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點

夏鳶抵達紐約機場,沒有絲毫的停留便直接朝著袁獵風的住所疾奔而去,一下了機場,夏鳶此刻恨不得自己立刻可以飛到袁獵風身邊。

在出租車上看著即將到達的地方,夏鳶的手不自覺雙手緊握,快了,快見到那個令自己的心無法靜下來的人了,夏鳶臉上湧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興。

兩邊的行道樹如同尊貴的騎士高高的屹立在兩旁,出租車駛過,他們如同在對她們敬禮一般,一月不見,鬱金香已經開遍了道路兩旁,陣陣花香飄來,夏鳶的心情也靜下了許多。

這次來了,是傷的更深,還是……

她卻不能給他任何答複,因為她什麽也給不了他,夏鳶嘴角勾起一絲苦笑,輕輕的閉上雙眼。

這一次就讓一切恢複如初吧!

夏鳶下了出租車,緩緩走出車內,強烈的壓抑感從別墅內散開來,夏鳶舉步走向門口,兩個守衛擦擦自己的雙眼,他們沒看錯吧!真的是他們少爺瘋狂尋找了不見了一個多月的夏鳶小姐。

兩個守衛急忙跑過來,“夏小姐,您終於回來了,您快請,我馬上去稟報少爺。”說完就急急忙忙往別墅內走去,邊走邊大喊:“夏鳶小姐回來了,夏小姐回來了……”

看來自己的離去對整個別墅的影響很大啊!夏鳶不禁歎息。

癱軟在床邊袁獵風,猛地睜開眼睛,他沒有聽錯吧!是她嗎!

袁獵風立刻站起身,臉上頓時呈現出許久不曾有過的華光異彩,頹廢無神的神情在臉上一掃而過,狂奔的身體雖然顯得跌跌撞撞可是袁獵風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心裏現在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立刻見到她!想要馬上飛奔到那個令他日夜思念的人兒身邊。

袁獵風跑出大廳,一個淺紅色的熟悉身影出現在他的眼裏,袁獵風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腳步一步一步朝著夏鳶緩慢的走過去,在離夏鳶隻有半步的距離時袁獵風停了下來,帶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夏鳶,眼裏的淚水來回流轉著,嘴角帶著不可思議的笑,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夏鳶,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兒就會消失般。

這還是她認識的袁獵風嗎?

憔悴的麵容,血絲布滿著雙眼,看上去老了何止十歲,心如刀割的痛在夏鳶心裏蔓延至全身,緩緩向前跨出一小步,站在袁獵風身前,夏鳶仰起頭心痛的看著袁獵風,抬起右手撫摸著布滿胡渣的臉龐,刺手的胡渣紮得她的手心發痛,可是心裏的痛遠遠超過了手心告訴她的痛疼。

一滴清淚從夏鳶臉頰滑落,袁獵風極快的伸出手接住,憐惜伸出舌尖將它添進嘴裏,小心翼翼的捧起夏鳶的臉,“傻瓜,為什麽要哭?”聲音沙啞低沉,痛得夏鳶心痛。

夏鳶不語,隻是不停的流淚,全是她的錯,應該和他說清楚再離開,或許結果就不會是這樣了,想到這裏夏鳶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不停的往下掉。

一個女人再強悍也終究隻是一個女人,再強悍的人都有柔弱的一麵,夏鳶也不列外。

袁獵風笑了,他好高興,這些眼淚都是為他掉的,“嗬嗬”低下頭靠近夏鳶,沙啞著嗓音歡快的道:“真傻。”

夏鳶知道袁獵風要幹什麽,可是身體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僵硬的站在袁獵風麵前,滿眼淚水的看著袁獵風英俊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兩片濕潤帶著酒味的薄唇,輕輕地舔著夏鳶臉頰上的淚水,每一下都輕到了極致,生怕不下心就弄痛了舌尖所碰到的嬌嫩肌膚。

濕潤的舌尖添得夏鳶發癢,臉頰瞬間漲紅,可是她不想拒絕,她愛上了這樣的感覺。

袁獵風緩緩抬起頭,微笑著看著滿臉潮紅的夏鳶,“抱歉,我喝了太多酒,有異味,沒臭到你吧?”袁獵風想到自己可是很久沒有刷牙洗澡了,所以他的吻隻在夏鳶臉頰徘徊,他多麽希望能品嚐那嬌美柔軟的唇瓣,可是他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展示給夏鳶,不希望以現在的樣子品嚐她的溫柔和美麗。

夏鳶不語,將臉撇開,袁獵風握住夏鳶的一隻手,柔軟的觸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輕輕地拉起夏鳶的手向屋內走去。

“鳶兒,還在嗎?”袁獵風在浴室內問。

“在。”

夏鳶提醒道:“這已經是第九十五遍了。”

袁獵風在浴室內嗬嗬傻笑,“我怕你突然又離開了,所以我很擔心。”袁獵風在浴室內問道。

夏鳶在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浴室內又傳出袁獵風的聲音,“不過,如果你不想聽到我問你,隻要你進來讓我一直瞧見你在我身邊,我就不問了。”

話音一落,袁獵風被一股勁氣打中跌倒在浴室內,勁氣拿捏得很準,隻是輕柔的一推,沒有傷到袁獵風,“這是你自找的。”說完,夏鳶轉身離去,不再理袁獵風。

“鳶兒,鳶兒。”袁獵風叫了兩聲,沒有聽到夏鳶的回應,袁獵風焦急的大步跑出浴室。

“啊!”

夏鳶大叫一聲,立刻轉過去,從未這般失態過的夏鳶,哪裏會知道袁獵風居然會什麽也不穿就跑出來,如果知道袁獵風會什麽也不穿跑出來,她一定會回答袁獵風的呼喊。

夏鳶雖然有二十三歲了,知道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卻從未親眼見過男性象征,夏鳶一看到袁獵風光著身子,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撇過臉不敢再看袁獵風一眼。

袁獵風立刻捂住重要部位,“對,對不起,我以為你又離開了。”袁獵風立刻向夏鳶道歉,轉身向浴室走去圍上了一條浴巾在腰際。

出來的時候見夏鳶依然保持住原來的之勢,不敢轉過身,袁獵風輕笑一聲,“可以轉過身了。”對夏鳶笑著說道。

夏鳶心跳依然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劇烈跳動,腦海裏那個猙獰的東西揮之不去,依然不停的在她腦海裏回蕩,閉上眼睜開眼都會出現那個畫麵,夏鳶從未這麽丟人過,實在無法麵對袁獵風。

袁獵風向夏鳶走去,坐在夏鳶旁邊,“那個,我……”袁獵風不知道說什麽是好,吞吞吐吐的說了兩個字又將心裏的話咽了回去。

夏鳶本想離袁獵風遠點最後還是決定站起身,靠的太近,她的心跳總是會加快跳動,令她不知所措,她不想和他的關係有進一步的發展,這次來隻是想看看他,講清楚了她就會離開。

夏鳶向窗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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