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龍吟,冰魄已經瞬間將魔魂死死的纏住,隻是一瞬間魔魂已經被那銀白色的冰花凍住。
失去了無數的亡魂的瘋狂,魔魂似乎也是一瞬間恢複了平靜,那雙衝血的眼睛也是慢慢的變得烏黑,此時的小火瞬間一拳轟在了魔魂的身上,頓時魔魂的身上一道深紅色的火焰迸射而出,接著一陣嗤嗤的聲音,瞬間的彌漫了整個空間。
無數的黑霧瞬間的四下逃竄,魔魂也是幾大口烏黑色的血液吐出,此時的魔魂已經恢複了清醒,猶豫之前的亡魂占據了他的身體,此時的小火這樣的一拳,直接的將魔魂身上的無數凝結在一起的亡魂打散,讓魔魂將這些散亂的亡魂吞噬。
“公子!”傲寒大喜,看著眼前的魔魂,淡淡的點頭。
傲寒上前幾步,一揮手。幾個人便順著這條暗黑的空間而進。
一路上,魔魂散出數十萬的亡魂直接的不斷的向前延伸,經過這一次的教訓,魔魂知道了,凶惡的魔魂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承受,但是經過這一次的反噬,魔魂也是進一步的強大了,魔魂幾乎是瞬間能夠釋放出閑散的數十萬的亡魂,就已經知道魔魂這次是因禍得福了。
已經幾天了,傲寒站在虛空,四周都是有些幽暗的金屬的光澤,這裏竟然是一條不斷延伸的山脈,這座山脈不斷的向前眼神,傲寒不能估計其深度,但是傲寒知道,靈礦山脈絕不是那麽的簡單。
接連幾天裏傲寒都是不斷的朝著那山脈的深處而去,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阻攔,這樣的一個情況反倒讓傲寒感到了驚訝。這裏的靈氣充沛,不可能沒有誕生強大的獸類。
……………………
在北山上,幾大宗高手齊聚一堂,一起商量著礦脈的解決問題,已經快到百年之期了,礦脈都是各大宗最關心的問題。
“丹晨,你先說出你的意見吧。”開口的是劍門的休若峰。
丹晨是一個一襲白衣的中年男子,丹晨上前幾步,有些凝重的道:“現在礦脈的結界已經碎開了,並且九脈宗的數人已經進入了礦脈,當務之急不是礦脈的利益分配問題,而是進去的數人的真是目的問題。”站在另一邊的焚星魂頓時一驚,丹晨的目的不明而知,便是直接的將矛頭指向了九脈宗,畢竟九脈宗是近些年才興起的宗門,目睹了傲寒的實力,焚星魂便是大驚,想不到短短的幾十年竟然有這樣的成就,但是這並不是他關心的,他唯一關心的便是焚雅已經失蹤了數十年,不知道現在在哪裏,而這個答案隻有傲寒知道。
休若峰當然看出了丹宗的目的,經過了那次的大戰,那恐怖的力量就已經初步給了他們一個警告,所以即便是休若峰的心裏也是有著自己的盤算的。
“哼,不光是九寒宗的吧,其中那個神秘的小子可是劍門的弟子……”後麵的話沒有說出,魔天的話頓時將這個原本就是充滿火藥味兒的和談更加的一觸即發。
站在休若峰身後的離弦上前一步怒道:“魔天,你什麽意思,那日要不是傲寒出手,你今天還有機會站在這裏說話,哼,傲寒的確是劍門的弟子,不過現在已經自立了九脈宗。”此語一出,頓時嘩然,就連魔天也是一震,當然不光是為了傲寒出手救了自己,而是那神秘的九寒宗竟然傲寒創立的,這樣的一個事實今天才公諸於世,離弦知道傲寒的身份是九脈宗的宗主但是一直沒有說出,此時一語幾乎是將所有的人驚住了。
站在丹晨不遠處的一個紅衣老者,在他的袍子上有著一個偌大的器皿狀物,此便是器宗的宗主器陵。器陵淡淡一笑道:“不要在這裏胡編亂造,傲寒不過一個劍體修為的小子,有什麽實力建立這樣一個龐大而神秘的宗門。”器陵一語頓時讓數人又是看向了劍門眾人,這其實也是離弦有些驚疑的,但是那日的戰事都是有目共睹的。休若峰一臉的凝重,他幾乎是不敢相信九寒宗是傲寒的創建的。
離弦似乎有些譏笑之意,冷笑道:“那日我相信這裏的諸位都在吧,難不成那恐怖的勢力也是虛無的。”的確離弦此時是找到了突破口,這樣一說幾乎是沒有太多的人會懷疑了,因為那日的戰事,被無數的人看在眼裏,那強大的實力幾乎是直接的將數人的氣勢直接的壓倒。
器陵淡淡的笑道:“我倒想看看被離弦長老吹捧的如此厲害的小子到底有什麽了不起。”說完有些不屑的轉過身去。
的確那天有幾大宗主都沒有親臨現場,聽聞總沒有目睹來的來得真切。
魔天此時臉色有些卡白,一想到那一天的那一層層的恐怖的黑霧,便會露出驚愕的表情,因為那一次的那個老者的一擊幾乎是讓他多年不可一世的心一瞬間變得有些沉穩起來了。
休若峰大步上前有些凝重的道:“既然各位對礦脈的決定都存在異議,那還是先一起進去和傲寒等人匯合在作打算吧!”休若峰的話說的有些勉強,畢竟見龍村是劍門的領地,這次的礦脈之爭之中必將易主。
