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白行楓和範春哥哥兩人動手,一竄而過,頓時,眾人和査小橫隻感覺到有風在麵前掠過,繼而就聽見“砰砰幫幫”兩人對揍的聲音傳了出來。隻見兩雙手上上下下,揍來打去,一片的眼花繚亂,卻看不見具體的招數如何。査小橫是不曉得為什麽兩人打起來了,但是,這樣下去感覺不是很好耶。不能放任兩人這樣子下去,還是要阻止的比較好。正想著要阻止他們倆人打來打去,冷不丁旁邊來了麵色神秘兮兮的袁菲大人。“很難吧?”袁菲大人滿眼神秘地對査小橫說道。査小橫點點頭,“是有點。”“想不想擺脫?”袁菲大人繼續問。“想。”怎麽不想,她太想了,感覺這打來打去的,算什麽呀,又不是拍攝什麽武打片,而且,她很擔心白家小寵被範春哥哥給打殘了誒,要是打殘了,她怎麽回去向娜娜姨交代啊?所以,當務之急是要讓這兩人停止爭鬥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啊。査小橫想到這裏,點完頭,又搖頭了,“想是想,但是,這兩人最好是不打了,我得把這兩人分開才行啊。”袁菲大人搖頭了,“此言差矣。”“這話不行?那你想個高招吧。”査小橫看見袁菲大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就跟著說了,如果她出的高招能夠把兩人給化解了,她就按她說的做,如果,她所謂的高招很渣的話,那她就當做沒有聽到過,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去吧。袁菲大人見査小橫洗耳恭聽,潛心聽講的模樣,感覺很滿意,她需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噻,受到尊敬,被人恭恭敬敬的感覺啊,真是太爽了噻。所以,袁菲大人滿意地笑了,在査小橫耳邊說道:“教主大人,不妨此刻走出船,這樣的話,他們就自然不打了。”走出船艙就能讓這兩丫不打架了?有那麽容易的事情?査小橫不可置信地看著袁菲大人,這家夥該不是忽悠人的吧。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査小橫懷疑地看著袁菲大人,“袁大人,你這說的是真的嗎?”“你懷疑我?”袁菲大人麵色有點不爽,眼睛冒出的光芒有點盛,讓人無法直視。不過,査小橫是誰啊,她就是個小愣頭青蘿莉,她是不會怕任何目光的,隻要別人看她的目光不是像範春哥哥那麽糾結,基本上她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啊,所以,對於袁菲大人的目光,査小橫自然是可以視而不見了。同時,她也並不怕她,不過是朝廷命官而已咩,再說了,她又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她找到了白行楓,想要走人,就拍拍屁股走了,袁菲這丫能耐她何?査小橫點點頭,直言不諱,“是有點懷疑。”如果不是眼前這事情觸動了袁菲大人的心聲,否則,按照她的性子來,她才不會管人是死是活呢。袁菲大人碰碰査小橫,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聽見她說話,才對著査小橫說道:“你有所不知,教主大人,實不相瞞,我那內院裏也曾經發生過像你這樣的慘況。”“什麽?”査小橫聞言一驚,吃驚地望著袁菲大人。麵對査小橫的目光,袁菲大人很自然地冒出了一點點汗,她不得不用袖子擦拭了一把,然後感覺好了一點才說:“我和你說,隻說給你一個人知道,你千萬不要告訴給別人聽啊。”“那是自然。”雖說査小橫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別忘了,她也是一個女的噻,隻要是女的,那麽對八卦自然是上心的。這袁菲大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瞬間把査小橫的胃口吊得高高的。
