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在車上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認識對方嗎?”
鬱湛露有些好奇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為剛剛在車上的時候,明顯的就能夠感覺到顧歲歲的狀態有些不大對勁,尤其是路過對方車子的時候。
聽到了女人的詢問,一向心態十分平和的顧歲歲,這一次反而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來:“剛剛在車上的人是顧斯同。”
顧斯同?
這個人是誰?
鬱湛露滿臉的問號,顯然對於這個名字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感到十分的陌生。
但是看著顧歲歲的表情,明顯就有些不大對勁,想必其中有的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難道這個人和顧家也有關係嗎?”
鬱湛露從顧斯同的這個名字上麵就能夠感覺得到,恐怕這個人應該也是顧家人!否則顧歲歲就也不會是這樣的狀態了。
隻見坐在身旁的女孩兒,有些狼狽的點了點頭,聲音裏麵也多了一絲縹緲。
這件事情恐怕還要追溯到將近三十年前。
“顧斯同是四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件事情我想四少之前應該從來都沒有和你提過,否則你就不會對顧斯同的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了。”
聽到顧歲歲的詢問,鬱湛露輕輕的點了點頭。
顧斯曜的事情,他還真的是很少會和自己提起,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出現了這種事情,恐怕顧歲歲也不會和自己說吧。
同父異母的兄弟……
可是對於外界來說,顧家大房可是就隻有顧斯曜這麽一個兒子。
所以可想而知,這一段曆史應該就是顧家的黑曆史了。
顧歲歲講的十分認真,畢竟現在兩個人隻能夠在這裏麵默默地等待著,然而今天就驚心動魄的一幕,更是讓兩個女人的心裏頭,燃起了一股子警惕的味道。
既然現如今顧斯同可以動手,那麽想必接下來的動作也自然是不會少。
當鬱湛露聽完顧歲歲所有的敘述之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這個當晚輩的,還真的是沒有辦法評價,但是如果顧斯同敢對四少出手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感受著鬱湛露語氣裏的冰冷,顧歲歲主動伸出手,握上了鬱湛露的手掌:“這件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今天顧斯同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哪怕也是不加人,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幫助他。”
“這件事情和你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你也就不要把自己牽連其中了。”
李總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並不打算把顧歲歲清楚,其中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很複雜了,如果進來的人越多,到時候他會越來越複雜。
感受著鬱湛露對自己的擔憂,顧歲歲隻是苦苦的笑了一下。
其實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沒有插手管過顧家大房的事情。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大房內部的私人事情,雖然大家同樣都是戶家人,但是如果管的多了,恐怕到時候會總會引起不必要的反感來。
所以顧歲歲也從來都不會做出任何的越舉的行為。
但是原本以為這件事情誰都不會通過,這兩個男人就可以安然無恙的相處著。
可是現在看來……
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
哪怕是顧斯曜沒有任何動作,老化也都絕對不會同意的。
顧家恐怕再也沒有往日的安寧了。
顧歲歲的臉上有著一抹無奈的表情,坐在一旁的鬱湛露看得清清楚楚,心裏頭也不由得燃起了警惕的味道。
這件事情顯然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自然是絕對不會輕易的結束。
可是現在的自己又能夠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呢?
真的能夠保護好顧斯曜嗎?
兩個女人就這樣默默的坐在馬路旁邊,因為剛剛的那一場事故,顯然已經讓兩個姑娘看起來有些狼狽。
等到顧斯曜趕過來的時候,不由得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目光在兩個女人的身上來回地打量著,有些緊張地來到了鬱湛露的身邊。
“你們兩個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好端端的怎麽還會發生車禍呢?”
“是……”
鬱湛露剛要把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想必當他知道之後,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顧斯同之所以把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恐怕也是因為顧斯曜。
但是既然沒有直接對他出手,想必現在也並不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想到這裏之後,鬱湛露變淡淡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撓了撓頭:“還不是我和歲,歲兩個人在路上有說有笑的,結果就沒有看到前麵有一個拐彎,結果這才差點釀成了大禍。”
聽到鬱湛露這樣說,顧歲歲有些詫異地扭轉過頭。
顯然沒有想到鬱湛露居然會打算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
可是當她看到身旁女人的目光後,最終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這件事情恐怕根本就沒有自己可以說話的資格,鬱湛露身為顧斯曜的妻子,這件事情也打算隱瞞下去。
想必鬱湛露現在應該心裏頭已經有了萬全的對策了吧。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顧歲歲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並沒有繼續開口。
然而顧斯曜聽見兩個人居然是這樣才發生的意外,不由得直接皺起了眉頭,收音裏邊更是罕見的帶著一絲怒意:“你們兩個人怎麽可以這樣,難道不知道馬路上是很危險的嗎?如果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麽你們兩個有想過我會怎麽辦?你們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顧斯曜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過,哪怕是鬱湛露之前受傷,對自己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狀態。
但是哪怕如此,自己也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大發雷霆過。
看著麵前那已經憤怒的男人,鬱湛露和顧歲歲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直接低下了頭,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們兩個難道就沒有什麽話想要說的嗎?”
顧斯曜黑著臉,朝著麵前的兩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