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不正常 V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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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這一天,是很容易被人整的,比如寶兒以及談景墨兩人,無奈之下,隻能聽從廣大群眾的要求,來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這是不是意猶未盡啊?沒關係,要是還想再來一個的話,我們絕對不反對。”兩人分開之後,墨曉亦繼續起哄。
寶兒瞪了她一眼,一個吻都已經夠出格了,還說不夠,這墨曉亦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要是換了在農村那邊,白父看到她做出這麽“出格”的舉動,肯定是拿著掃把在她身後追著跑。
瀲灩的眸子微微垂下,縱使滿屋子的叫喊以及歡呼聲源源不斷,她還是想起了一件事。
寶兒深深呼吸了一下,將那些事放回心底,抬起頭來,迎上談景墨的視線,微微一笑。
“走吧,我們出發了。”談景墨鄭重地挽上她的手,一起往外走去,一起迎接一會兒到來的婚禮,或者是,一起迎接兩人的未來。
寶兒點點頭,感覺頭頂上不時有玫瑰花瓣掉下來,很溫馨,很浪漫。
到達的第一站是教堂,賓客不算多,但是也不少。
畢竟這是談談vk的總裁結婚,他想著低調,人家未必會讓他低調。所以,談景墨除了瞞著寶兒這件事外,將全部的消息都發布到了各大家族?以及友人的手裏。
所以今rì在場的人,可都是t市的名流。
教堂是個很莊嚴也很神聖的地方,寶兒剛剛進門,卻發現白父也在。
她有點錯愕地看著談景墨,並沒有想到他會將白父也請來。
這樣做的原因有兩重,一是白父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到了談景墨的底線,他傷害了寶兒。再者就是白父低微的身份,與這些上流人士格格不入。
就第二層來看,寶兒都估計談鴻濤這個老頭不會答應讓白父參加的。不過,事情往往有例外。
白父滿臉複雜地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兒嫁人,心底酸酸澀澀的,有些不舍,也有愧疚,以及悔恨。
他此刻也是西裝革履的,雖然說麵容顯得蒼老,但是也讓他看起來多了一分氣勢。
他慢慢走到寶兒的旁邊,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陸封自然見到了他,冷眼看了他一眼,走過去牽起寶兒的手,這才對白父說:“你回去坐著吧,這樣站著不適合。”
雖然說這是自己的親舅舅,可是對於自己的家人都可以痛下狠手的人,他不見得有多待見這個白父。
寶兒也是,略帶沉重,張開口想叫他一聲,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連一聲稱呼都變得如此困難。
她狼狽地撇開頭,不想麵對此刻的情況。
陸封代父親之職牽起寶兒的手,裏麵談景墨已經等她許久了。
接下來的致辭,宣誓,交換戒指以及親吻,是在如雷貫耳的掌聲中進行的。
當談景墨說出那一句我願意的時候,寶兒心底像是一道牆一樣,瞬間轟然倒塌了,隻有眼前這個男人,隻有彼此。
“那麽白寶兒xiǎojié,你嫁給談景墨先生先生為妻,在神的麵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尊重他,安慰他,保護他,像愛你自己一樣。無論生病或者是健康,平窮或者是富有,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嗎?”
牧師的聲音傳到寶兒的耳朵裏,觀眾席上的人全都緊張地看著寶兒,一動也不動自己的視線。
談景墨也是,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顰一笑,像是烙印一樣深刻地落在腦海裏。
寶兒轉過頭,和談景墨彼此相視一笑,輕輕點頭。“我願意!”
眾人像是瞬間鬆了口氣一樣,盡情地歡呼起來,玫瑰花瓣像是下雨一樣,將禮堂變成了一個花的世界,不停地飄落在四周。
墨曉亦感動地看著他們此刻的樣子,驚歎地說:“真是幸福的寶兒!”
墨少陽輕輕瞥了她一眼,手心微微收緊,卻沒有出聲,一直維持著自己冷峻的表情。
“接下來,彼此交換戒指。”
寶兒聽到這裏傻了,她沒有戒指,怎麽辦?
談景墨神秘一笑,將自己口袋的小盒子給她,然後再拿出自己的,將戒指套在寶兒的無名指上。
這一款戒指很簡潔,一顆不大的鑽石點綴,並沒有弄得很花俏,但是看著很舒服。
寶兒在談景墨的叫喚下才回過神來,尷尬一笑,將手上的戒指戴到談景墨的手指上。
再一次到了親吻的環節,牧師已經換人了,這下上來的是吊兒郎當的鍾毓非,他賊兮兮地看著麵前的一對新人,對觀眾席上的人說:“接下來,是我們的新郎官特意準備的小小驚喜。”,
很快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
最開始的一張,卻是三年前的一張圖片,寶兒在天橋下麵避雨,旁邊有一隻可憐的流浪狗,她低頭給小狗狗喂食的照片。
寶兒捂住嘴巴驚呼,不敢相信地看著談景墨,他怎麽有這樣的照片?
“這個,你怎麽來的?”她問。
談景墨將她的手完全裹在手心裏,放到自己心髒的位置,微微的跳動,讓彼此都感受得到那份情意。
“那次車禍,不是第一次見你,第一次就是三年前的時候。”談景墨說,卻沒有具體解釋。
那時候雨下得很大,離天橋不遠的地方就是紅綠燈,馬路上堵車了,他無聊地看著四周,恰好她就撞進了他的視線裏麵。
寶兒一身白裙子,如較弱的百合花一樣,單純而又美好,那個畫麵他至今都還記得。或許那一rì,她並不是僅僅撞進了他的視線,而是撞進了他的心底,叫他念念不忘。
他隨即拿起手機將那個畫麵拍下,縱使自己都解釋不清這種傻愣愣的做法到底是什麽原因,可是他就是這麽做了。
綠燈到了,他近乎不舍地開著車離開,卻對那個嬌弱的小美人漸漸上了心,或者,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將寶兒烙印在心底了。
直到過去了兩年,再一次遇到寶兒,他毫不猶豫地就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他那時候的要求也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