看著身邊的眾人都是個個心懷心思,對於這一點休若峰不是不知道,但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劍門能夠掌控的了,隻得身影一閃,跟在了這一行人之後,慢慢的進入了礦脈。
礦脈之中,雖然隻有一條主要的山脈,但是此山脈千萬溝壑,更有著充裕的靈氣,這些對於修煉者都是一道道的誘惑,在這次的煉欲界大的行程之中,幾乎是聚集了煉欲界的多數的高手,不知前路如何,礦脈的神奇,豈是有些人心中想象的那麽簡單。
……………………
這幾天傲寒已經漸漸的感覺到很是奇怪,因為按照自己的速度,幾人都已經至少飛行了數萬裏的路程,但是奇怪的,似乎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這一路上幾乎是全部相似,傲寒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迷宮一般。
魔魂站在傲寒的身邊,此時的傲寒站在一座大山的山頭,眺望著這座沒有盡頭的山,不禁一臉的惆悵。魔魂此時也是感到了奇怪,已經飛行了足足十幾天了,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但是魔魂始終感到了在前麵就有著無數的聖獸的氣息,但是等不遺餘力的飛行之後,並沒有絲毫的氣息。
小火和冰魄此時站在虛空,神識探出,感知到得是無數的威脅在靠近,但是並沒有任何的真實感,這樣的虛幻的種種結果,讓傲寒四人已經頭疼不已了,已經十幾天了,出了四人並沒有在見到任何的人,這樣的一個結果也讓傲寒等人更是驚疑。
傲寒看著那遠遠的天幕,幾乎是根本的就沒有邊際,一瞬間傲寒陷入了沉思,幾日來,傲寒一直感覺自己所走的環境是出奇的相似,仿佛有著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操縱自己一般,傲寒的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又說不上是恐懼。
轟!
在不遠的天際一聲恐怖的震響,傲寒頓時一驚,身影一閃,幾人頓時朝著那個發出震響的地方而去,但是眼前的一幕又是將傲寒驚住了。在傲寒的眼前的是二個渾身是血的劍客,而另一方的是十來個魔體的強者,傲寒神識掃過發現眼前的二人的實力竟然都是劍帝的修為,並且給了傲寒一陣熟悉的感覺,相隔數萬裏傲寒根本就看不清楚,但是一瞬間傲寒的心中有著迫切的感覺在催動著他。
又是這樣的結果,傲寒此時又一次體會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已經朝著之前震響的方向,飛了足足兩個時辰,卻是沒有絲毫的結果,仿佛自己依舊在原地一般,那聲音也是依舊在不遠處隱約的打鬥著。
“不好,公子,我們被困在了幻結之中!”一語頓時驚住了此時的小火和冰魄,五人頓時停下了腳步,一瞬傲寒的神識綿延萬丈,竟然再也沒有之前的震響,如此以來,就足以說明之前魔魂說的話完全可能是真的。
已經有足足十幾天了,傲寒幾乎是無數的次這樣的追著不斷的震響的聲音或是靈獸的吼叫的氣息而去,可是總是在這樣的結果之中落下帷幕。原來是幻結,一瞬間傲寒陷入了疑惑之中。
冰魄走到傲寒的身邊有些擔憂道:“主人,幻結可是上古的邪器,不知道怎麽落在了這礦脈之中,幻結……”餘下的話冰魄沒有說,但是傲寒已經猜到了,一瞬間傲寒也是一臉的擔憂,這就是這十幾天一直在不斷的徒勞的飛行之中,一瞬間傲寒淡淡的笑了。
小火此時一臉的擔憂:“幻結,就是那個可以困住萬物的的邪器,……那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小火沒有說完,赤木便上前淡淡的道:“我聽說這個邪器是一個叫邪幻的人的法器。”傲寒隻是站在那裏,看著遠方,那有些灰白的天際,一下子陰暗了,誰會想到在礦脈之中有著這樣的邪器存在。
轟轟!
在傲寒的正前方萬丈的地方,又是那樣的一陣震響,傲寒再一次心一緊,這一次莫不又是幻覺吧,在這樣的幻境之中,傲寒已經變得有些不敢再次嚐試了,無數次的消耗體勁,已經讓他有些細汗冒出。
嘭!
似乎夾著一聲慘叫聲,雖然萬丈之遠,傲寒卻是聽得格外的真切,難道不隻是自己幾人進入這幻境,在這幻境之中還有這其他的人,看著那淡淡的變暗的天際,傲寒還是充滿希望的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