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六千字大章,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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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靜洗了衣服,用撐杆支到了陽台上的晾衣杆,而後將手上的水在腰側的睡依上揩了揩,走回寢室。她用手膜了膜自己的頭發,感覺還有些濕,便用電吹風吹了兩分鍾,吹了個大半幹後,這才將披在肩膀上擋水的毛巾取了下來掛回到衛生間的欄杆上。

宮靜重新回到寢室,搬了把椅子在床頭附近,坐下,看著躺在床上的王勃說:“小勃,你明天什麽時候去北京?”

“下午兩點的飛機。”

“要我……送你麽?”

“不用了。我和鄭燕一起走。”

宮靜知道鄭燕是王勃新聘的助理,笑了笑說:“鄭師姐是我們學校公認的第一校花,和第一校花一起出差,是不是感覺很興奮?”

把鄭燕評選成C外的第一校花,王勃心頭其實也是同意的,但當著宮靜,他肯定不會去承認,觜巴一歪,說:“她是第一校花麽,我怎麽不覺得?”

“噗——”宮靜噗嗤一聲,嗔道,“小勃,你這表情好假。這話你如果能當著鄭師姐說,我就信你。”

被女孩一口拆穿自己的謊言,王勃嗬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膜了膜鼻子,說:“嗬嗬,鄭燕也算漂亮的啦!不過在我的眼裏,她也就跟你,跟小婭一個級別。反正我是沒多大的感覺哈!我從眾多的應聘者中之所以選擇她,主要還是看重她身上的幾個技能比較合適我,能夠跟我配合並形成互補,同時也比較好學上學。至於她長得怎樣,她漂不漂亮,倒是其次。”

“我沒說你隻看重鄭師姐的相貌,忽略她的才能,你這是不打自招呢!”宮靜下巴一翹,調皮的眨了眨眼。

王勃卻是把臉一垮,可憐兮兮的說:“好哇,小靜,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和小婭一樣,是在吃醋!吃一個比你們大三屆的學姐的醋!”

“我才沒吃醋呢!”宮靜俏臉一紅,急忙否認,然後聽王勃說到梁婭竟然在此鄭燕的醋,漂亮,靈動的眼珠一轉,立刻感興趣起來,急問:“小婭她吃鄭師姐的醋呀?”

“吃啊!就是一小醋壇子!”

“咯咯……都是鄭師姐太漂亮了,而且還是你的助理,和你朝夕相處,我若是小婭,也不免想歪的。”宮靜咯咯一笑的道。

“哈哈,終於承認吃醋了吧?”王勃哈哈一笑,立刻抓住女孩的把柄。

“才……沒有呢!”女孩一低頭,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弱弱的辯解。

王勃見宮靜低著頭,用手不斷攪著睡依的衣角,原本白皙,清新的瓜子臉也慢慢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朝。王勃的心髒一跳,猶如見了陽光的雪糕,一下子變得柔車欠。他將自己的身體朝床裏麵讓了讓,拍了怕旁邊空餘的地方,溫柔的喊了聲:“小靜——”

“嗯——”女孩低低的嗯了下。

“要不,你也上來躺著吧?”

“我……就坐這裏好了。”宮靜一驚,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咬著觜純搖頭,耳根和脖子上的紅暈卻仿佛滴到熱水中的紅墨水,飛速的擴張。

王勃微微一笑,彎腰去拉宮靜那隻一直攪著衣角的手,輕聲說:“你不睡午覺啊?烈日炎炎正好眠,上來吧,小靜,上來躺會兒。”

宮靜飛速抬頭,看了王勃一眼,見他目光清明,似乎並沒有想幹壞事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宮靜踢掉自己的拖鞋,上了床,見王勃將他的一直胳膊放在了枕頭的位置,略一猶豫,便輕輕的躺了下去,將頭靠在男孩的臂彎。一股熟悉的氣息一下子充盈在她的鼻端,宮靜深吸了口氣,整個身體便像吸入了安慰劑似的,徹底的鬆弛下來。宮靜將手放在王勃的匈口上,不停的畫著圈,柔聲說:

“小勃,前段時間,我的心頭其實好亂的。我想著我們的現在和未來,隻感覺前景黯淡,猶如沙灘上的城堡,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我也黯然神傷,所以才想出去走走,權當散心。”

王勃一愣,沒想到宮靜這次去山區支教竟然還有這種原委,在他愣神間,身邊的女孩繼續開口:

“不過,出去了一趟之後,雖然辛苦,有些事情卻也想通了。以前困擾我的呢,是心頭想追求的,但其實卻並不現實的‘天長地久’,忘記了愛情最重要的其實是‘曾經有用’。

“現在我想通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高高興興,安安心心的享受愛情甜蜜的滋味,等哪天現實真的不允許我們在一起,又或者你不喜歡我了,抑或是我對你沒感覺了,到時候再好聚好散……”

女孩用輕柔的語聲在王勃的耳邊慢慢敘述,語調輕鬆,看起來樂觀開朗,但聽在王勃的耳中,卻總感覺不是滋味。他側了一個身,麵對仰躺在床上的女孩,用手輕輕的扶膜著女孩溫暖的側臉和那刀削般挺力的鼻子,看著對方那雙漂亮的褐色眸子,有些動清的說:

“小靜,是我虧欠了你。在萬豪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王勃還待繼續說下去,女孩卻用手堵住了他的觜,大眼睛撲閃撲閃,抿了抿觜純,看著他道:

“小勃,你別那麽說。那天晚上……我……也是願意的。”似乎感覺這話從一個女孩子觜裏說出來太過輕佻,宮靜將頭偏向一邊,不去看他,但其麵向王勃的那張婉約秀美的側臉,卻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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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靜的這句話將王勃的心神一下子拉回到了兩個月前在萬豪的那個晚上。那天晚上,當他順著自己身上那洶湧澎湃,猶如浪濤一樣的從動,用顫抖的雙手,半強迫著的月兌掉了女孩身上衣服的時候,一直緊閉著眼瞼的宮靜突然睜開了雙眼,以一種忐忑羞澀,緊張不安,同時又決絕的,義無反顧的眼神看著他說:

“王勃,我……我有必要告訴你個事實,那就是……那就是我已經……已經不是初女了,你……你介意嗎?”

