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夜深涼意也就越甚,冰涼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將一男一女的身影點上了一層銀灰色,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麵帶笑意的看著對麵的女人,女人像是嗅到了獵物的母豹眼裏流露出興奮的光彩。
奴姬一甩長鞭擊向雷特,雷特眼疾手快的挑開,軟鞭未落地之前奴姬手腕一轉再次扭動,軟鞭如同毒蛇般張開獠牙向雷特咬去,雷特看著長滿倒刺的軟鞭心裏一驚,想不到這個女人使得如此好的一手好鞭,才兩個回合,雷特已感受到對手的實力有多麽的強橫,一掌撐地一個翻身人已在五米開外。
雷特站直身體腦部神經飛快轉動,該如何才可以將這個女人擊敗,托十分想要全身而退似乎也有很大的困難,夏鳶雖說無鞭在手是奴姬的弱點,但是想要從奴姬手中將軟鞭擊落或者奪走又是談何容易,雷特不禁在心裏苦笑。
“怎麽,怕了。”奴姬的聲音柔媚至極,每說一個字都酥軟到骨子裏,就算是挑釁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也是極具挑逗性。
雷特輕笑,“怎麽,看到我你就開始變得窮凶極惡,迫不及待了?”
奴姬大笑“哈哈”嫵媚至極的看著雷特,“我真的很迫不及待哦”食指伸進紅唇內緩緩攪動,媚眼如絲的看著雷特“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嚐嚐你的血是什麽滋味。”
軟鞭如同賦予生命般打在雷特身上,雷特抓住機會將鋤頭狠狠挖去,想不到軟鞭柔韌至極,水泥地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凹槽也不見軟鞭有絲毫破敗的跡象,反觀鋤頭倒是與軟鞭接觸的部分出現了褶皺。
見軟鞭上的倒鉤突然消失,軟鞭從鋤頭下大力一抽,倒鉤再現迅雷不及掩耳的揮向雷特,雷特大驚,連忙迅速避開。
夏鳶目光一曆,麵對狠毒的奴姬雷特明顯弱上一層,戰鬥經驗自然也沒有是奴姬豐富,還有六分鍾,三年的修身養性使夏鳶的心變得仁慈多了,看到無辜的生命因為她受到傷害她會心痛,她不再是那個冷漠無情殺後了。
血帝沒有絲毫被屋外的血戰所幹擾,臉上依然是那緩和從容的淡笑,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幻影,他隻是個造夢者。看著夏鳶的眼神永遠是那樣的溫暖平靜,不會隱藏絲毫真情流露,天下間又有幾人會逃開這無限溫柔的目光,而夏鳶的存在,始終是特別的,是唯一的,是最完美的。
曾經,她在這樣的目光下決然離去,自由遠比這溫柔的目光來的重要,是嗎?血帝依然溫柔無它的看著夏鳶。
夏鳶心中一驚,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骨子裏的溫柔,想不到它還會屬於自己,夏鳶苦笑,過去的始終不會再有交集,這是她的一貫作風。認定了,就讓它消失吧!就算從來也不會有當年的感覺。
“額”
一聲沉痛的呻吟從屋外傳來,夏鳶的思緒回到屋外的打鬥上,隻見雷特的胳膊被軟鞭擊中,奴姬將軟鞭再從雷特身上一扯,黑色皮衣迅速被扯掉一大塊,血肉也在此刻被扯出一大條血痕,鮮血頃刻之間快速流了下來。又是一個用為自己而即將死去的人,還有無五分鍾,能活著離開隻能靠雷特自己,若是她出手,他連唯一活著的機會都會失去,夏鳶目光平靜的看著雷特,雷特像是感應到似的看向夏鳶,對夏鳶雲淡風輕的一笑。
瘋子,這麽重的傷居然還笑得出來,不過夏鳶嘴角似有似無的扯動了一下或許隻有一毫米的扯動,雷特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依然看到真切,突然他感到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手臂上的傷口如同不存在般握緊鋤頭向奴姬衝去。
奴姬看著眼尖的看到兩人的互動,冷哼一聲,她會讓這個男人死在她麵前,她很想看她會是何等精彩的表情,哼哼。
奴姬軟鞭搖動如同靈蛇般遊動,雷特用鋤頭來回抵擋,軟鞭突然如同蟒蛇般纏繞著鋤把,雷特神色一轉拿著這一頭的鋤把用力一拉,倒鉤再次迅速消失奴姬抽回軟鞭轉而向雷特擊去,隻見雷特鋤把如同剛才一樣挖像軟鞭,就在這一瞬間不等倒鉤消失,雷特將鋤頭一立壓著軟鞭,雙手緊握住鋤把身體橫飛而起,雙腳猛地踢中奴姬的上身,奴姬還未反映過來已是不帶任何憐香惜玉的拳腳相擊。
雷特見奴姬還沒有反映過來一手奪了軟鞭“啪”的一聲打在了奴姬豐滿的豐胸上,奴姬一個轉身,吃痛的大叫“啊”
頓時奴姬後背血紅一片,如同一隻浴血的蝴蝶失去了飛翔的翅膀,奴姬緩緩站起來怨毒的看著雷特。
雷特輕笑道:“嗨,美女,十分鍾已到。”
說完對夏鳶露出一抹帶著痞笑的優雅,邁著優美的不劃跨步走向夏鳶,夏鳶無視那抹流露著勝利和舒心的笑容。
看著神秘男人平靜的問:“他可以走了吧?”
神秘男人目光從夏鳶身上移開轉向雷特,“這個女人不屬於任何人,你想要得到她,那就要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哦,愛一個人是任何人的全力,是否能得到她,也要看她是否願意跟我走。”雷特戲謔的看著血帝,“難道因為你自己無法得到她就要阻止他人得到她,包括她愛上任何人。”智商極高的雷特很快聯想到這近乎變態的霸王條約,那個想法再次清晰了,他要讓它變為現實。
不過他從不知道世界上有這麽一號人物存在,看這個男人的氣度不像是一般人,但他的腦海裏沒有任何有關這個男人的資料。
不光是他,連聯邦政府都在查血帝的資料,血帝這個人也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存在。有關血帝在殺手界的一些傳說也僅僅是血帝多麽多麽的神秘,多麽多麽的厲害,隻言片語,別人連外貌都不知道是圓是扁,見過他的人也隻有天殺組為數不多的十來人。
血帝麵上笑容依舊,如沐浴春風,完美似天人,沒有絲毫不悅:“那你這般的窮追不舍又是什麽意思?”
雷特停頓了小許,血帝緩緩繼續道:“難道會是一見鍾情,她的特別之處恐怕才是吸引你的地方,漸漸的吸引轉變成了興趣,也演變成了而今的點點愛意,我說的對嗎雷特•詹姆斯?”
雷特目光一轉,冰冷的看著血帝,隨即轉顏一笑,“嗬嗬,想不到我的名字既然在中國都可以如此盛名,還真是讓我驚訝。”嘴上雖這麽說,心底越發不安,一個完全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敵人任誰都不會舒服。
雷特轉過頭看著夏鳶張開性感的嘴唇對夏鳶用唇語道:‘等著我’,再次對夏鳶露出以往迷人的笑容,轉過身大步向來的方向走去。
夏鳶看著一臉不甘的奴姬,“願賭服輸,是你技不如人莫要怪罪他人。”說完朝神秘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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