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

林初白聽了之後,不覺得是在罵他,他還一臉很驕傲的模樣,說:“我也就對你無賴了點,你看看別人,哪一個不是主動來討好我的?”

蔡茗茗抬起腳踹過去。

正好踹上他的胸口。

林初白反應速度很快,登時一隻手握著她的腳踝,猛然用力向上一拉,將她的腿扛在了肩上,笑的痞氣:“放這好,茗茗姐。”

蔡茗茗要撤回來,被林初白給扼住了,動不了,她冷著臉:“鬆開。”

“按照道理來說,咱們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林初白笑著說,“我第一次見一對新人在房間裏這麽打架的。”

蔡茗茗冷聲說:“你見的還少嗎?”

“你走光了,”林初白握著她的腳踝,似乎掌控了主導權,他嘴角上揚,“茗茗姐。”

蔡茗茗瞪著他。

兩人就這麽僵持不下。

林初白蹙眉,說了句:“我不喜歡別人不配合我,這樣做起來沒意思。”

他鬆開蔡茗茗,轉頭去倒了杯水,說:“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蔡茗茗起初沒搭理他。

但是林初白自己把水喝了,又重新倒了一杯放在一側的桌案上。

蔡茗茗確實有些渴,剛才兩人動手的時候,林初白看起來好像沒花費什麽力氣,但是她需要耗費比林初白多出兩倍的力道才能夠勉強和他抗衡。

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

“還要不要再來一杯?”

蔡茗茗遞過去,說:“要。”

“好嘞。”

林初白又給她倒一杯。

蔡茗茗喝完後,還是覺得很渴,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水好像越喝越渴,仿佛根本就不是水。

“是增加夫妻樂趣的氛圍水,也算是水。”

林初白笑著給她遞水,說:“茗茗姐,我剛才也喝了,傳出去別人肯定以為我這方麵不行,竟然還要靠這些。”

“你!”蔡茗茗氣得打了他一巴掌。

林初白將臉偏回來,動作自然的將手裏的水杯放在距離蔡茗茗很遠的地方,然後走到床邊坐下。

“茗茗姐,”林初白伸手去拉她的腳踝,“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你最好配合配合我,不然我生氣了,就……”

“就怎麽?”蔡茗茗已經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似乎越來越熱了,房間好像不透氣。

“就求求你。”林初白撲過去,趁著蔡茗茗踹他的時候,也不躲,借著這個空隙,吻她的紅唇。

蔡茗茗偏過頭要躲:“你不要臉。”

“要,”林初白回答的很快,他剛才偷親蔡茗茗,被她踹了個正著,現在腰窩子都酸麻了,“我就是在你跟前不要臉了點而已。”

說著,林初白又繼續伸手,開始辦他想辦的事情。

蔡茗茗隻覺得越來越熱。

以至於在林初白開始脫她裙子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蔡茗茗罵他:“你是不是有病。”

“沒病,”林初白吻她,從額頭開始一路向下,“我身體好著呢,要不要給你看醫院的檢查報告?”

“我說你腦子有病。”

林初白說:“我腦子裏都是你。”

蔡茗茗憋紅了一張臉,隻覺得林初白是個煞星。

但林初白做的這些,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又或者,因為那幾杯水的原因,導致她現在甚至在身體上,還有些主動。

林初白樂壞了:“哎對,就這樣,茗茗姐真好看。”

蔡茗茗伸手打他的臉。

但是沒什麽力氣。

林初白也不躲,挨一巴掌就挨一巴掌,他根本無所謂,可能的確臉皮太厚了,他笑著湊過去,說:“茗茗姐,等會兒你小點聲,貝貝還在家呢,孩子聽見了不好。”

蔡茗茗氣得幹脆閉上眼睛不看他。

“你喊我一聲,茗茗姐。”

蔡茗茗不搭理他。

林初白就開始用了些力氣,導致蔡茗茗不得已發出了些嚶嚀來,她瞪著他,道:“王八蛋。”

“你喊我一聲,快點,不然我還來。”

蔡茗茗扭過頭,不搭理他。

林初白說:“你等著。”

蔡茗茗破罐子破摔:“沒吃飯嗎林初白?”

