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雪笑了起來:“你放心,我不會忘的。”
坐上車之後,慕景淵握住她的手好奇的問:“你答應蘇清淺什麽事情了?”
“諾瑪醫院你聽說過嗎?”
“諾瑪醫院,好像是一家外資高檔醫院,所針對的病人都是有錢人,你怎麽突然對這家醫院感興趣了?”慕景淵很不解。
沈楠雪於是把剛剛答應蘇清淺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已經答應過要想辦法幫她去見溫勇,你能夠聯係人,讓我盡快去那裏做產檢嗎?”
慕景淵伸手把她攬入懷中:“這對我來說小事一樁!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安排你去那裏做產檢,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我可是你老婆,你幫我做些事情,竟然還要條件?”沈楠雪假裝生氣,故意撅起了嘴。
慕景淵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說的條件是我必須陪你一起去,你以為我要什麽條件啊?”
沈楠雪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老公,我誤會你了,對不起啊!不過有清淺和我一起,她的身手你不用擔心的。”
“傻瓜,經曆了這麽多事情,我怎麽可能放心你一個人去做產檢,就算是再忙,我也要陪你一起去,就這麽說定了!”
他們的車子在海城的街道上行駛著。
因為4個小家夥對於她偷偷出來吃飯這件事表示很不滿,所以他們在路過一家特色小吃店時,決定給4個小家夥買些好吃的帶回去。
陳江把車子停在路邊,去了特色小吃店。
慕景淵夫妻倆就坐在車上等著。
就在這時,沈楠雪無意中看到不遠處的一家餐廳門口,婆婆梅茹雲和胡微夢兩個人親昵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像一對感情很好的母女。
她忍不住推了推慕景淵的胳膊:“你快看,媽和胡微夢——”
慕景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胡薇夢挽著自己媽媽的胳膊,兩個人都是一臉笑容,從餐廳出來以後,向著胡微夢的車子走去。
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媽媽好像特別喜歡胡微夢!
看到這樣的一幕,沈楠雪也有些感慨了:“這樣看的話,媽和胡微夢看起來很像一對親母女,長的也有些相似呢!”
“你不在的這幾個月,她已經認了胡微夢為幹女兒,對她比對我這個親兒子還要好。”說話時,慕景淵歎了一口氣。
沈楠雪湊到他麵前笑了起來:“老公,我怎麽聽你這口氣有些酸酸的,該不是吃了胡微夢的醋了吧!”
“你呀,已經當媽媽了,還是這麽調皮!她隻不過是媽媽的一個幹女兒而已,我堂堂慕氏總裁幹嘛要吃她的醋?我就是吃醋,也吃這兩個小家夥的醋!”
說話時他把手放在了沈楠雪的肚子上:“你們這兩個小寶寶,在媽媽的肚子裏一定要乖乖的,媽媽為了你們,一直冷落爸爸,所以你們不準鬧騰她知道嗎?”
沈楠雪拍開了他的手:“我什麽時候冷落你了?你不要說的這麽委屈好不好?”
慕景淵湊到了她耳邊:“還敢說你沒有冷落我,因為這兩個小家夥,你不讓我抱著你睡,不讓我好好親你,不讓我——”
他還要再說下去時,陳江已經拎著買好的特色小吃走了過來。
沈楠雪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慕總,注意形象!不要整天像個怨婦一樣,我也是沒辦法的,我天天扛著這兩個小家夥,你以為我很輕鬆啊!”
慕景淵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已經打開車門的陳江:“好,你現在懷孕了,是家裏的老大,我什麽也不說了,好不好?”
他們的車子再一次啟動時,胡微夢那邊已經載著梅茹雲離開了。
夫妻倆也沒有多想,就這樣也回家了。
慕景淵那邊的動作很快,到第2天下午已經聯係好了諾瑪醫院,確定了沈楠雪產檢的時間。
沈楠雪趕緊給蘇清淺打電話:“清淺,我這邊已經搞定了,明天是清雅的婚禮,後天上午9點景淵我們會去諾瑪醫院產檢,你準備一下,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去。”
蘇清淺此時正在酒店和哥哥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接到她的電話之後很高興:“好的,小雪,謝謝啦!後天我會提前去你們家門口等著你的。”
掛斷電話之後,蘇清泉問她:“是小雪打來的電話?”
“是,慕景淵那邊已經聯係好了諾瑪醫院,現在,雨落姐在諾瑪醫院半個月才出來一次,你根本就見不到她,我們隻能想辦法闖進醫院去見她了。
順便見見溫勇,我一直覺得,他很可能對當年的事情知道一些什麽。否則的話,雨落姐也不至於委屈自己,去醫院做護工照顧他。”蘇清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蘇清泉點了點頭:“你考慮的很對,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哥,你不能去。如果當年媽媽被算計的事情真的和溫容有關係,那麽,她見過我們兄妹之後肯定一直派人留意著我們的行蹤。
如果我們兩個人都去了諾瑪醫院,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還是我去吧,我作為小雪的朋友還有大嫂,陪她去產檢,溫容那邊應該不會有任何懷疑。
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如果去的話就太明顯了!”蘇清淺很理智的分析。
妹妹說的話很有道理,蘇清泉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先不去了,溫勇具體住在哪個房間你調查清楚了嗎?
我們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別進去之後見不到他,反而打草驚蛇!”
“明天還有一天時間,我已經派人在調查,應該沒問題!”蘇清淺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是莫清雅和趙立華的婚禮。
因為綁架事故,他們的婚禮很低調,隻邀請了一些關係很好的親朋好友。
看著好朋友終於穿上婚紗,和自己心愛的人攜手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沈楠雪不知怎的有些激動,眼眶又紅了起來。
慕景淵連忙握住她的手:“怎麽了?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你怎麽又哭了?”
“不知道,我是真的為清雅感到高興,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又想哭!”她吸了吸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