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戟上前,將淩桉抱起,轉身就朝**走。
“我是不是很輕?”淩桉一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嗯。”他沒什麽語氣。
“那多抱一會兒吧。”淩桉扒拉著他不放,一隻手從他衣擺裏滑進去摸他的腹肌。
“又做什麽?”
淩桉瞥他一眼:“摸摸而已,這麽小氣做什麽?”
“不給摸,手給我拿開。”
蕭戟也不是小氣,隻是他年輕氣盛,正值黃金年紀,這種事情,一摸二摟的,著實有些受不住。
淩桉又掃他一眼。
他渾身上下的氣息清冷的很,麵部表情管理得當,妥妥的禁欲係,無欲無求的樣。
淩桉的手向下摸,目的性極強,蕭戟一把給她摁住了,她被他丟到**,蕭戟看向她的手,低聲說:“你膽子好大。”
他說:“我第一次碰見有女人敢這麽騷擾我的。”
蕭戟活了二十多年,還真就頭一遭被這麽直白的“非禮”。
“你不是隻有我嗎?”她說。
“對,不如你讓我看看,你還會什麽招數?”蕭戟表揚她,“小妖精。”
淩桉扭了扭,想躲開他桎梏自己的手,還借著這柔韌性,要抬起腦袋親他。
這一次,蕭戟倒是不躲。
他一動不動,任由淩桉親他,她的吻技其實並不成熟,像個新手似的,但她十分賣力,熱情洋溢,到差不多的時候,還想讓蕭戟張口。
蕭戟不張口,也不給回應。
淩桉就有些急了。
“小心肝,”淩桉哄他,“快張口。”
蕭戟差點人沒了。
他低聲不知道罵了句什麽,然後抬起淩桉的下巴,動作強勢的湊上去,加深這個吻。
淩桉高興了,她摟著蕭戟的脖子,又開始喊:“小甜心,小心肝,小寶……”
“行了。”
蕭戟打斷她,呼吸聲控製不住的加重,一下又一下,強忍著。
他丟下淩桉,轉身去了浴室。
淩桉坐在**,衝著他的背影說:“洗幹淨點。”
蕭戟是真想弄死她了。
畢竟,淩桉每次哭著求饒的時候,她可憐兮兮,和眼下這幅囂張得不行的樣子簡直南轅北轍。
她好像記不住教訓似的,一邊哭一邊又求,等他心軟停了會兒,淩桉竟然又罵他是不是沒吃飯。
太囂張了。
簡直要上天。
等蕭戟從浴室裏出來,他站在床側,剛好看見淩桉捧著個手機,在淘什麽東西,細嫩的指尖滑動,很快就下單付款。
“買這個做什麽?”
蕭戟湊近,看清楚之後,臉色難辨。
淩桉將手機藏在枕頭下邊,討好的說:“小心肝,你回來了?”
“那我們……”
“別轉移話題,”蕭戟打斷她的話,下顎一抬,指著她藏起來的手機,“買的什麽小玩具?”
淩桉剛才還想小小的狡辯一下,但聽見蕭戟這麽說,就知道,他已經看見了。
她抬起眼,麵不改色:“可以充電的。”
“還充電?”
蕭戟挑眉,一巴掌打她屁股上,翻了個身就跨坐在她身上。
“我比不上這些小玩具了?”蕭戟覺得好笑,“你羞辱誰?”
淩桉覺得疼,怕蕭戟還要動手揍她,登時伸手去擋。
她用昨天晚上蕭戟說的話,來反駁他:“那你怎麽知道錄視頻等我不在的時候看?我就不能等你不在的時候,我自己玩?”
“你還挺囂張,”蕭戟說,“我這不是在呢嗎?你當我麵就下單買了,花的還是我的錢。”
“那你給我的錢,我怎麽不能花了?”
“你別轉移話題,淩桉。”
淩桉說:“你不是不願意做?”
蕭戟又給氣笑了,他摁著淩桉就直接辦事,呼吸聲盡數噴灑在淩桉的脖頸間,他說:“做,現在做。”
場麵一時不好控製,淩桉其實還是新手,雖然大膽了不少,但一動真格的,淩桉就受不住了。
她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蕭戟一邊給她擦,一邊沒留手,真就是往死裏教訓。
“哭什麽?剛才不是挺厲害的?”
蕭戟把她新淌出來的眼淚擦掉了,掃了她的臉一眼,又說:“怎麽這麽可憐了?看得我心疼。”
淩桉掐他的腰。
他沒再吭聲,而是正常發揮。
過了沒多久,淩桉就開始繳械投降:“走開,走開。”
蕭戟摟著她,將她抱在懷裏繼續,他力氣很足,她又輕,根本沒費多少力氣。
他的聲音磁性好聽,清清冷冷的,就算是正在做這樣的事情,也給人一本正經的模樣,禁欲極了:“我要是走開了,你不得轉頭說我是個廢物?”
“我就不走。”
蕭戟來勁了:“天氣預報上說今天天氣不錯,我要跟你一起看日出。”
那就是要一個晚上了。
淩桉受不住,抱著他的腦袋哭:“我不看。”
“那也由不得你。”
事實證明,一個男人在受到這方麵的羞辱的時候,還是很賣力的,尤其是蕭戟本來就猛,被淩桉這樣一刺激,就更猛了。
淩桉渾身都是汗,在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仿佛聽見蕭戟在她的耳畔輕輕歎息了一聲。
“本來是想心疼心疼你,怕你熬不住,所以不折騰你,”蕭戟也不是完全沒反應,他也憋了一路了,“誰想到你根本不領情。”
淩桉沒力氣回話,閉上眼睛,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陷入的昏睡。
事實上,蕭戟這一點也沒猜錯。
淩桉就是過不去孩子這一關,這件事就好像是一根刺,死死的刺入她的心口,鮮血決堤似的湧現出來,無法止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幹什麽,又或者自己在和自己賭氣。
孩子。
她真的……很喜歡那個孩子。
喜歡的不得了。
她甚至到現在,還能夠回憶起,當初被醫生告知懷上時,內心的喜悅和歡喜,那種心髒飛快跳動,血液都逆流的感覺。
她恨不得第一時間,出現在蕭戟的麵前,親口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但到底,她沒有盼到這個孩子,而老天殘忍的,剝奪了她下一次擁有孩子的機會。
……
小閣樓裏。
鄒雅萍站在門口,盯著回來的李楠今看,一臉的不爽:“你到底是誰生出來的兒子?怎麽盡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媽,”李楠今臉色不好看,“你收人彩禮錢,給準備嫁妝,這不是基礎麽?哪有你這樣伸手要,還不給東西的?”
“你敢這麽和你媽說話?!”鄒雅萍氣死了,“我要彩禮怎麽了?他娶老婆不給彩禮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