這事情已經是憋在袁菲大人心頭蠻久了,她很想有人說一說,可是無奈啊,遇見的人都不合適她去八卦這個,好難得遇見這種相同的事情,又加上她此刻大女人心態作祟,她怎麽都擋不住心中那渴望去八一八的衝動了。衝動啊,衝動就是個魔鬼,這個魔鬼藏得太久,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袁菲大人說了,照舊是神秘兮兮說的,湊到査小橫的耳朵邊唧唧咕咕了,“教主大人啊,你真是不知道這些小男兒家爭風吃醋的心思,那就是想要你的關注嘛。假如你不去關注的,他們就是個屎來的。上次我家裏也有些不太平,兩房的小侍打起來了,一個是嫌棄我不給他買看中的新衣服,另一個是買了新衣服,但是要求我對他多多關注。哧,你看這些小男人的心思,是不是很好笑啊。我是一個在朝堂上做事的官人,我能讓那兩小子給局限在後院之中麽?想當然是不能夠啊。所以啊,我就讓那兩小子自個打來打去,愛怎麽打就怎麽打,然後,他們倆打著的時候,我就前腳出了門。嘿嘿,你別說,我剛走出那門檻,那兩臭小子就不打了,整個偃旗息鼓,沒動靜了,然後呢,那就安靜了。所以啊,教主大人啊,你最好的辦法就是兩頭都不顧,讓他們冷一冷,隻要冷一冷,那就什麽都搞定了,不會想要去爭寵的,你要是理會他們啊,他們可就是越來勁了。你作為兩個男人的妻主,你不能讓他們兩個打起來,而且還製不住他們倆,讓他們有機可趁,把你支使地暈頭轉想的。這個,教主大人,我說的這些,你明白了嗎?”這番話,把査小橫說得有點頭暈,她是頭一次想到這種馭夫秘笈,心頭那是有靈光一閃而過,但是,閃過是歸閃過,要她完全領悟這種事情,終究是人生經驗不夠啊,還是有點懵懵懂懂的,更關鍵的是,她怎麽就變成了兩個男人的妻主了呢?如果說白家小寵是她的那啥,她認耶,從小她就認為白家小寵是她自個的,別人無權染指,可是捏,這兩人之中怎麽又多加了一個範春哥哥呢?這是咋回事嘛。她和範春哥哥似乎沒有到這種地步吧,她和範春哥哥可是很純潔的金蘭兄妹啊,這袁菲大人是什麽眼神啊,要不要去把眼睛洗幹淨點再和她說話捏?査小橫深深懷疑了袁菲大人的眼光,不禁又是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了袁菲大人。袁菲大人作為一個混跡官場多年的官油子,又作為有一個龐大內院的女人,這査小橫懷疑的目光都看不懂的話,那她真是白在世界上活了那麽多年啊。袁菲大人對上了査小橫的目光,不覺在心裏為可憐的範春哥哥大大歎了一口氣,哎,護法大人啊,你真是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怎麽就攤上了這樣一個妻主呢,你還真是有罪受了,看來我要幫你做做好事,點醒一下教主大人,否則,她這麽渾渾噩噩的,你豈不是要吐血了?嘿嘿,我點醒以後,可不要太謝謝我喲,我的心腸就是那麽好啊!袁菲大人洋洋得意,想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不由得喜上眉梢,連通臉蛋兒都有點紅紅的暈兒,看著就是通常說的滿麵紅光,看著就是忒喜慶的那種。袁菲大人哼唧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教主大人啊,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人到了一定階段,那都是有點春心的。什麽叫做春心呢?你看啊,動物到了春天的時候,是不是都比較親密呢?”