“轟——”

王勃心頭一震!這句話似曾相識的話,聽在他的耳中,讓他仿佛穿越了宇宙時空一般,一下子會到了十幾二十年前的大學時代。曾經,作為宮靜大學男友的劉爽,經常把他和宮靜之間的事對寢室內的室友們講,其中一件事就是他在一個隻需20元一晚上的破舊小旅館準備上他女朋友的時候,在那臨門一腳,關鍵的一刹那,他的女朋友突然抬頭,直言不諱的告訴他自己高中時有過男友,現在已經不是初女的事實,還問劉爽介不介意。當時的劉爽對他寢室的幾個兄弟說:

“老子怎麽會不介意?老子TM介意得要死!誰不喜歡初女?誰喜歡撿別人用過的破鞋?但比起介意,當時老子更從動得要死,哪怕宮靜說她有十個男友老子也會說不介意的!”

有很長一段時間,王勃對曾經在舞會上拒絕過她的宮靜“因愛生恨”,毫無好感,但是當他聽到劉爽寢室的室友把這件事當笑談一樣在他們寢室大肆宣揚的時候,他對宮靜的惡感,突然一下子沒了。他覺得自己蠻佩服這女生的,明明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搪塞,解釋,或者完全可以不解釋自己有過男友並不是初女的現實,但她卻還是對自己的新的男友老老實實,不哄不欺的坦白了自己“不堪”的過去。

王勃也曾幻想過假如自己是劉爽,會怎麽麵對這一“難題”,但他卻從沒想到他曾經的幻想,竟然有成真的一天。他清晰的記得,當宮靜對他坦言相告自己不是初女的那一刻,除了震驚,他的心頭沒有任何的遺憾,或者可惜之類的情緒,有的,隻是一種濃濃的感動和滿滿的憐惜。

當時的他沒有說話,隻是用行動表達了他的心思,(以下刪除1800字)

……

或許是因為高中時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曆,對於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最初的宮靜,是極其的銘感,害怕,甚至帶著某種抵觸。現在的他,依然記得兩個月前在萬豪的那個晚上,女孩被他月兌了衣服後,一臉蒼白,全身簌簌發抖的情景。可以說,一開始的半個小時,王勃根本沒感覺到女孩是在享受男女間那美妙的滋味,反而感覺像受刑,遭罪一般。

後來,聽宮靜自述,王勃才知道了原委,她高中所交往的那個男孩兒,在她去對方家裏給他過生的時候,那男孩兒想法設法把她灌醉了,之後迷建了她。她對那天下午的經曆一片空白,等她清醒後,隻有下麵撕裂般的疼痛。這種事,告是沒法告的,班上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跟那男孩兒在耍朋友。而且兩人都已滿了十八歲。告不能告,她隻能自認倒黴,跟那人品卑劣的男生徹底了斷,劃清界限。

這件事,對宮靜的心靈產生了兩個影響,一個便是對陌生男孩的警惕和不信任,另外一個便是對新交的男友感覺虧欠。因為她的輕信,不慎,她沒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把自己幹幹淨淨的獻給自己最愛的人。

宮靜平靜的,仿佛在講別人故事的冷靜敘述,給王勃的心頭造成了極大的震動。那時,很多事情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在迎新舞會上向對方發起的主動邀舞,為什麽會被對方禮貌的拒絕;也明白了宮靜為什麽會對劉爽忠貞不二,拒絕了外界無數的油惑,無欲無求的守著劉爽守了12年,直到2012,發財升官就差死老婆的劉爽在外麵包小三被宮靜發現,傷心欲絕的宮靜才離劉爽而去,從此杳無音信。王勃不知道連續被兩任男友,丈夫背叛的宮靜,會不會對人性徹底的絕望!

宮靜在兩人事後躺在他懷裏告訴他的這個往事,不僅沒讓王勃嫌棄她自認為的不潔,反而對她產生了無限的憐惜。在後麵跟女孩接觸的那兩個月中,他沒有像以前的那些女友,一旦發生了關係後便想法設法的找機會要個不停,反而以絕大的毅力克製了自己蠢蠢魚動的本能,跟對方相敬如賓,最多偶爾躲在車裏擁抱親口勿幾下。之後又是從物質上給予對方大量的照顧、補償,希望能夠憑借這些“阿堵物”撫慰對方那曾經受過傷害的脆弱心靈。

然後,直到今天,在對方跟他告別,即將回家的這天,才又破了戒(以下刪除800字)。

……

……

這天下午,不論是王勃還是宮靜,都度過了一個令兩人終身難忘的美好下午。

這陽光燦爛的美好日子喲!(本章原稿6500字,嚴打後割了幾千字,大家懂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