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芳菲和許嘉敏兩個人明顯就是無事獻殷勤,恐怕今天過來找自己,目的也並不單純。
在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是什麽之前,還是應該小心為妙。
“許家難道不是你們選的嗎?如果不在這裏住的話,難道現在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鬱錦繡神色平靜,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來。
然而站在一旁的許嘉敏,卻是和鬱芳菲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
隻見她緩緩開口說道:“但是今天許家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們現在家逢大難,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騎在我們的頭上。”
“所以呢?”
鬱錦繡開始極限拉扯。
看來這兩個人應該是想要搬出許家,但是特意的過來找自己,應該是有別的目的。
許嘉敏皺了皺眉,在心裏麵不由得一陣冷笑。
不愧是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這麽多年的女人,明明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內涵了,明明鬱錦繡已經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居然一直都不肯主動把話題挑明,反而還是一副裝傻的樣子。
這手段……還真的是要比自己的那個傻女兒高上許多。
許嘉敏和鬱錦繡之間的極限拉扯,鬱芳菲自然是看不懂的。
現在的她,一心隻是想要快一點,可以搬離許家,以為鬱錦繡根本就沒有聽懂自己母親的意思,連忙繼續開口說道:“大姐,要不然我們還是出去住酒店吧,畢竟你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影後,現如今怎麽能忍受給別人做一些家務活呢?”
“住酒店嗎?”
鬱錦繡的嘴角突然上揚了起來,眼神裏麵更是多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原來這兩個人是想要住酒店啊。
想要住酒店的話,那自然是沒有問題,鬱錦繡想都不想,直接開口說道:“但是現在我們的手裏麵還有錢嗎?據我所知……現在大家好像都沒有多少錢了,而且到時候還要把父親給保釋出來,恐怕還不知道又要花上多少錢。”
“你難道沒有一些小金庫嗎?”
鬱芳菲有些疑惑的開口問著。
到了這一刻,鬱錦繡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兩個人是奔著自己的小金庫過來的。
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攢的錢,又為什麽要給這兩個女人拿出來?
真的以為自己是曾經的鬱湛露嗎?這兩個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她……可還沒有那麽白癡呢。
“你們也都知道,我最近出了一些事情,已經沒有戲可以拍了,而且之前和上一個公司鬧得並不愉快,所以我也是賠付了一大筆的錢,小金庫早就已經沒有了。”
鬱錦繡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裏麵也是多了一絲無奈。
然而鬱芳菲卻是十分詫異的開口問道:“這怎麽可能呢?前一段時間,你可是天天陪那些富商睡覺,難道那些人就沒有給你錢嗎?”
聽到女人這樣一說,隻見鬱錦繡的臉色瞬間大變,原本還表情溫和的她,一瞬間,麵部變得格外的猙獰。
“這句話如果你再敢說一次,信不信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這一句話,聲音十分陰冷。
鬱芳菲愣了一下,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呢麽?
明明現在鬱芳菲的心裏麵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但是當看到鬱錦繡那一雙充滿陰冷的眼睛時,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不會饒過自己,那麽又能夠用什麽樣的方法?
但是鬱芳菲依舊還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難道我說的那些不都是事實麽?”
許嘉敏站在一旁,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大對勁,便輕輕的撞了一下鬱芳菲的肩膀說道:“好了,既然你大姐說自己現在沒有錢,那就是真的沒錢吧……反正現如今我們家的日子都已經過成這樣了,也不在乎,過的更差了。”
許嘉敏說完之後,還特意的扭過頭,看了一眼鬱錦繡。
這個死丫頭分明就是一分錢都不想要掏出來,找那麽多的借口幹什麽?
鬱芳菲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最終隻號和許嘉敏兩個人失落的離開。
畢竟原本是想著要從鬱錦繡這裏拿到一些錢之後,就可以搬出去住。
可是現在看來,恐怕還是需要在許家繼續住下去了。
許有為房間。
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來回踱步,手裏麵更是緊緊的拿著手機。
剛剛之前讓自己炒股的那個朋友,又發送過來一條信息,說是隻要這一次投了,那隻股,就一定可以回本。
上一次因為自己炒股失敗,這件事情可是沒少被自己的父親責怪。
現在就連許氏集團的上下!都已經開始對自己有著太多的不滿,以後要是想要接手公司,恐怕也會變得困難起來。
然而這一點根本就不是許有為想要看到的。
如果自己可以大賺一筆,不光是能夠在父親麵前抬起頭來,同時也可以和所有人證明,自己可並不是一個每天隻會混吃等死的廢物。
可是……要去哪裏搞錢呢?
許有為已經心動了,但是自從上一次出了那件事情之後,許父已經不會再把錢交給他,更是緊緊的盯著公司裏的賬目。
想要偷偷的挪用公款也是不可能了。
許有為來回踱步的腳步,突然腦海裏麵出現了一道身影。
別人沒有錢……難道她還能沒有嗎?
許有為直接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轉身朝著鬱錦繡的房間走了過去。
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影後,前一段時間,更是和各種各樣的富商牽連在一起,如果說這個女人的手裏麵沒有錢,那麽恐怕其他人的手裏麵也不會有了。
許有為這個不速之客,突然出現在了鬱錦繡的房間門口。
女人推開、房門後,便直接皺起眉頭,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了,這可是一個賺錢的大買賣。”
許有為笑的十分陰沉。
這樣的眼神,總是會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像是一條隱藏在陰暗裏的毒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