去公司去的勤,之前還因為淩桉懷孕的緣故,所以他一般都是在家裏辦公,就連一些會議都是連線視頻上就開完了,除非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親自去一趟,蕭戟才會去公司。

但現在蕭戟幾乎是每天都早出晚歸,似乎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淩桉去問他的時候,蕭戟又說:“沒有什麽大事,你安心在家裏養胎就是了,有什麽想吃的,或者要用什麽,直接和王媽說,下邊的人會給你安排好。”

淩桉隻好點點頭,放棄了詢問。

當然,在淩桉的心裏,也有可能是蕭戟怕她會擔心,所以故意隱瞞了一些事情不告訴她,加上蕭氏公司的事情,她也幫不上什麽忙。

所以告訴她了也是平添擔憂,幹脆就不和她說了。

淩桉是這麽個想法,所以找了一個機會,就和蕭戟開口詢問說:“是不是因為上次婚禮的事情,現在還……”

“沒有,想什麽呢?”蕭戟揉揉她的腦袋,盯著她看的眼神帶著一些寵溺的意味,“瞎擔心,這些事情都過去好久了,怎麽會現在還鬧出來。”

他講:“你相信你老公的能力,這麽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我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這話說的也對,淩桉成功的被蕭戟給說服了,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那好吧。”

淩桉和他交流完之後,就放鬆了很多,也不再關注蕭氏公司的事情了,所以每天在家裏澆澆花,泡泡茶。

生活的倒也愜意。

日子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蕭戟說的薑時要接蘇矜言回家的時間了,淩桉之前和蔡茗茗打過了一聲招呼,蔡茗茗也同意了,所以淩桉先是去的林初白那兒,和蔡茗茗匯合。

林初白一開始還不同意:“你都快生了,你跟著去湊什麽熱鬧。”

蔡茗茗掃了他一眼,淡聲回答說:“你是不會算數嗎?”

“那也快生了。”

林初白強調了一個“快”字,然後繼續說:“再說了,你怎麽就知道孕婦一定是十月懷胎生孩子了?那也有八個多月,七個多月就生了的。”

“你那是早產,”淩桉開口說,“說什麽呢。”

林初白看向蔡茗茗,也是覺得自己可能剛才說錯話了,一般媳婦兒還是正常月份生孩子比較好,早產晚產什麽的都不太好,他發出請求:“那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吧!”

但是蔡茗茗說:“女人家的事情,和你個男人有什麽關係?”

於是,林初白要跟著一起的提議,就直接被這麽否決了。

隻不過林初白是不甘心的,於是便直接跟著她們一起坐車去了,還說:“你們進去玩兒就好了,我在外邊車裏等著,不跟著進去。”

蔡茗茗覺得不好,其實是不想跟他一塊兒,但沒辦法,林初白這人實在太粘人了,甩都甩不掉,再加上,如果她不同意的話,那林初白肯定還會自己偷偷跟著,沒必要。

最後就答應了。

林初白一路上給蔡茗茗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樣樣俱全,麵麵俱到,生怕她有點什麽不舒服了。

當然,淩桉也是一個孕婦,雖然之前蕭戟也準備好了,但是這不是有雙份了麽,淩桉也不客氣,就說:“沾光了,我有雙份兒孕婦資源。”

蔡茗茗對淩桉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和林初白完全不一樣,她說:“那我不是一樣沾你的光。”

淩桉笑著說:“要不是蕭戟說薑時要結婚了,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整天在家裏,我也沒聽說外邊有什麽事情。”

“其實你之前不喊著我一起,我也是要去的,小時以前跟我挺好的,我把他當成弟弟來看待,他結婚了,我當然要去湊湊熱鬧,”蔡茗茗說,“就是不知道他老婆怎麽樣,我沒見過。”

淩桉回答說:“聽蕭戟說,挺不錯的。”

一行人坐在車上聊天,林初白想說些什麽話,那是完全都插不進去,於是就隻能夠聽著這兩個說。

蔡茗茗和淩桉聊天的時候,也沒心思管林初白在幹什麽。

林初白委屈極了,一邊在旁邊做好自己的準奶爸工作。

“對了,”蔡茗茗提起來了一茬,“你家裏不是有個親戚嗎?那個鄒雅萍。”

“嗯,怎麽了?”淩桉其實不太想提起這個人。

蔡茗茗說:“她跟她女兒都出事了,聽講她自己欠了一屁股債,但是還不上,被人追債最後在小巷子裏打個半死,被發現的時候就剩下一口氣了,送去醫院不知道救沒救活。”

這些事情淩桉都沒聽說過,之前把鄒雅萍那對母女兩個趕出家門之後,就不知道後續了。

淩桉搖搖頭:“我不知道這些事。”

蔡茗茗覺得她是不知道的,但是道:“說這些應該也挺有意思的,我聽說之前她們對你們姐妹兩個都不好,算是惡人自有天收了。”

“那李芙蕖呢?”淩桉到底還是詢問了一句。

蔡茗茗說:“她啊,她媽媽不是欠債不還了,那些人就找到了她的頭上,她跑去找她哥哥求助,但是她哥哥不認她了,好像是之前她哥哥給了很多錢給她們母女,但是都被敗光了,現在這數額實在太大了,估計救不了,誰知道她最後去哪裏了,如果是那方麵的,估計下場會和那些混跡在髒汙地的女人差不多。”

“就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正常,我還是聽別人嘴了一句,不然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