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不正常 V257(小包子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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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談靳柏,我今年五歲,我爹地是談景墨,是個大總裁,我媽咪是寶貝,是個大作家,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媽咪的漫畫和電視劇,一定不要哭,也不能捧腹大笑哦!”
奶聲奶氣的娃娃音在小禮堂響起,台上的小娃娃滿臉認真,視線溜到台下的某個地方,頓了一下,這才繼續。
“我曾爺爺是談鴻濤,是個很怪異的老頭,脾氣古怪,xìng格古怪,整天想著要我媽咪生妹妹。還有,他是個怪老頭……”說來說去,還是說回怪老頭的身上。
“嗯好了,今天我要為大家表演的是跳舞,唱歌,還有變魔術,大家期待嗎?”目光閃閃地看著台下的小朋友,這談靳柏已經無比傲嬌了。
大家歡呼一聲,“談靳柏加油,快點開始。”雖然說是已經遭到談靳柏的惡作劇了,但是小孩子嘛,好了傷疤忘了痛,聽到談靳柏要變魔術,便無比期待起來。
他們看電視上變魔術的可厲害了,可以變出人來呢。
談靳柏帥氣瀟灑地甩了甩自己的頭發,小小的身子似乎是瞬間爆發出無數的能力,在台上開始熱舞起來。
雖然說他調皮起來的時候無法無法,但是要是真的認真做某一件事的話,還是非常用心的。比如他現在在台上跳舞,可有型了,大家都被他迷住了。
談鴻濤在家長席上冷哼一聲,這臭小子,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編排自己,簡直就是欠扁了。
不過看那舞跳得還像模像樣的,最少沒有丟他談鴻濤的臉
“哎呀,談老,你這曾孫真是不錯,小小年紀舞跳得這麽好,叫人難以相信啊。”旁邊有個和他一起來的老人笑著和談鴻濤說道。
“小孩子的打打鬧鬧罷了,有什麽的?”雖然說心底得意,但是談鴻濤也沒有表現出來,視線繼續回台上表演的談靳柏。
“接下來,我的東西已經變好了,有誰想要嗎?”他的手緊緊地捏著,看不出裏麵有什麽。
但是因為之前的那一段熱舞,讓大家對他的崇拜又上了一個檔次,很快,有幾個人點頭說要了。
“那好,我就送你安娜吧。”談靳柏人小鬼大,點點頭,慢慢地邁開小短腿,走下舞台。
“你希望這裏麵是什麽?”他問。
“是蝴蝶!”安娜大聲地回答。
“是螢火蟲!”旁邊的一個女孩子不甘心地看了安娜一眼,明明平時談靳柏都不喜歡安娜的,現在竟然要把東西送給安娜。
談靳柏慢悠悠的點點頭,jīng致漂亮的眸子眨啊眨的,用眼神示意。“快點伸手啊,不然我給別人了。”
因為不想他給別人,安娜當然是快點伸出手了。
隻覺得一直軟綿綿的東西放在自己的手中,她覺得奇怪,打開手,發現是隻通體碧透的綠sè小青蟲。
“啊,蟲子,蟲子。”頓時嗚嗚的哭聲就響徹了整個禮堂,讓剛要進門的寶兒已經談景墨嚇了一跳。
“不會是小寶又在闖禍吧?”她頭痛地問。
談景墨的一整張臉泛著冷意,眉頭緊緊地皺起,“這次要是真的是他,我先收拾他一頓。”
大跨步走進去,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轉身撲倒自己媽媽的懷裏,手還在不停地抖著。
“媽媽,嗚嗚嗚,蟲子……有……有蟲子……”哭得直岔氣,無比可憐。
而始作俑者,還在一邊得意地笑,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靠近。
“談靳柏,你今天是皮癢癢了想找抽是吧?”談景墨大聲地朝自己的兒子吼道。
憑空出現的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見談景墨站在談靳柏的麵前,一個高大如山,一個矮矮小小的,巨大反差,說的不正是如此?
提著談靳柏的耳朵,談景墨咬牙說:“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最近的小rì子過得是悠哉了是吧?還真的以為我出差管不了你了?”
