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辦事的效率很高。

在淩桉的煎熬和焦灼之下,保鏢已經抵達目的地,在得到準許打開門後,一把將淩桉推進了這間房間!

“嗯!”

她悶哼聲傳來。

淩桉踉蹌了幾下,房間沒開燈,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看不清楚,便不小心撞到了什麽東西,直接被絆倒在地上。

雖然地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羊毛毯,但摔下去的時候,淩桉還是覺得膝蓋有些疼。

周遭的氛圍,壓抑且沉悶。

鋪天蓋地的,是男人冷沉如霜的氣息,極為迫人,宛如一張被編織緊密的巨網,將整個天空都籠罩,以宣誓領地。

淩桉的忽然闖入,正像是迷失的小羊羔,誤跌入了雄獅的地盤,等待被人拆之入腹。

“蕭,蕭戟?”

淩桉從地上爬起來,她想去摸開關,但是房間太大了,她隻能伸出手胡**索,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

而,下一刻!

淩桉忽然雙腳騰空!

一個溫暖炙熱的懷抱驟然侵襲而來,來人似乎用了極大的力道,恨不得將她整個揉碎在骨血裏。

他的掌心蓋住她的腦袋,將人死死地摁在他的胸口處。

男人健碩有力的身體挨近,溫熱的氣息撲散,心跳聲更為劇烈,讓淩桉清晰無比的,感知到了所有。

她嚇得瑟瑟發抖。

小小的一隻,在他的懷裏,被包裹。

“別反抗,別叫。”

蕭戟熟悉的音線傳至耳畔。

淩桉死死地咬住唇,吞咽下本來要驚呼的聲音。

她隻覺得……

蕭戟眼下的情況,是不對勁的!

但要她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她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天旋地轉。

淩桉被男人狠狠丟到了**,高大的身影瞬間壓下!

他動作急切,摸到淩桉衣服上的紐扣,長指輕巧一勾,一排被解開。

男人對解女人衣服的事情,像是天生就會的技能。

“不……不要……”

淩桉還處於之前的驚嚇當中,她帶著慌張和畏懼,下意識地便要掙紮反抗!

麵對外人的觸摸和挨近,做出抵觸行為,這也是一個女人天生就會的本能反應。

蕭戟呼吸粗重。

熱氣一團一團,噴灑在淩桉的脖頸之間。

他上半身本來就是**的,手臂上完美的肌肉線條,是結實的那一種,恰到好處,帶著腹部的標準的八塊腹肌,完美至極。

蕭戟完美的就像是上天精心打造的藝術品。

“淩桉。”

他覺得自己不至於這麽沒有行情,倒貼上來的女人他沒要,讓淩桉過來,她竟然還反抗。

真不懂事。

但蕭戟是個商人,他做事之前權衡利弊和隨心所欲並行,但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權衡利弊的是,不要浪費這一次,萬一中了,繼承人就有了。

隨心所欲的是,他還真就想看看淩桉到底有多貞潔烈女。

他的動作忽然變得柔和無比,帶著安撫的意味,試圖緩和她的情緒。

“淩桉。”

蕭戟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牽引著,讓她一點點地,摸到他的腹肌上,摁住。

他壓下,湊到她的粉唇邊上,說出來的話雖然冰冷,但柔情蜜意,還有他此刻不對勁的狀態的加持,讓人沉溺:“給我吧。”

蕭戟不是個習慣哄女人的人。

但在**,另說。

他側過頭去,親了親淩桉的唇,細細啄著,哄人信手捏來:“我很難受,你幫幫我。”

他從她的臉上,一路親到了胸口:“我們還要有孩子呢,嗯?早點懷上好不好?”

淩桉本來是驚嚇的。

但蕭戟技巧高超,他總是有這樣的能力,讓人覺得他寵溺你,想將你捧上天。

淩桉腦海裏出現了“孩子”的字眼。

是啊,她不就是要懷個孩子,然後盡快恢複自由嗎?

淩桉思及此,又被蕭戟吹了耳邊風,他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將她身上這些礙眼的束縛都除去了。

坦誠相見。

“真乖。”

蕭戟再次觸摸她,淩桉傻呆呆地,並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抵觸,沒有反抗。

這對男人來說,無疑等於默許。

蕭戟蹙眉,眼底閃過不屑,嫌惡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心中嗤笑,但開口說話時,帶著依舊哄人的輕柔:“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淩桉,你自己忍著點。”

淩桉緊張地握緊手。

等待熟悉的痛楚襲來。

……

淩桉哭得滿臉是淚,她死死咬住身下的枕頭,如貓兒一般,哼唧出聲。

“別出聲。”男人親她的後背,安撫著,“隔音不好。”

實際上,是蕭戟不喜歡她哭唧唧的聲音,聽著就煩人。

掃興。

淩桉是個溫柔的人,隻要別人同樣溫和著和她說話,她都會理解成為是善意,所以蕭戟這樣提出要求時,她並不是和之前一樣是畏懼著妥協,而是……

她為了顧念蕭戟的感受,友好地答應他這個提議。

蕭戟眯起眼。

他雙手抓住她的纖腰,直起身的時候,眼底一片冰冷,毫無任何情意。

就這麽盯著她。

看著淩桉為了忍住不出聲,而顫抖不停,小手將枕頭都抓皺的模樣。

乖巧極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最後,回歸平靜。

蕭戟躺在一側,如淵的眼眸,已經漸漸恢複平靜,沒了之前無法控製的燥熱,也少了內心裏的浮躁感。

他摸了摸淩桉毛茸茸的腦袋,聲音一如既往,是熟悉的冰冷:“出去。”

寒入骨髓。

淩桉一怔。

她眼前發白,室內還有剛才升溫的感覺,但現在,她似乎被冷的抖了抖。

蕭戟破天荒的,和她解釋了一句:“我不喜歡別人睡在我旁邊,睡不著,你懂吧?”

當然,真實的原因,隻有蕭戟自己知道。

他不過是覺得,淩桉不配上他的床。

但礙於這修養,他保持禮貌,語氣平淡地,解釋。

和別墅裏的那一次不一樣,他好好說話了。

而事實上。

對於淩桉來說,隻要別人柔和開口,和她闡述緣由,說清楚,她都會選擇應下的。

淩桉掙紮著從**爬起來,一雙如嫩藕的胳膊還在細細發抖,因為脫力嚴重,所以無法支撐太久。

她挪著下床。

“我,我不會打擾你的,”淩桉扶著一側的牆才能勉強站穩,雙腿發抖,但她低著頭想去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我,我現在就走。”

蕭戟蹙眉。

她乖巧極了。

乖巧到……這一刻,竟然讓蕭戟產生將她摁在被窩裏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