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善惡?
對於位列最頂端,一切都伸手可得者有意義嗎?
毫無意義。
沒有一丁點的意義。
怎麽爽,怎麽搞,就完事了!
正因如此,之前的奧爾蕯迦,很坦然的否定了【痛苦女士】的問題。
下一瞬間。
他很清楚的就感受到【AO】、【惡蛇】、【善蛇】全都是收回了目光,各自做著一些日常活動。
僅僅隻留下一點微不足道的注意力。
倒不是她們不想防備危機。
但很遺憾,完全就防備不了。
再加上她們很清楚奧爾蕯迦的個性。
所以,再集中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完全就是不必要的事情。
舉個例子。
當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麵對危險時,或許會想辦法逃命與防備。
但當危機大到某種程度後,比如地球明天爆炸、宇宙明天熱寂……誰還會做什麽逃生準備?
有那功夫不如原地躺著又或者體驗一下打砸搶燒什麽的。
這也是每逢巨大風波,各種上層統治者往往會選擇隱瞞消息的主要原因之一。
風波太大會導致群體性擺爛與大規模發狂失控,從而影響到不該影響到的人、物、事!
現在。
【AO】她們的舉動,本質上就是一種對事情感到無可奈何後的擺爛之舉。
奧爾蕯迦的力量,已經和她們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所謂的抵抗與防備。
都不再具備實際意義。
有那功夫,還不如隨便幹點其餘的事情。
至於奧爾蕯迦麵前的【痛苦女士】則依舊是之前那副模樣。
連坐姿都沒啥變化。
澹定的衝【寇瑪】擺擺手,示意對方不要再流露出渾身都充斥著警惕意味的舉動後,她就語氣平靜的向著奧爾蕯迦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愛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反正我們也管不了你。”
“當然,在摧毀這裏前,最好可以給我們說一聲。”
“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記一下當時的景象。”
她雖然十分坦然的承認了自己在擺爛。
但話中的意思,多多少少還是流露著股無奈感。
說實話。
在當初奧爾蕯迦抽離【分身】,打算晉階的時候,她其實就動過要不要趁機打斷對方晉階的想法。
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著奧爾蕯迦這個壞種一旦真的登頂。
那麽對於絕大部分家夥來說都將是災難性的事件!
她們這些熟人大概率也將是重點關照目標。
但很可惜的是那種事情難度太高了……
即使尚且沒有晉階,奧爾蕯迦的實力那都照樣強得有些過分。
要不是【位麵壓製力】一直在限製他的【分身】,或許光是那個充當【灼熱地獄之主】的【分身】都可以正麵對抗她們四個。
而像那樣的【分身】,乃至於完全沒有被壓製過,一直在獨立成長之中的【分身】,據她所知,奧爾蕯迦還有著異常多的數量。
這直接使得打斷奧爾蕯迦的晉階,於她們四個【神上神】而言,完全就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唯一的成功率就是聯合奧爾蕯迦所有的敵人。
可大家互相根本不熟乃至於根本不知道彼此是誰。
這同樣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當然,說句不好聽的……
就算真能夠聯手。
【痛苦女士】覺得還是未必打得過【奧爾蕯迦】……
那是已經硬生生爬到同等級毫無爭議最頂端的家夥。
極大概率唯有【深淵王子級】能夠真正意義上勝過當時的他。
如此前提下。
將希望寄托於打斷對方晉階。
其實倒還不如期望對方自己晉階失敗,自己把自己弄死。
因為那種事情本身就是具有極大的失敗率。
……幹脆說是必然失敗也無任何不可之處。
但最終的最終,奧爾蕯迦終究還是突破了那幾乎算是必然的擊敗……
現在。
看著麵前的奧爾蕯迦,【痛苦女士】則多多少少有些後悔。
後悔當時沒有賭一把,想方設法的去給奧爾蕯迦製造幹擾……
或許,那樣子的話,結果會有所改變也說不定?
在這方麵。
【痛苦女士】所不知道的是,奧爾蕯迦從來就沒有在意過自己會不會被各種敵人給針對,包括但不限於在關鍵時刻被圍攻。
按照他的想法。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單獨麵對整個【理想夢幻國】與所有敵人聯手的準備。
那些事情在他看來全都是些小事,僅僅是他攀登巔峰的過程中的些許風波。
一切的磨難與苦難。
於他想來皆是某種試煉,自己需要跨過去的試煉。
畏頭畏尾?
陰謀詭計?
在他登頂的途中,並不需要那種東西。
縱然無窮敵人同時來襲,縱然所有屬下盡數反叛,他依舊會堂堂正正的殺光一切敢於礙事的家夥。
敵人的【鮮血】,敵人的【靈魂】,敵人的【意誌】……全都是屬於他的嘉獎,而他將在那些獎品的包圍下,將一切都化作資糧,靠著自身的力量去登頂,沐浴在無窮榮光中……
光想想……
他都有點小激動~
甚至。
就算是有某些【深淵王子級】出手,他也並不會太在意。
晉升之路。
本就要跨越【可能】與【不可能】的界限。
再增加點難度。
他照樣是無所謂。
我將會成功……
我必然會成功……
成功,必然且肯定的屬於我……
食物鏈的最頂端,舍我其誰……
這就是他的大體思路。
但有點可惜的是他預想中的某些試煉並未到來。
【理想夢幻國】過於合作。
所謂的敵人根本沒有動靜。
連他周邊的那些【深淵領主】,也全都跑得飛快,全然不敢直麵他。
不得不說,有點可惜。
讓他在晉階前少掉了許多的快樂……
而此時。
看著那頗為無奈的【痛苦女士】,知曉對方腦海裏麵正在後悔著一些事情的他。
全然沒有在意那些事情會不會對自己有些失禮。
“愛做什麽做什麽?”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步跨出。
就坐到了對方身旁。
很得意的摟著對方怪笑道:
“桀桀桀~~~”
“你現在可算是落到我手裏了~~~”
一看就要行那欺男霸女之事。
好孩子看了根本就把持不住。
對此。
臉上帶著麵具的【痛苦女士】,在看了他一眼後,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態度依舊很澹然。
“所以說……你這種家夥,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意自己的妻女。”
“那種事情哪來的具體原因?”
奧爾蕯迦滿不在乎的就回應道:“我隻是遵從自身想法與本能罷了。”
在意什麽需要理由嗎?
奧爾蕯迦覺得不需要。
就如同他隨機折磨各個看得順眼與看得不順眼的家夥一樣,全都不需要什麽實際的理由。
本能讓他那麽做。
想法讓他願意那麽做。
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