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兩道身影大笑著出現在天台上,“我們來助少主一臂之力,少主就快去就夏小姐吧!這裏有我們兩個老家夥就足矣!”鐵拐老對夜風道,兩聲露出慈祥和藹的笑容。

“哈哈,少主莫不是不相信我們兩老!”煞老已經全白的劍眉故意鄒在一起,故作不悅的看著夜風。

夜風突然停下了手,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可是這次他真的很需要他們兩人的幫助,不得不承認他很需要他們。

“以後夜風隻會登門致謝,那就把這個人交給你們對付了。”夜風對兩老抱拳道,說完立刻朝著夏鳶的方向跑去。

魔煞想要攔住,煞帝和鐵拐老早就將目光鎖住了魔煞,“小子,想走也要過了我們這關在說,今日誰也別想壞了少主和那夏姑娘的好事,不過還得多虧了你,不然也不會成全了少主這麽多年的心結!哈哈哈哈”煞帝對血煞笑道。

“哈哈哈哈。”鐵拐老也放聲大笑,今天可真是隻得高興的一天,“好久都沒有試試身手了,今天剛好可以熱熱身。”鐵拐老如鷹的眼睛目光犀利的盯著魔煞。

三道身影在天台上大的難舍難分,驚天地泣鬼神!

夜風來到房間,隻見夏鳶的藥效又發作了,十分難受的在床上滾動,嘴裏發出動人的呻吟,早就幻想千萬次的呻吟聲原來是如此的動聽,光是聲音就足夠令他一柱擎天。夜風在心裏歎道:該死的,就隻有對著夏鳶才可以發生反應,不過來得很少時候。

下身撐起的帳篷幾乎快把褲子開爆了,他穿得可是大好的休閑褲啊!

夜風一步步緩緩來到床前,細細的凝視著夏鳶,伸出手撫摸著夏鳶嬌美紅豔滾燙的臉頰,夏鳶一把抱住夜風的手,好冰涼的感覺,好舒服,夏鳶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握住冰涼的大手緩緩摩擦自己的臉,發出舒服急促的呻吟。

夜風看著夏鳶那動情的摸樣,心裏猛烈地顫抖著,他好想擁有此刻的夏鳶,他想要徹底的擁有她,讓她成為他的人。

溫柔細密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那張因為情•欲而妖嬈誘人的臉上,最後停留在了那嬌豔紅潤的櫻唇上,反複吸•允啃食著。

一手來到來到那酥軟的一隻酥胸上,溫柔的揉握著,不輕不重的輕輕揉捏,如雲如水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低下頭吻著雪白柔軟的酥胸,一口•含住了那奮起的乳•頭,細細啃咬、舔•弄,夏鳶動•情的抱緊夜風的頭,是想讓更用力一些,身體不停的在夜風的身下扭動,是想要經過摩擦來消緩身上的燥熱。

主動分開雙腿夾•緊夜風精壯結實的腰身,隔著衣服緩緩摩擦著自己的私密•處,夜風見夏鳶如此,放開夏鳶,快速的退去自己的衣物。

不輸魔煞的完美·體魄暴露在房間,那精壯的男性體魄如同上天的傑作一般,無不令天下任何一個女人而瘋狂。

這是夜風的處男之身,是隻有夏鳶才可以感受的身體,這是他為夏鳶的保存的,這世間唯有夏鳶可以觸碰,隻有她才可以與他飛翔在神奇的天堂。

夏鳶目光迷離的睜開雙眼,為什麽那股感覺餓消失了,目光迷離帶著媚惑的看著夜風,一把抱住夜風精致的要,抬起頭微張著嘴,誘人的摸樣令夜風快要瘋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的肚子上,喚醒了她的一絲理智,夏鳶用力的推開了自己緊抱住的身體。

猛地對著牆壁撞去,一下又一下,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身體,在房間裏發出重重地響聲,很快頭上就流出了血,夏鳶還有對著想必撞去,卻被夜風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一把接住即將倒下的夏鳶,深深的凝望著她。

她居然推開他,居然將他推開?這是為什麽?為什麽?

夜風眼裏滿是傷痛,為什麽要推開他!

夜風緊緊地握緊拳頭,臉上有著痛苦,他如果現在要了夏鳶,夏鳶真的願意跟自己走嗎?

不確信,不堅定,不自信……這一切切,出現在了他的腦海,混稀他的思想,他隻是不希望她恨他而已,就是如此簡單。

這一刻他放棄了,夜風緩緩鬆開手,將夏鳶抱起緩緩放平在床上,深深的凝望著夏鳶,鳶兒,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要推開我,你知道嗎?

我的心在滴血……它……也會痛……

從旁邊的衣服裏取出一顆五顏六色的藥丸,伸手半開夏鳶的唇瓣,手不禁愛戀輕輕碰了碰那嬌軟的紅唇,令他愛不釋手,夜風心一橫,將藥丸放進了夏鳶嘴裏,低下頭吻住了那嬌美的紅唇,將藥丸喂進了夏鳶的嘴裏。

夏鳶的臉上漸漸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嘴裏的呻吟也小了許多,身體也安靜了下來,累極了的躺在床上,**把她折騰的很厲害。

夜風拿來一條被單,小心的蓋在了誘人的嬌軀上,輕歎一口氣,如果他再不走,他怕控製不住自己做出令夏鳶恨他一輩子的事,看著自己依然硬挺的巨•物,夜風嘴角勾起一絲自嘲,再也沒有任何停留的轉身向浴室走去,他不過能保證自己再多呆一秒鍾會不會做出夏鳶不願意的事情。

在浴室幾個小時,可以說是泡在冷水裏幾個小時,才將那股欲·火壓製下去,穿著一件睡袍臉色暗淡的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夜風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失落,原本漫不經心的臉上讓人看了心疼!

