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不正常
這樣一幕落到牛老的眼裏,瞬間他的眼底就開始閃光了,那白嫩的皮膚啊,是他這一輩子就沒見過的,怎麽會長得這麽漂亮?
重重咽下幾口唾沫,牛老泛光的眸子裏麵,全是貪婪,卻不是為了其他,而是美‘色’。
“怎麽樣?考慮好了嗎?”‘女’人問道。
一咬牙,牛老伸出手,比了一個二的動作,“兩萬,不能再多了。”
這下,換男人的臉拉長了,“牛老這是沒心要我的人是吧?說了不能少於三萬,要你就買過去,不要的話也不是大問題,我找下家,反正這麽漂亮的美人,三萬塊,大把人要。”
看得出來牛老這真的喜歡這個小美人的,所以男人直接就獅子大開口了,一口價,三萬,要是喜歡,牛老自然會同意。
事實上,牛老卻是很糾結,這一個‘女’人三萬塊吧,是不是太貴了點兒?這都是他好幾年的積蓄了,想著都‘肉’痛。
但是要是這樣的小美人而落到其他人手裏,他心底又癢癢的,滿心的不服氣。
他活到這個年紀,難得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容易麽他?
為了滿足自己的‘私’語,牛老最終,忍著痛答應了這個不公平的合約。“好,三萬就三萬,我也不說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說完這句話,牛老走進自己的茅草屋,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從裏麵掏出一大疊疊得整整齊齊的紅‘色’紙鈔,全都是一百塊的鈔票。
這可是自己存了一輩子的血汗錢呐,牛老在心底呐喊。
足足數了五遍,發現真的是沒有錯了,他才停手。
慢慢地又走出‘門’外,他將手裏的錢‘交’到男人手裏,“呐,三萬塊,一點兒也不少,你自己數數。”
男人接過那碟厚厚的錢,慢慢數起來。
“牛老這麽爽快,下次有生意繼續找你,好了,將人給牛老吧,他都等不及了。”男人示意了一下‘女’人。
隨即,牛老從‘女’人手裏接過寶兒,那柔若無骨的小腰,光是這麽摟著都銷魂極了,酥到了骨子裏。
牛老看著寶兒的睡顏,嘴裏幾乎快流出口水來。
“既然錢貨兩清了,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先走了。”看得出牛老眼裏的迫不及待,男人也不點破,他隻是要錢,其他的,自然不關他的事了。
“走吧走吧,別在這裏礙眼了。”牛老揮揮手,看兩人走了,飛快地將美人兒抱到屋子裏。
兩人緩緩地走著下山,這下奇了,這麽一大筆生意,不費吹灰之力就做到了,賺了一大筆錢,可以回去過個好年了。
“要是次次都有這麽順利就好了,我們也不用糟什麽災。”男人感慨地說了一聲。
‘女’人點頭,用手撥開麵前長得跟人差不多高的草,這才回答男人的問題。“可不是,難得這麽順利,這‘女’人估計也不是什麽好貨‘色’,不然怎麽會惹到別人,最後落到我們手上?”
說起這個她一臉的鄙視,長得漂亮又怎樣,最終還不是得罪別人了。
“這個不用我們去管,我們隻管拿好錢,使勁‘花’就是了。”男人臉上全是放鬆,隻要做完一筆生意,他就會放鬆一次。
在做生意的時候,是要時刻小心的。畢竟這一行不是別的,他們出了名的人口拐賣分子,警察死死喊打的,要是一個不留神被抓到了,到時候就直接在監獄裏麵蹲一輩子的事了,不能馬虎,更不敢放鬆。
這次不知道是妥了誰的福,竟然天上掉餡餅了,將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砸到自己頭上,不撿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啊。
在山下的岔道口,來時的大卡車正在那裏等著他們。
正當他們興衝衝地準備登上車子的時候,旁邊卻突然搜得一下,出現了好幾輛小汽車。
兩人疑‘惑’,這裏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怎麽會有人開著漂亮的小汽車來?未免也太奇怪了。
麵麵相覷了一會兒,沒有得出什麽結論,果斷放棄這個問題,繼續上車。
談景墨一下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
邁開腳步,飛快地走到兩人的身邊,伸出手,就是男人身上狠狠一擊,一拳落到對方的腹部。“說,她在哪兒?”冷然的語氣,恍若地獄裏麵的修羅。
身後,尉遲兄弟以及鍾毓非愕然地看著麵前的場麵。
男人哇的一聲大叫,直覺肚子裏麵的內髒都被談景墨的這一拳頭下去‘弄’得移開了原本的位置,低下身子,在地上嗷嗷大叫。
‘女’人見此,防備地看著談景墨,手一伸,掏出剛才的那條馬鞭,就往談景墨那邊揮過去。
談景墨伸手,直接用手將那條馬鞭狠狠拽住,狠辣地看著麵前的‘女’人,手一移直接將她的右手給卸了。
隻聽到再一次的哀嚎在空‘蕩’的山裏響了起來。
‘女’人被談景墨的動作嚇到了,在地上打了一會兒的滾,看到談景墨冷如冰霜的走了過來,下意識地就要閃開。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談景墨冷笑,“我再問一次,她在哪兒?你們帶來的那個人,說!”修長的‘腿’提起,腳尖落在男人的‘胸’膛上,隻要他一用力,肋骨盡斷。
男人咽了口口水,眼底的淚水都留了出來,跟鼻涕‘交’織在一起,看起來惡心不已。
“饒命,饒命啊,她就在上麵,剛剛上去,就在上麵啊。”他指了一下山上。
談景墨腳尖往他身上一踢,“快起來,帶路。”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嚇到了,又是好一陣打滾。
尉遲風看不過去了,過來止住談景墨的動作。“算了阿墨,你現在出氣沒用,趕緊救人要緊。”
接下來一把將那人提起來,推著他走,“快單,帶路,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
男人不敢稍有延誤,屁滾‘尿’流地起來走在他們的前麵,至於‘女’人,也逃不掉,被鍾毓非提到前麵跟著帶路。
幾個人走得很快,不多時就到了牛老的那間茅草屋。
“啊,放開我,放開我!”那裏,傳來寶兒痛苦的慘叫聲,在荒涼的山裏,像是針紮一樣紮到談景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