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以為江山絕對是瘋了!
“這家夥難道中午把腦子撞了嗎?”有人在下麵不斷的開始討論。
這些犯人見過猖狂的,甚至很多人自己本身就是猖狂的家夥,但是他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猖狂的家夥!
明明自身現在看著就是虛弱的樣子,卻是還如此囂張而且悍勇的大聲嚷著要打十個。
這家夥腦袋裏麵是什麽玩意?傻x嗎?
不管是誰,哪怕是平時對江山充滿信心的阿三也在下麵有點發呆,過了一會才搖了搖頭想著山哥還真是越來越霸氣了。
“草,他瘋了嗎!”詹姆震驚的看著台上,大罵了起來。
之前江山上去的時候還在安慰著他,讓他不要擔心,怎麽現在這才上去打了幾個人?怎麽一下子就變這樣了?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此時說出來這話,卻是壓根沒讓詹姆看出來自信,而是隻有濃濃的自負。
真當南院裏麵沒有能打的了嗎?一個打十個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這家夥……”角落裏麵的幾個人,此時也終於是坐不住了,從高腳椅子上麵站了起來,語氣激動的說道:“真當我們南院都是廢物了嗎?”
“別激動,誰知道這是不是激將?”有一個看起來似乎要冷靜的多的人說道。
“激將?是不是激將有什麽區別嗎?”
“恩?”那個冷靜的人一怔,仔細品味了一下這意思,臉sè頓時變了。
“我們現在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那人再一次的將語氣加重,冷聲說道:“隻能讓人上去。”
“上去幾個,這才是關鍵。”
“先一個一個吧,再看看他是不是虛張聲勢。”
“恩,就這樣吧。”點了點頭,他們做出了決定。
站在台上的江山用手輕輕的扼住自己的咽喉,幹咳了兩聲,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真的有點痛了。今天幹咳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點。
“這些人怎麽還沒有人上來,真的是不打算要臉了嗎?”江山看著自己說出那麽猖狂的話之後,卻是久久隻聽見議論,沒看見有人上來,不由皺了皺眉,有一些不解。
在他的設想裏麵,他說出那句話,便是應該一堆人開始上來打算將他打趴下,結果被他打趴下。
他今天這麽做的目的,其實就是很簡單,那就是削麵子。
對於監獄裏麵的這些頭目而言,什麽最重要?當然是自己的小命和臉了。
而中午的事情導致江山確實是很不高興。他不高興,那麽導致他不高興的人,就必須比他更加不高興。
說出這麽囂張的話,如果到最後依然是沒有人能夠打贏江山,那麽毫無疑問,監獄裏麵的所有頭子都會很丟人。
因為大家不免會議論,這些人的手下難道一起上都打不贏江山一個人嗎?
如果他們不上,那麽其他人不免議論的更誇張:“這些人難道連一起上的膽子都沒有嗎?”
因此江山實際上,就隻是給對方留了一條路。
那就是上來,打贏他!
然而有人能做到嗎?江山揉了揉手肘,淡淡的笑著,心想除非你們是再來幾個有拳王實力的人,否則,他就絲毫不怕!
“哦,來了一個嗎?”江山側著腦袋,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看著跳上台來,一臉凝重之sè的壯士,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在江山看來,現在還有膽子上來挑戰他的人,確實可以被稱之為是壯士,或者是勇士了。
“就隻有一個嗎?”江山仿佛是挑釁一樣的豎起來一根手指,高舉過頂,大聲的問著對方,同時也是在問著其他人。
沒有回應,而那個才走上來的人臉上也很平靜,沒有什麽被屈辱的感覺。
因為他知道,江山是有這個底氣的!
“就隻有你一個嗎,那就過來吧。”搖了搖頭,確定隻有這麽一個人之後,江山伸出一根食指,朝著對方挑釁的勾了勾,臉上依然帶著不健康的cháo紅。
腳步聲在木頭台上麵輕輕的響起,對方的動作很輕,很慢,很柔,似乎打算把時間拖下去。
江山挑了挑眉。
實際上,之前幾個人,也都是這麽做的。
之前的幾個對手,一直都沒有主動進攻過,似乎隻是想要磨蹭下去,消耗時間。
就和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樣。
“這些傻叉,現在都還沒有發現,我的虛弱隻是裝出來的嗎?”江山心裏麵嘲諷的笑著,知道這些人是打算和他消耗下去。
一個身體健康正常的人,和一個病人消耗下去,誰先消耗不住?當然是病人。
因此江山便是打算盡可能快的解決戰鬥,猛的衝了過去,朝著對方悍勇的便是狠狠的打出了一拳,同時速度快的驚人!
對方此時隻是來得及在心中感慨。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明明剛才的時候,還距離自己有至少三五米的距離!
但是眨眼之間,卻是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根本來不及反應!
剛準備抬起手擋在自己的麵前,這男人便是感覺到了一次重擊打在了自己的腹部。
狼狽的朝著後麵退了兩步,剛要勉強的站住,抬起頭,他便是看見江山一腳朝著他的臉上踢了過來。
腹部受到重擊,這個男人此時正在強忍著痛苦,根本沒有多餘的jīng力來防護,而更加反應不過來。
然後他便是被更加狼狽的踢下了台。
“下一個!”江山此時也是漸漸的感覺身體燥熱了起來,這種可以隨意出拳,不用在意一切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愉悅。
“還有誰!”此時的江山,就好像是一個古代角鬥場裏麵的角鬥士,站在台zhōng yāng,大聲的向著無數的人宣告著自己的強勢。
看著在台上強勢的江山,角落裏麵終於是有人罵了起來。
“媽的,已經告訴那個傻逼消耗消耗,消耗!怎麽還是這麽快就下來了!”
“怎麽消耗?即使是這麽遠,我都感覺有點看不清他的動作,更何況是站在台上的他們。”另外的一個人搖了搖頭,似乎有一些沮喪。
“恩?”似乎是看出來這個人的表情和語氣不大對,第一個人冷聲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贏,他太強大了,看不到希望。”那個人沮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