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矜言聽懂了。
再然後,她一張臉都是紅的。
蘇矜言低下頭,小聲的發表抗議:“我聽同學說,這種事最好不要吃藥,對女孩子身體不好,會姨媽期紊亂,還會頭暈惡心,我本來姨媽就不準,吃了會生病,我害怕。”
薑時聞言,嘴角忽然上揚了一些弧度。
但他很快收斂了,然後沒什麽表情的說:“既然這麽怕,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麽?主動求睡,怪不得你爸爸要打死你。”
蘇矜言被說的眼眶發紅,又很難過:“小時哥哥,我不是主動求睡,我在睡你。”
她小聲抗議:“被睡的是你,不是我。”
薑時覺得挺有意思的。
確實很有趣。
按照道理來說,表麵上,確實是他在占她的便宜,但實際上呢,是他想要她的蘇家幫忙,蘇家家大業大,和薑家相比不相上下,如果蘇家的小公主跟了他,確實能夠得到一大筆助力。
所以嚴格說起來,確實是她在睡他。
薑時點點頭,也就笑著說:“你說的沒錯,那就算你睡的我好了。”
蘇矜言明明說贏了,但是她還是臉紅,垂下眼,一雙手緊張的攪動著自己的裙子,一言不發。
等到了酒店,薑時去自動售賣機裏買了東西,連潤滑的都有,然後讓她拿身份證開房:“你開。”
“好的,小時哥哥。”
蘇矜言主動開了房,還主動給了錢,然後拿著房卡帶著薑時上了電梯。
電梯裏是密閉空間,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最方便做點什麽壞事。
薑時垂下眼,就能夠看見她的這雙鎖骨,性感漂亮,她是個女孩兒,但這一副身體,卻是一朵即將綻開的玫瑰花。
很誘人。
所以,薑時在電梯裏,便摟住了蘇矜言的腰,將她壓在了牆壁上,低下頭吻她的唇。
蘇矜言沒和人接吻過,所以每一次的反應,都顯得緊張又生澀。
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薑時,是她一直都喜歡的小時哥哥,她又忽然大膽且主動,想時時刻刻回應他。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而直到“叮”的一聲響起。
電梯門開。
薑時才暫時鬆開了她。
蘇矜言捂著自己的嘴,垂下頭隻顧著看自己的腳尖,然後匆匆跑出電梯,找到房間開了門:“小時哥哥,請進。”
“還挺有禮貌,”薑時笑了笑,“確實有幾分是來睡我的樣子。”
蘇矜言一張臉再次爆紅。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蘇矜言挺大方的:“你先。”
“行。”
薑時沒客氣,去了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也就隻腰間係著浴巾,上半身的身材展露出來,他後背還有一道挺長的疤痕,看起來應該有個三四年了。
他靠在床邊,微微抬了下巴,然後笑著說:“去吧。”
蘇矜言點頭,等她出來,就看見薑時趴在**玩手機,她湊過去,伸手摸他的脊背。
但是手顫了,不小心摸到了屁股。
薑時一頓,回過頭去看她,視線順著向下,說:“不知道的以為你真要上我?我第一次見女人在**摸男人屁股的,你是想在上邊還是在下邊?”
蘇矜言被他嚇了一跳,慌亂的把自己的手給縮回來。
“小時哥哥,我都可以,”她目光躲閃,小聲商量,“你高興就好。”
“我高興就好?”
“嗯,”蘇矜言彎下腰去親他的臉,“我都可以。”
薑時伸出手,拽了她一把,將她拉到了**。
他笑得很好看,至少是溫柔的,隻是這笑容在旁人看來,是不走心的,隻是表麵工夫做得好而已。
他好像對蘇矜言感興趣,又好像不感興趣。
他好像是溫柔的,又好像隻是公辦公事。
他好像對她挺好的,但又好像隻是作為一個男人對女孩兒的基本禮貌和教養。
蘇矜言不知道他是這麽想的,但還是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先說好,我不喜歡身上有什麽抓痕,”薑時提出自己的要求,“你要是覺得疼,就自己撓枕頭。”
蘇矜言癟了嘴,有些害怕:“可是我想撓你。”
“不準。”
蘇矜言就說:“你沒有權利說不準,我的蘇家會送給你的,你讓我撓。”
薑時蹙眉,忽然起了身,說:“談崩了,那不做了,我找別人去。”
“嗯哼哼,”蘇矜言開始哼哼,撒嬌又打哭腔,摟著他不放,“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我都聽你的,成不成?”
“成。”
薑時爽快應了,又俯下了身,開始辦事。
蘇矜言一邊小聲叨叨,一邊說好疼好疼,一邊又說:“小時哥哥,我不喜歡這樣。”
“那你想要什麽。”
“我想趴著。”
“懟不進。”
“那還是這樣吧。”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矜言看見薑時站在陽台邊上點煙,她剛從被子裏冒出來了一個頭,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嘶”的一聲傳來。
很明顯,昨晚上其實挺凶狠的。
薑時扮豬吃老虎,昨天哄騙她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但其實他都可以,他就是想看她哼哼。
蘇矜言後知後覺明白了過來,覺得自己被戲耍了,但又紅著臉,不好把這種事情跟他對峙。
“醒來了?”
“嗯。”
蘇矜言比薑時要著急的多,她起來的動作有些猛,忍著身上的疼痛,也要去翻找自己的包包。
“想找什麽?”薑時覺得她這樣很容易拉傷,所以上去幫了一把。
隻是,蘇矜言很快就從包包裏,拿出來了自己在家裏偷出來的戶口本,然後放在薑時的跟前,開口說:“小時哥哥,你昨天答應過我的,我們今天要去領證。”
薑時有那麽一瞬間的錯愕。
顯然,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蘇矜言會在醒來之後,第一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要去和他領證。
這種怕他會跑了的既視感……
很強烈。
簡直是太強烈了。
薑時微微挑眉,一時間沒有吭聲。
“小時哥哥?”
蘇矜言見他很長時間都不出聲,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去觀察他的臉色。
生怕他會反悔,蘇矜言拽著被子,低聲說:“我昨天抓的枕頭,沒有撓到你。”
“我記得,你昨天晚上很高興。”她繼續。
“小時哥哥,你要反悔了嗎?”
薑時覺得自己現在如果說自己反悔了,估計這小丫頭會哭出聲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對,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