那氣勢,儼然就是一個嚴父與一個頑童的父子畫麵。
“談總,今天這事,無論如何你得給個交代,你這兒子,可不是第一次這麽欺負我們家安娜了。”安娜的母親沉著一張臉,不悅地和談景墨說。
她不是什麽不講理的人,但是這談靳柏也做的太過了,三番兩次找自己女兒的麻煩不說,現在當著她的麵都這麽欺負安娜。
寶兒不好意思地對對方道歉,“對不起,孩子不懂事,一定好好管教。”
“不用替他道歉,今天,你就給我跟安娜,跟阿姨說對不起,談靳柏,你最好聽話。”黑著一張臉,談景墨已經的額角青筋畢現。
這兒子,簡直就是氣死他了。
還沒有等他說完,一邊老師哎呦呦地捧著肚子。
“這不會又是你的傑作吧?”談鴻濤也從家長席上下來了,看著麵前的曾孫,真的想一拐杖打過去。
但是,他還是咬著牙忍住了。
談靳柏古靈jīng怪地望了望那個去廁所的老師一眼,不服氣地說:“那是他活該,他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他不順眼。”
其他的老師驚悚地看著麵前的杯子,這可都是談靳柏倒的水啊。
表演之前,談靳柏就難得乖巧地主動給他們倒水,本來覺得這樣就不正常了,但是想到說不定是談靳柏改邪歸正了,要主動示好,想著這好歹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的,便欣然接受了。
不過表演剛開始不久,他們都還沒有喝,隻有那個教美術的老師,先喝了幾口,現在就奔著廁所去了。
要是這水沒有什麽問題的話,他們可就真的不信了。
“你在這水裏加了什麽?”談景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沉聲問。
看得出他真的是生氣了,談靳柏心底有點發怵,咬著牙。“是桀哥哥給我的,瀉藥。”
“陸希桀,又是你搞的鬼!”小教堂裏,談景墨的聲音直接衝破,但是還是沒有送到陸希桀的麵前。
十一歲的陸希桀已經是個小小少年了,俊美帥氣,氣勢沉穩。他此刻正在寫作業,突然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他納悶地像,繼續低下頭,抓著筆慢慢轉著。
談家別墅,一家人已經從談靳柏的學校回來了。
“你今天,就給我好好反省一下。要是再出現在這樣的事,以後,你的超人,飛機模型,一切沒收,還有,我再也不會給你買了。”
這一次,談景墨是真的發飆了,下狠手,一定要把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兒子好好整治一番。
談靳柏憋了癟嘴,伸出手打算尋找媽咪的庇護,可是寶兒快他一步,也是沉著臉,定定地看著他。
不說話,不指責,就是沉默地看著他,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誰都不知道,寶兒雖然是是個絕對的慈母,但是當兒子真的犯錯誤,讓她無力的時候,她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談靳柏的,他最怕的,反倒不是雷聲大雨點小的談景墨,而是寶兒。
“你自己說說,你這麽做又多有成就感了!”她問他。
在外人麵前,作為一個母親,她自然是護著他的。
但是回到家裏,知道他這麽下去勢必不行,她自然要擺出嚴母的架勢。
這才幾歲啊?五歲,又是嚇其他小朋友的,又是給老師加料的,她可真的不知道談靳柏到底是怎麽長的,竟然調皮到這個地步了。
長歪了,肯定是長歪了。
談靳柏嘟著嘴,看得出來還是很不服氣。
“那你們別老是讓我穿女孩子的衣服嘛,還有這頭發,這麽難看,都不給我剪,都是曾爺爺你的錯。”他不服氣地朝談鴻濤喊,話裏全是責怪。
可不是,明明是帥氣的小王子,偏偏要將他打扮成小公主。小時候不懂事,裙子還穿得樂嗬嗬的,頭發被綁成小辮子,整個人就是一個洋娃娃,甚至照片拍了一堆又一堆的。
想起來他都覺得慪氣,什麽嘛,竟然這麽欺負他。
那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還強迫他留這樣女氣的發型,他心底不爽,又反抗不了,自然是拿別的來出氣了。
“什麽?這發型難看?談靳柏你這死小子,竟然還給我嫌棄。”第一個發火的,卻是談鴻濤。
寶兒無力地抓頭,碰上兩個極品了,真的是無語了她。
