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不正常 v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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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聞言,驚懼地看著白父,死命搖頭,身子不停地往後縮著,卻被旁邊的哥哥一把按住。

“白寶兒,這樣的事膩都做了,還有什麽還畏縮的?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敗壞我們家的名聲,你以為一頓家法就過得去的?”

白煥民,也就是寶兒的哥哥,怒視著寶兒。

他一直看寶兒就不順眼,現在她竟然有惹出這樣的一出事來,不是存心不想讓他們一家在這裏待下去了麽?

寶兒像揮開他的手,但是男女之間的差異,以及本來農活就做多的的原因,讓她完全抵不過白煥民的一絲力氣。

“不要,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她死命不想去,卻幾乎被大力的白煥民提過去的。

他們家的房子是分開的,兩邊,中間隔了一條小小的走廊,直接走過就是對邊的祠堂。

祠堂一直是寶兒不敢來,甚至是不能來的地方!她心底對祠堂有不少的恐懼,而且所謂的家法,更是恐懼的直接來源。

小時候,她要是做錯事了,白母就會把她關在祠堂裏麵,不準吃東西,還要跪著,足足一天了才會放她出去。

祠堂裏麵,常年見不得光,陰森森地透著冷意,上麵的排位,像是一張張猙獰的惡魔臉一樣,不停地像寶兒撲來。

“跪下,你這個不孝女。”白父厲聲說道。

見寶兒還在拚命掙紮著,白煥民直接一腳踢到她腳後跟上,逼得寶兒不得不跪下去。

“去請家法來,今天我就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麵上,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孝女。讓她知道,白家的規矩,不是白立的,更不是擺設!”白父大聲對白煥民說。

而旁邊,白母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卻不開聲為寶兒求饒。

不,也不能說是麵無表情,她肯定是有表情的,卻是恨恨的表情,是厭惡,是鄙視。

“早就知道所謂的紅顏禍水了,你這是當自己的美貌是資本了是不是?才將它招搖著出去當婊,子了是不是?”白母也是雙目通紅,嘴巴卻完全沒有留情。

婊,子兩個字一出,寶兒一下跌坐下去,無力地看著麵前混亂的一切。

被自己的母親這麽說,被自己的父親這麽看待,被自己的哥哥唾棄,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她還要失敗的人了!

她想解釋的想法,突然就淡了下去,因為,不管怎麽解釋,這些都是事實。

她擺tuō不了的事實,正在以最慘烈的方法打擊她。

白煥民將鞭子遞給白父,那冰冷的觸感,連白父都驚了心。

看到眼前的一切,恍惚中的寶兒回過神,看著那根鞭子,眼底隻有畏懼。

她知道被鞭子抽的感覺,知道那會有多痛,她害怕,很害怕。

“拍”的一下,一鞭子下去,白父紅著眼厲聲問道:“知道自己錯了沒有?”

寶兒眼前發黑,嘴裏順著大腦傳來的感覺,一聲“啊”的慘叫。

身上的衣服似乎沒有了厚度一樣,那鞭子似乎直接就抽到了她的背上一樣,鑽心的疼痛,無邊無際,像是掉入大海裏麵,讓她不能呼吸,無法呼吸,隻能等待著死亡。

她本來就還沒有痊愈,這次回家都是提前拆了石膏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這下又收到這樣的鞭打,痛到受不了,頭上冷汗淋漓,完全說不出話了,隻能在地上一圈又一圈地打著滾。

見寶兒不說話,白煥民對自己的父親說:“何必跟她廢話,多幾下她才記得住滋味,知道這感覺。”

白父聞言,咬了咬牙,又是一邊揮了下去,鞭聲久久地回蕩在小小的祠堂裏,可怕極了。

寶兒淚眼迷蒙,已經不知道自己怎麽慘叫的了,隻有張大嘴,嚎啕大哭,那rì的惡夢再一次在眼前回蕩。

鞭子,兩個惡棍,以及那個牛老,sè眯眯地扒開她的衣服,還要欺身而上。

“啊!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寶兒慘叫道。

沒有談景墨的地方,她比一隻流浪狗還可憐,無家可歸,受人欺負。

可是,這裏已經是她家了啊!為什麽他們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眼前的場景,並不是白父想見的,但是,她既然做了錯事,這一頓懲罰絕對是少不了的了。

“既然不要,當rì這麽做的時候怎麽沒有考慮後果?還有八鞭,你給我好好記住今天的滋味,要是還有下次,你就不是我白家的女兒了。”

白父心底有不忍,但是還是硬氣地說道。他不能讓她再一次走入歧途,已經出現過這樣的事了!

絕對不能重蹈這樣的覆轍!

寶兒的所有感官,在這一瞬間消失了,身上像是瞬間就不痛了似的,隻有眼睛不停地溢出淚水,隻剩下耳朵的聽力還在!

“女兒?我是白家的女兒嗎?為什麽我感覺不到?”她低聲地喃喃自語道。

白父被她的這句話一震,愣了片刻,回過神,手裏的鞭子再度揚起,一下又一下落到她身上。

“什麽叫不死白家的女兒?你這是什麽話?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是不是白家的女兒!”

一鞭鞭下去,連旁邊的白母讀心有不忍了,將頭撇至一邊,不敢看下去。

白父打完了十鞭,手裏的動作才停了下來,在一邊直喘氣。

寶兒很奇怪的是,這次她竟然沒有歇斯底裏地大喊大叫,而是極度的冷靜,一直壓緊牙關不將心底的痛苦叫出聲來。

等白父打完了,她覺得身上的組織,似乎被分裂成了一塊塊的一樣,除了痛還是痛。可是,她感受到的,卻不是這些。

“我是你女兒嗎?是嗎?你捫著良心問一下自己,你把我當成女兒了嗎?”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寶兒一把推開按著自己的白煥民,用了全力,站起身來,走到白父的麵前。

而她臉上,此時平靜地可怕!

明明眼角的淚水一點兒一直在留,嘴角也還是血跡斑斑,頭發已經亂成不像樣了。

整個人看起來,糟糕而又狼狽,但是她的唇角,卻是帶著笑意的,那是譏諷的笑!

“你把白煥民當寶,而我則是一棵草!他是珍珠,我是沙碩,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就是你所謂的父親嗎?”寶兒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