“後悔嗎?”一個黑衣的冷豔女子從門外緩步走了過來,其實她早就來了,可是她並沒有出手幫夜風,看到夜風沒有成功的和夏鳶發生關係,她的心中有著一絲小小的竊喜,那麽說明她還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她這麽問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讓他對夏鳶死心,痛心,那麽她才會有一絲機會。

獵豔美麗冷豔的臉在麵具的遮蓋下看不清多少表情起伏,眼裏迸射出一抹譏諷。

夜風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自嘲,苦笑再或者諷刺,每一種表情各代三分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麽了。

夜風拿出一支煙放在了嘴裏,點燃,煙霧繚繞的空中盤旋,陣陣青煙如同一個美麗的女子在空中舞動,臉上的神色略有些暗沉,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手中的煙,很快一根煙隻剩下一小節。

由始至終都沒有看獵豔一眼,如同這個人不存在一般,他除了夏鳶,這一生眼裏心裏都不會再有任何其他女人。

惟一的,隻有夏鳶一人!

“我沒看錯的話,魔煞可是把她的身子都看光了。”夜風一把丟下煙頭,飛快的來到獵豔的身邊,一把捏住獵豔的下巴,神色冰冷的看著獵豔。

“肮、髒、的、東、西!”獵豔不甘示弱的看著夜風,一字一頓的道,夜風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獵豔的下巴傳來哢哢的響聲。

“肮髒!”

“啊!”夜風再次加重力道,獵豔的下巴猛地脫臼了。

“在我心裏她是最幹淨純潔的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是!永遠都是!”夜風一把將獵豔推倒在地,居高臨下的堅定道。

獵豔的目光轉向躺在床上的夏鳶,眼裏迸射出一抹冰冷,或者還有一抹隱匿的羨慕,平靜的抬起雙手放在脫臼的下巴上,“哢”的一聲,下巴恢複如初,很明顯有著青紫的手指印,可是獵豔毫不在乎,身影一動,就挑出十幾層樓高的窗外。

外麵朦朧一片,房間裏的氣息出奇的靜,隻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床上淺淺呼吸著的美麗人兒,夜風就那樣緊緊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直到黑夜降臨。

骨節分明的雙手交叉,食指並攏,放在唇邊,雙眼輕磕,身上在黑夜中依然有著淡淡的潔淨之氣,無論怎麽看都是一個幹淨的男孩子,氣質絲毫不差一些尊貴的貴族,和那些超級巨星。

黑暗中,兩個小小的光點突然亮了起來,那是一雙眼睛,裏麵有著複雜的神情,或哀傷,或愁思,或痛苦,或淡然,等等等等,這一切的一切最後沉澱為一聲輕歎。

看著這樣的夜風,夏鳶的心裏有著釋然,“我們……”夏鳶突然出聲,其實她醒了好一會兒了,隻是不想打擾到夜風的沉思,從心裏障礙中走脫出來罷了。身上雖然一絲不掛隻蓋住一床被單,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已經破生的跡象,夏鳶很是疑惑,但依然不確定到底有沒有和夜風發生什麽,如果真的發生,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是毅然的拋開血帝與夜風遠走高飛,還是傷害夜風與血帝相伴一生?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她都不願意看到,一個是她深愛過十多年的人,一個是她如今明白愛的人。

“醒了。”夜風開口說出兩個字,字句間斷的不像以往的夜風,夜風沒有向夏鳶走去,依然安靜的坐在黑夜中,似乎那黑暗的地方可以遮蓋所有的神色。

“嗯。”夏鳶輕輕地嗯了一聲,“我們有沒有……”夏鳶始終還是問不出口,也沒有看夜風,坐起身,將被子拉到胸口,低著頭抱著膝蓋。

夜風挪動了一下位置,在安靜的房間內發出清晰的聲響,拿出一根煙點燃,在吸煙的這一瞬間夜風都沒有說話,死寂一般的黑暗靜的可怕,夏鳶心裏一痛,她不該怎麽問的,可是她三個月之後就會成為血帝的妻子。

夜風半響都沒有說話,刺鼻的煙草味在房間裏蔓延開來,夏鳶卻沒有絲毫的反感,因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夜風為什麽不說話,為什麽,這樣的夜風令她好擔心。

許久之後,黑暗的朦朧之中,隱隱約約傳來一個如有如無的聲音,“沒有。”聲音平靜,沒有起伏,夏鳶卻聽得真切。

然後這個聲音再次響起,可是沒有上一句那麽平靜了,這次帶著怒火或者隱忍的暴戾,“我哪裏比不上他?”夜風艱難的說出口。

夏鳶在黑暗中無聲哽咽了一聲,故作平靜的道:“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以後你過自己的生活吧。”三個月後她將成為血帝的妻子,以後自己走自己的路,她做她的尊貴婦人,過尊貴無憂的生活,晚上隻用含淚服侍一個男人就可以了,如果在這樣可以換來一個自己愛的人的生存,她不會猶豫。

夜風聽罷,不敢置信的望著夏鳶,這是她認識的夏鳶嗎?極度的痛苦被黑暗所掩飾,如果有光的話,可以看到他的臉色與私人無疑。

抱歉,更晚了,看小說看入迷了,吃了飯才想起有書沒碼!不要打我,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