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過後

梧桐林裏一眼望去金燦燦的一片,清風時而吹落幾片金燦燦的葉子,隨風舞落,有時候調皮一點,像個孩子非要在空中賺幾個彎兒才肯罷休。

梧桐葉幾個打滾間落在了湖麵上,驚起一圈圈細微波粼,一旁的魚兒嚇得一個擺尾就不見了,直到湖麵再次平靜下來魚兒才從水底探出頭來,用嘴試探性的戳戳金燦燦的梧桐葉子,見沒有動靜使勁咬住楓葉的一端往水底拖去。不料,才扯動一下自己都被帶過去了,它急了,東張西望似在呼喚著什麽,不久幾隻魚兒煽動著尾巴幾個眨眼就來到梧桐葉旁邊,合力將之扯下水底。

一道如同黑色妖姬的優雅背影出現在甲板上,一身英國七八十年代的皇室著裝,一頂配上黑色紗網的黑帽,增添了三分神秘,典雅不失風情,冰冷不失美麗,婀娜多姿的柔美曲線在金色的海洋裏形成了一道獨有的風景。

女人站在甲板盡頭平靜的看著湖裏所發生的一切,隱藏在黑色麵紗的豔麗容顏勾起一絲冰冷的笑容。

不再留戀的轉過身,一片梧桐葉好巧不巧的向她飄去,一雙帶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纖手動作優美的伸出手指將之夾起,放在唇邊印下一個輕吻,飄然離去。

從甲板盡頭到甲板始端奇特的是她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連水裏靈敏的魚兒都沒有發覺,黑衣女人依然不急不緩的向木屋走去,一雙鳳目含著冰冷和不易察覺的恨意。將手裏的梧桐葉毫不留情的扔掉,若是注意的話,此時那片梧桐葉正插在一條魚的魚身上。

正在細心照料丹藥的夏鳶這十天都沒有離開過木屋,自然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外麵的美景,似乎這次的煉藥還比較穩定,沒有出現什麽大的動靜,想必不出兩日,丹藥就可以煉製成功,夏鳶冷漠的俏臉上展現出一絲極其少見的淡笑。

不過笑容剛剛出現卻瞬間僵硬,可以在她五米內不被她發現的,這個世界上不多,從這裏到門邊隻有三米的距離,夏鳶眼色微利!她雖然沒有出去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梧桐林外有多少人看守,這個人居然可以不驚動任何人進來,可見來人不簡單。

轉過身平靜整理草藥,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黑衣女人來到木屋唯一窗口,看見了夏鳶的背影,一道纖細冷漠的背影,三千青絲長及臀部,烏黑亮麗,嬌小玲瓏的身材處處透露著冷的氣息。

原來是個中國人,黑衣女人隱藏在麵紗下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居然會喜歡上這種前不凸後不翹的幹癟女人,看來還真是轉性了,嘲諷之意盡顯無疑。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一片金葉子,本想對著夏鳶仍出去,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碰。”木屋的門被一腳踢開,發出一聲悶哼。

夏鳶沒有回過頭,連眼睛都不曾眨過,看來還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家夥。繼續整理的自己的草藥。

黑衣女人掩住鼻子,那股難聞的中草藥味令她十分厭惡,她恨這種味道!看著夏鳶的眼睛由冷轉變為殺意。

待黑衣女人離夏鳶一米時,“你不知道進門前應該敲門嗎?”冷漠的語氣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然後繼續氣定神閑的整理草藥。

還從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就算有,都已經下地獄去了,“你是在對我說。”

夏鳶心裏冷哼一聲,“這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黑紗下的碧眼冷意達至眼底“我看你是想找死。”說著便傾身向前,手化為利爪,朝夏鳶狠狠抓去。

夏鳶眼神一凝,早知這女人不簡單早已做好防備,想不到這個女人說動手就動手,但她是什麽人,怎會因此而亂了陣腳,離夏鳶還有一厘米時夏鳶反手將之擋開,退到離黑衣女人兩米開外。

“來這的目的。”語氣平淡冷漠,沒有絲毫起伏,與平時無疑,她沒有心思和著黑衣女人耗,丹藥即成的時刻,不能出任何差錯。

“殺你。”本來隻是想來看看警告一下麵前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想不到她這麽令她反感,所以警告變成了殺。意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幾下子,讓黑衣女人很少詐異。

三千青絲隨風舞動,風似乎大了,雖是下午,但陽光依然炎熱,這並不影響夏鳶對黑衣女人的殺意,冷漠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數十根細針同時出現在夏鳶指間,十根細針齊發,飛快的射向黑衣女人,其實這一招不是為了殺黑衣女人,而是想將其逼出門外,她怕在打鬥中毀了她精心煉製的丹藥,要是丹藥毀了,這個黑衣女人就算死一百次也無法抵這些寶貴的丹藥。

黑衣女人一驚,飛快向門外閃去,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片子施展暗器的功夫居然不比她差,她金夫人的之名怎麽可以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裏。

手裏十枚金葉子齊發,那速度幾乎可以與子彈相比,夏鳶身子猛地向後仰,手裏的動作卻毫不遲疑,數十枚細針比剛才金葉子還要快的射出。

黑衣女人難堪的翻身躲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氣急,手中的金葉子如同下不完的雨一般,飛快的射向夏鳶,夏鳶眼神微凝,這個女人的暗器造詣是她生平見過的第一人,手裏的細針也如暴雨般從指間飛出,一躲一發,一發一躲,很快夏鳶便沒了暗器,一個閃身來到梧桐樹下,以梧桐葉與金葉子對抗。

不少金葉子被夏鳶的梧桐葉擋了下來,少數沒有擋下的夏鳶也輕巧躲開,隻見夏鳶與黑衣女人中間迅速出現一堆金燦燦的小山。

很快一棵梧桐樹的葉子去了三分之一,夏鳶又飛跑到另一顆梧桐樹下,就這樣兩人的戰鬥形成了白熱化的狀態。

黑衣女人所發出的暗器周密無間,每次都肇中要害,夏鳶倒是有點不耐煩了起來,她的丹藥不能等。

黑衣女人麵色冷若寒冰,略帶沉重,身上的暗器都快用完了,居然還沒有將這個丫頭殺死,不但沒有死,連一點傷口都沒有出現。

夏鳶麵色一冷,隨手折下一大樹梧桐葉橫放在胸前,纖細美麗的手指如同撫琴般飛快的將梧桐葉掃向黑衣女人,梧桐葉如同飛碟般射向黑衣女人,夏鳶冷漠的緊盯著黑衣女人,看你還有多少金葉子。

在懷裏一模,黑衣女人大驚失色,沒有暗器了,想要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梧桐葉已來不及了,數片梧桐葉如同金色的飛盤般向黑衣女人飛去。

“呃。”黑衣女人躲不及防,手臂與大腿各中一片梧桐葉,頓時鮮血長流,黑色套裝的顏色也更加的深了。

她居然輸了,怎麽可能,一向驕傲自滿的她怎麽會承相信,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啊。”仰天長嘯,她居然輸了,敗在了一個小一頭片子手上。惡狠狠的看著夏鳶手裏最後的一張梧桐葉,“不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

“我管你是誰,妨礙我煉藥還想要殺我,就的死。”夏鳶打斷黑衣女人的話,眼神冷漠的看著黑衣女人,這時的她如同一位懲罰惡人的罰神,冷漠的俯視著黑衣女人,世界上任何生命在她眼裏如同草芥。

她會怕什麽?是否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等一下。”一道驚呼,止住了夏鳶即將射出的梧桐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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