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和顧家兩家施壓,哪怕是換成另外一個家族,也都是扛不住的。
蕭家現在真的是連喘氣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每一天都會有人跑到蕭老夫人這裏不停的訴苦,臉上都有這焦急之色。
再這樣下去,可是真的就要扛不住了。
然而在麵對這一切時,鬱湛露依舊全程在認認真真的忙著自己的工作。
顯然對於京城這兩天的動**,毫不關心。
可是蕭家分支的那些人,再也扛受不住了,趁著今天得知蕭老夫人在家並沒有外出,齊刷刷的再一次的匯聚在了蕭家。
“老夫人,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幾家公司可是都要宣布倒閉了……難道連麵真的就有那樣重要嗎?甚至連我們這些人的死活都不管不顧了嗎?”
“如果之前不是您執意要分家,現在我們家又怎麽可能會變得這樣困難?這件事你無論如何都要承擔起來才行。”
“如果這一次,你依舊還是見死不救,那麽就不要怪我們去尋找蕭卓他們的幫忙了,以後我們也和您在無任何關係。”
……
顯然大家的忍耐都已經到達了極點,既然蕭老夫人不顧大家死活,大家又何必為了她的麵子問題讓自家公司破產?
老人坐在自己的沙發上,臉色鐵青的看著麵前那不停逼迫自己的眾人。
身子更是不停的發抖,咬牙切齒憤怒的看著大家說道:“難道你們現在就是想要把我這把老骨頭給逼死嗎?一個個居然都想要讓我向鬱湛露低頭,我看你們還不如直接踩在我的屍體上,過去更好一點。”
老人的聲音裏充滿了顫抖,原本以為自己會是最終的勝利者,以為蕭家的人都會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結果現如今涉及到了利益問題上之後,一個個居然都跑過來向自己施加壓力。
這些人還真的是典型的白耳狼。
他們能有現如今這樣優越的生活,不都是以前自己的丈夫分給他們的嗎?
結果現在倒好……看著自己是一個亡夫人,居然一個個都跑過來,欺負他們孤兒老小。
蕭蓉蓉坐在一旁,心裏麵顯然也是十分焦急的。
如果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下去,就連蕭老夫人名下的幾家產業也不複存在。
那麽自己以後的日子不是也會受到了影響?
自己之所以如此費盡心思的想要把鬱湛露趕出蕭家,為的不就是想要自己有一個可以優越的未來嗎?
可是按照現在的這個現象來看,恐怕到最後甚至就連吃,穿用度都會受到影響。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幕。
鬱湛露背後的勢力居然會這樣強大,不光會有著顧斯曜的幫忙,甚至就連孫佳也是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她的身後。
真是該死!
這個女人的命怎麽可以這樣好?
明明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麽差距居然會如此之大?
雖說心中充滿了濃濃的不甘,但是蕭蓉蓉依舊還是朝著身旁的蕭老夫人看過去,小聲的說道:“我看……要不然這一次我們還是妥協了吧,畢竟還是應該以大局為重才是。”
“你說什麽?”
蕭老夫人有些震驚的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姑娘,簡直懷疑自己好像是聽錯了一樣。
然而後者則是有些心虛的,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畢竟現在全家人的日子過的都不怎麽好,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的問題影響到了其他人,這樣是不公平,而且也是自私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說,我不顧其他人的死活,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嗎?”
蕭老夫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一直疼愛的小孫女,居然會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下和自己唱反調。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奶奶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蕭蓉蓉尷尬的笑著。
嘎吱!
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緩緩的被推開,隻見年邁的三叔公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著裏麵坐著一群烏泱泱的人,不由得笑著開口說道:“今天怎麽這麽齊?感覺好像整個蕭家的人都已經到了這裏。”
“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選擇,也不會過來求蕭老夫人了。”
為首的一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充滿了無奈之色,更是帶著懇求的目光,朝著老夫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希望你可以答應我們的請求,畢竟現在我們真的是無路可走了,我們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再這樣下去,我們可是都要沒有活路了。”
“是啊……真的不能見死不救啊。”
……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三叔公朝著蕭老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隻見後者的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
三叔公見狀後之後開口說道:“今天你們也都先回去吧,我和老夫人好好的聊一聊,到時候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剩下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三叔公,一個個都朝著外麵的方向走了出去。
隻不過每個人在心裏麵都在開始暗自祈禱,希望三叔公可以讓老夫人看得開。
當別墅離職剩下三個人之後,三叔公則是朝著蕭蓉蓉的方向說道:“你也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好和你奶奶好好的聊一聊。”
蕭蓉蓉有些不想離開,但是畢竟三叔公現在可是要勸蕭老夫人,最終隻好點了點頭,朝著樓上的方向走了過去。
老夫人的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過了好半晌後,這才控製好自己的上的表情:“你也不用來勸我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鬱湛露進入到這個家的,她天生命硬,可是會把我們這個家害得家破人亡。”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相信命格這種事,更何況之前從來都沒有掐算過,不管怎麽說,但都是你的親孫女,如果你真的信算命的,那麽至少也要找個大師過來算一算才行啊,否則其他人又怎麽可能會服眾呢?”
三叔公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沒有想到蕭老夫人居然會是一個如此迷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