袁菲大人如此一說,査小橫還是依舊困惑啊,到底這動春心和她們這事情有什麽關係啊?實在太困惑,査小橫就直言不諱地問出她心中的困惑啦,她說道:“這動了春心有什麽意思啊?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嘛,別拐彎抹角了。”袁菲大人原本是有很多心聲和馭夫的方法要和査小橫說的,可是這丫實在是太不上道了,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這位教主大人還是不懂,天啊,她好想把腦袋往那硬木板上撞一撞啊,這是哪裏的深山野嶺出來的教主大人啊,看著蠻聰明個人,怎麽到這種紅塵的男女問題就笨到了這個程度呢?太不開竅了,真想把她的腦袋打開來看看,是不是有水在那裏麵晃蕩啊!差點要被這樣的人給氣死,噎死了!袁菲大人心中把査小橫給批了一通,但是,目前這個形式,她也不能把這教主大人說得太過,要是讓別人心聲什麽慚愧,羞憤欲絕就麻煩了,好歹西涼女國還需要教主大人為她們創造價值啊,這大業未成就羞憤欲死,可就太不像話了!袁菲大人把到嘴要罵人的話,憋了又憋,好歹是憋了回去,她猛地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的話就很直接了嘛!你還是聽不懂,唉,算了,也不怪你,你長久在山上待得久了,忘記了我們這些世間的事情,沒關係,我給你慢慢補課。幸好啊,你是遇見了我啊,要是你遇見的是別人,你就糟糕了,非得被別人笑話到死不可。等會我說完了話,你不用太感謝我,你隻要心裏一直記著我的大恩大德就可以了,明白嗎?”袁菲大人這番話有把人的神經搞混亂的勢頭,把個査小橫給聽得是越來越糊塗了,不過還是要聽一聽啦,實在是她聽不懂咩,不懂就聽到懂得為止,反正這袁菲大人是不嫌麻煩的。査小橫想通以後說道:“好啦,多謝你啦,有什麽你就直接說吧,我也不是太不懂的啦。”“嘿嘿,但願如此。”袁菲大人看査小橫一眼,不敢苟同地嘿嘿地笑了,“但願我的話能夠起到效果。”否則,在她吧啦吧啦說了一堆之後,教主大人還是一竅不通的話,她就要鬱悶死了不說,還一定是要生生吐出一口血來。査小橫看袁菲大人這種笑臉,知道她是鬱悶了,暗暗在心中嘟囔:又不是我求著你說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難道還要把你打一頓不成嗎?真是的。査小橫盡管是如此想著,但也不敢明確著告訴了袁菲大人,她是不太懂某些事,但是也是知道好歹的一個人嘛。這袁菲大人明擺著好心一片,話都說出了口,她依舊是不理解,要是再給熱心解說的袁菲大人給兜頭潑一盆冷水,恐怕是要被白眼不說,可能還要被噴啊。這袁菲大人從剛才開始,哦,不,還是她記錯了,這袁菲大人不止是從剛才開始的,她是從一見麵開始,就表現得一直很強很強,散發著不要輕易惹我,你惹不起我,一惹我,你就死定了,的那種感覺。雖然,她査小橫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該顧及還是要顧及一下,不要隨便傷害別人的小心靈咩,引得抱怨和埋怨,總之其他的什麽怨就不好了。和氣生財嘛,與人為善是沒有錯處的。抱著這個想法,査小橫嘻嘻地笑了,表現得很謙遜,非常實心實地向袁菲大人請教的樣子,沒有一點作假的表情,這副麵貌麵對袁菲大人,直直是讓袁菲大人滿意死了。
査小橫笑眯眯說道:“我年紀見識均不如袁大人,這人情世故方麵還請袁大人多多指教了。”査小橫這通話說下去,簡直就像熨鬥似地,將袁菲大人的那顆小心肝給熨地平平坦坦地,別提有多舒服了,怎麽聽就怎麽順耳啊。這話如果是別的什麽下級官員說出口,袁菲大人八成要給個白眼,還在心裏給一通猛噴,但是,這話査小橫給說出來的,一個心高氣傲的教主大人說出來的,並且沒有一點作偽的樣子,怎麽聽就怎麽順耳啊。袁菲大人順耳了,査小橫見她那臉上露出了笑意,她心中也在偷笑,心想,果然學電視上說話是正確的,這袁菲大人也不過如此啊,說幾句話就飄飄然了,要是我再給她說得好聽點,她還不要飄到天上去啊?!査小橫暗中偷笑,不過,她沒有說什麽揶揄的話,這當前知道怎麽把兩人分開的事情要緊,那種擠兌的話,留到以後去說吧,今兒就不急了。査小橫想得很透徹,於是,她說的話就更讓袁菲大人感覺到舒爽了,“袁大人,我剛從山上下來,有什麽不懂的,你多提醒幾句,我感激你不盡啊。”袁菲大人笑容滿麵,“教主大人言過矣,言過矣。”“是我真心話啦。”査小橫眼珠子碌碌地轉,“還請袁大人說個明白吧。”袁菲大人眼睛有點詭譎的亮光,隻要她說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一般都會這樣。隻聽得她嘿嘿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教主大人,其實也沒有什麽,說得簡單點,就是範春護法大人的春天到了,他動了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