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逃離
肅殺的氣氛瞬間沉寂了下來,景鬆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嘶鳴傷口處的鮮血在不斷的流淌,口中也在不斷的溢出鮮血,一看就是傷的不輕。
“宇文盛,你敢”看到宇文盛架在嘶鳴脖子上的紫玄劍,嘶鳴的狀況並不是很樂觀,一旁的景鬆厲喝道。
“你說我敢不敢,卓立是我殺的,戒昆的昏迷我也有份,你說我敢不敢要了他的命”宇文盛似笑非笑的看著景鬆,
的確,他們的恩怨已經不再是一句兩句威脅可以解除的,相反的已經不共戴天,宇文盛根本就不在乎景鬆的這種威脅。
當然,施展必殺招的宇文盛此時並不好過,臉色慘白如紙,明顯已經是過度消耗,說宇文盛是強弩之末也不為過。
“你若是殺他,你也休想活”感覺到宇文盛的情況,景鬆再次威脅道。此時的宇文盛可以說已經法力枯竭,甚至身上的多處經脈都已經出現了枯竭的現象,現在就算是普通的凡人,都能輕易的解決宇文盛,若不是宇文盛緊咬一口氣,早就昏厥過去,不醒人事,
當然、若是有一絲的鬆懈,一旁的李正就能殺他幾百次,宇文盛再賭,賭景鬆舍不得浪費嘶鳴這一大助力,所以隻能苦苦的堅持。
“胡兄,接著”宇文盛並不理會景鬆的警告,直接把嘶鳴扔給了趕來救援的胡剛,然後無力的坐倒在地,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現在的局麵隻有靠胡剛撐著。
“你們想怎樣”景鬆知道,是該談條件的時候了,直接提出了要求,而此時李正也來到了昏迷的戒昆麵前,開始為他療傷了起來,
“看來,就算是你殺了我們,你們兩個帶著兩個重傷的家夥,餘下的時間,在危機四伏的試煉空間中,也不好過”
“我勸你們交出兩枚蓄靈丹,等我們離開十裏之外,我們便饒了他”接過嘶鳴的胡剛,與宇文盛對視一眼,仿佛都了解到對方的想法一樣,宇文盛艱難的道。
“哼,你當蓄靈丹是糖豆嗎?一要便是兩顆,況且已經被你吞服了一顆”景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思考著局勢,同時也恢複了冷靜。
“好,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直接打爆他的頭,爺爺與你拚死一戰,我倒要看看,最後的結局會是怎樣的”暴躁的胡剛大聲的呼喝道,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而景鬆卻被胡剛的這一聲呼喝。給嚇住了,胡剛現在是宇文盛這邊唯一的戰力,景鬆可以不在乎強弩之末的宇文盛,但是景鬆不得不提防胡剛。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若是敢傷寒嘶鳴一絲一毫,我景鬆發誓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也要將你們二人碎屍萬段”
景鬆取出兩枚蓄靈丹,有些肉痛,分別扔向胡剛和宇文盛二人,同時也在警告道,
“好”宇文盛接過丹藥,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他現在最需要的便是法力,調息片刻,感覺到枯竭的經脈開始慢慢恢複之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宇文盛感歎,自己隻是靈力枯竭,若是傷到根本的話,且不說對以後修煉不利,能不能走出試煉空間還是很難說,
“少爺,為什麽不?”戒昆已經緩緩的醒轉了過來,開始自行療傷,看著遠去的宇文盛兩人,一旁的李正不甘的問道,
“殺了他們又如何,你認為我們就不損失嗎?那個胡剛太詭異,就算最後將其殺了,我們也不會好過,到時候我們兩人之中的一人肯定受傷不輕,一個人帶著三個傷員,以後在試煉空間中怎麽度過,隻有被人吞並的份,現在我們保存一人,以後在試煉空間中低調一點,還是很安全的”
“而那個倒數第一的宇文盛,表現的也太出色了一些,明顯就是一直在隱藏實力,火玄穀這地方的水很深,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暴露的太多,放心,這二人的仇,我記下來”
聽到景鬆的解釋,李正也不再說話,微微的點頭,開始調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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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景鬆的心機好重”正在趕路的宇文盛,對著正提著如死狗一般的嘶鳴的胡剛說道,
“何止是心機重,簡直就是變態,我相信就算是我全盛時期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胡剛忌憚的說道,自己身為體修,居然不能在景鬆麵前肉搏討到便宜,反而在力量的對碰下,略占劣勢,他豈能不忌憚。
原來,之前,胡剛就遭到景鬆等人的埋伏,借助著自身的實力,胡剛並沒有落於下風,
而後景鬆臉色一變便離開了戰圈,這樣原本受嘶鳴,戒昆,景鬆三人圍攻的胡剛壓力大減,同時更加的壓製住兩人,,數個回合之後,兩人都受了不小的傷,
相鬥了數個呼吸之後,景鬆又再一次的回來,但是由於兩人已經受傷,所以景鬆加進來之後優勢也不太明顯,但是三人都是不太在意,仿佛在等待什麽一樣,拖延著時間,
可是不久之後,景鬆又一次的離開,而這一次是滿臉的陰沉,而在景鬆離開不久,嘶鳴和戒昆也相繼的離開了,
這時的胡剛由於消耗過大,便調息了起來,而在調息的過程中不經意間發現自己已經中了噬蹤草的毒,當然他中的可比宇文盛重的多多了,
噬蹤草毒性很小,相對於修煉者來說,這種毒根本就不算什麽,但是他能讓施毒者準確的發現中毒者的蹤跡,想到了這點,胡剛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他擔心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可能會對自己很不利,所以便利用噬蹤草獨特的感應追了上去,
“原來是這樣”宇文盛聽完之後,緩緩的點點頭,若是說胡剛來隻是為了救他,特地趕來,他怎麽也不會相信,他們雖有交情,但是交情並不深。
“是啊,原本我以為景鬆隻是小角色,沒想到最後卻爆發的如此搶眼,甚至到現在我都感覺他沒有出全力,”胡剛細細的分析道。
“對,我也發覺了,景鬆這家夥隱藏的太深了”敢於修煉身體的胡剛比拚力量,而且還不落下風,其他的修煉也沒有落下,這樣的角色,哪個不是狠角色,
就這樣,兩人走走停停,一個療傷一個護法,漸漸的消失在了景鬆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