一時間,林初白真覺得自己受到羞辱了。

他覺得蔡茗茗總有能力給他氣成這樣,火都起來了。

林初白笑了笑,嘴角帶著一些意味不明,道:“吃了,你喊我一聲老公,我等會兒就適當的停,不然這晚上你別睡。”

蔡茗茗發出一聲嗤笑。

太棒了。

林初白覺得自己這輩子沒被女人這麽羞辱過。

明明蔡茗茗已經雙眸含了淚花,但這女人就是嘴硬不肯服輸,還在這挑釁他。

這天晚上確實折騰的挺晚。

也挺狠的。

以至於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蔡茗茗才蘇醒。

記憶裏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印象的。

不得不說,男人還是年輕點好,至少在這方麵,體力確實沒得說,沒完沒了了。

“貝貝呢?”

蔡茗茗出了房間,剛好保姆在走廊上等著,她便直接出聲詢問。

保姆聽見她聲音的時候都愣了愣,但還是回答說:“小小姐去學校上學了。”

“那林初白呢?”

保姆說:“林先生去公司了。”

“對了,”保姆輕聲開口,“林先生臨走的時候,叮囑我們給您準備了燕窩,您現在要吃點嗎?”

蔡茗茗說:“我又不是懷了,吃什麽燕窩。”

她轉頭回房間,本來想找件能穿出去的衣服,結果在衣櫃裏發現了很多女人的衣服,各種各樣的都有,關鍵是這穿衣的風格好像和她的還挺像的。

蔡茗茗上次也是在林初白那套房子裏看見了很多女士服裝,那回兒是Anna的,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誰的呢。

她嗤笑,倒是也沒客氣,隨便找了件包臀裙和白襯衫,穿上了。

尺寸也剛剛好。

蔡茗茗覺得更鬧心了。

保姆端著燕窩上來的時候看見她這一身,登時笑著誇讚說:“夫人的身材真好,這一身在您身上,比模特還好看,多了幾分成熟和性感。”

“你討好我沒用,我又不在這長住。”蔡茗茗鬧心的很,轉身要走。

保姆跟著她走,說:“夫人把燕窩吃了吧?剛醒來胃裏沒點東西對身體不好。”

蔡茗茗腳步一頓,倒是回過頭去看了保姆一眼。

保姆笑著說:“夫人?”

“拿來吧。”

“哎,好。”

蔡茗茗簡單喝了幾口,就還給保姆了,她其實並不喜歡吃這些東西,吃了更煩了。

“夫人要去哪裏?讓家裏的司機送您過去吧。”

蔡茗茗沒拒絕,家裏的司機很識相,看見了昨天晚上林初白對蔡茗茗的態度,那完全就是伺候祖宗似的,原本以為貝貝已經是個小祖宗了,沒想到這還有個大祖宗。

所以家裏的傭人都很識時務,都紛紛跟著蔡茗茗走,生怕蔡茗茗生氣了。

“夫人要去哪?我送您過去。”

蔡茗茗上車之後,就聽見前邊的司機開口。

她疑惑了一下:“林初白什麽時候走的?”

“林先生要管理公司,每天都是早上走的。”

早上就走了。

他倒是舒服。

蔡茗茗又問:“他走的時候沒有吩咐你們,不讓我出門之類的?”

“沒有,”司機恭恭敬敬,“林先生說,夫人想做什麽,我們照聽就是了,全都聽夫人的。”

蔡茗茗蹙眉,倚靠在位置上,說:“去林氏。”

“好。”

車輛很快行駛出去,漸漸遠離這棟別墅。

蔡茗茗的腦海裏還在浮現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越想越氣。

昨天林初白可沒留手,盡情的折騰她呢,那些汙言穢語她根本一個字都不想記起來,但是她越是不想,這腦海裏就越是能浮現出來這些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