“哪裏好看了?難看死了,我要剪頭發,不給我剪我就繼續不聽話。”這下,直接來威脅了。
他的頭發,不過是稍微長了一點兒,倒也不是很女氣啦。
但是加上他酷似寶兒的長相,那就不一定了。
因為一開始談鴻濤期待的就是個女孩的,準備的東西,也是女孩子的衣服什麽的,幹脆就將這小子打扮成女孩子了,天天帶出去,一個比一個羨慕他。
那時候談靳柏還小,什麽都不懂,任由他們折騰,但是稍微大了一些,知道自己身為男子漢不可以這樣了,便開始反抗。
但是反抗沒有結果,他必須要繼續聽令於曾爺爺的怪異癖好,這下惱火了,各種不爽之下,幹脆叛逆心起,將談鴻濤整得團團轉。
“這麽說,你將我的煙鬥當垃圾扔了,將我養的魚拿給張媽紅燒都是你故意的了?”談鴻濤怒吼道。
談靳柏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
“你個死小子,今天我不先把你給修理了。”他就要過去,好好懲治一下談靳柏。
但是他跑得比他快多了,躲在寶兒的身後像談鴻濤做鬼臉。
“行了,給我安靜。”沒想到以這樣的鬧劇收場,談景墨當然是不滿意的。
無論怎麽說,總要教訓這小子一下,免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給我站住,站好,自己反省一下,哪裏做錯了,要是沒有說出個理來,以後直接將你丟回姥姥家,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再把你帶回來。”
寶兒聽到這翻話直點頭,有道理。
而談靳柏則是哭喪著一張小臉,他最怕就是去姥姥家了。
“呦,你小子還怕下鄉啊?現在慘了吧?哼,活該,調皮鬼,不給你點顏sè看看還真的不把這個當一回事了。”談鴻濤帶著幾分壞笑,得意地看著談靳柏。
他最喜歡的就是和自己作對,要他往東他卻偏要往西,之前一直想著這麽扳回一局。
現在,機會不是來了麽?
談鴻濤撚撚胡須,搖頭晃腦地點點頭,往沙發上一坐,看好戲地看著談靳柏。
“曾爺爺,你會為此刻的幸災樂禍付出代價的。”他不將他的話當一回事,拿起旁邊的一本書,乖乖回房間。
不就是反省,麵壁思過,然後說感想麽?他不擔心了,一會兒,就希望曾爺爺別嗥。
“給我回來,我還沒有說完呢。”談景墨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以為這跟以前的一樣啊?
談靳柏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回來。
“跟曾爺爺道歉。”語氣冷了幾分。
這一次,他倒很幹脆,一點兒都沒有拖遝。“對不起,曾爺爺,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那態度,感覺就不像是同一個人,讓他們三個都覺得不正常。
“那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繼續深一層的保證。
“如果頭發剪掉的話就不會這樣了。”退一步,開始談條件。
寶兒看看兒子這麽可憐的樣子,伸出手,將談靳柏抱了起來。
“好,明天媽咪就帶你去剪頭發,但是真的不可以再這樣惡作劇了。人與人之間,體質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要是吃錯藥的話,會死的,你知道嗎?”
“啊?會死嗎?”談靳柏奇怪地問,不就是惡作劇嗎,哪裏有這麽嚴重。
“是這樣的,所以千萬不能這樣,因為這是不對的。你不喜歡你的老師,為什麽?”
“他說我沒有那個津津聰明。”
“那也不能這樣子啊,你要是真的想讓他刮目相看,就要更厲害,把那個津津比下去,你的老師就不會這麽說了。”
“這點麽?”談靳柏不太確定的問。
“那不是麽?不然你以為怎麽樣?”談鴻濤不爽地說,剛剛要起身,發現不知什麽粘住自己的褲子。
回過頭,發現沙發上全是泡泡糖?,黏黏糊糊的。“談靳柏,你個死小子……”
直接就追著小娃娃跑上了二樓。
談景墨無奈地擁著寶兒的肩膀,“看來,爺爺還是jīng力充沛,不過,我們是不是該給小寶生妹妹了?爺爺念了好多年了!”
寶兒微微笑著頷首,屋子裏,隻有幸福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