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拖遝,鬱芳菲當天就搬進了胡家。
然而胡宗銘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好看的眉頭直接皺在了一起,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厭煩。
這一段時間,他可是一直都在躲避著鬱芳菲,而後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裏的緣故,已經很多天沒有去自己的公司上班了。
胡宗銘見到這樣反而樂於見得。
可是結果現在的好,這個女人居然還主動搬進來,豈不是說自己以後和許思思的約會,也會受到影響麽?
真是該死!
這個女人的到來,簡直是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但是對於鬱芳菲的到來,胡父和胡母兩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排斥,雖然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但是不管怎麽說,在她的肚子裏麵都還有胡家的孩子。
這個婚無論如何都是要結的。
現如今住進來有自己的家人照,看著也比較放心。
鬱芳菲直接搬進了胡宗銘的臥室,隻不過後者當天晚上便收拾好自己,所有的被錄取了客房。
對於後者那一步疏遠的態度,鬱芳菲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難看,到最後更是伸出手,直接把男人攔在了門口處。
“我現在可是都已經搬進來了,而且我們兩個人以後也是要結婚的,你現在這麽做,又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打算和我分居不成?”
鬱芳菲氣鼓鼓的說著。
她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難道和自己睡在同一張**,這麽讓人難以接受嗎?甚至恨不得直接搬到客房去住……
尤其是男人眼裏那不加任何掩飾的厭惡,更是讓鬱芳菲接受不了。
他算是個什麽東西,憑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待自己?
“現在公司每天的工作都很多,我大多數後在家裏麵也是很少睡覺,需要工作到很晚,而你現在也已經懷了孕,顯然是需要多注重休息的,所以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也應該搬到客房去睡。”
胡宗銘隻心平氣和的解釋著。
鬱芳菲聽到這裏之後,臉上的憤怒也消失了很多,“真的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
胡宗銘反問著。
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回答後,女人臉上的表情,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更是直接踮起腳尖,輕輕的在胡宗銘的臉上印下了一個吻。
“我就知道在你的心裏一定是喜歡我的,否則又怎麽可能會這麽關心我呢?但是你也不要工作太晚,到時候累壞了身子可怎麽辦?我們的寶寶以後可是還要由你來養著呢。”
鬱芳菲甜膩膩的說著。
胡宗銘看著麵前的女人,心裏一陣作嘔,可是現在畢竟是在胡家,再加上鬱芳菲,也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
父母兩個人,可是一直都想要早一點抱上孫子的,哪怕是自己想要解除婚約,父母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而如果和鬱芳菲關係太過尷尬,恐怕到時候也少不了父親的一陣責備。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胡宗銘直接搬到了客房。
可是就在男人剛剛離開之後,鬱芳菲便躺在**,臉上有著掩蓋不住的笑容,拿起手機就和之前自己包、養的牛郎煲起了電話粥。
對於後者,她現在可是真的喜歡的不得了,這個男人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的來哄自己開心,和胡宗銘可是大不相同。
然而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突然鬱芳菲覺得自己的胃裏一陣翻湧,連忙站起身,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趴在馬桶上,開始幹嘔起來,可是過了好半晌,依舊還是沒有吐出任何東西來。
女人的眼神裏麵有了一絲疑惑。
這種狀況可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最近吃的東西也十分的注意,確定絕對沒有吃壞肚子。
可是為什麽總是想要進行嘔吐呢?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鬱芳菲有些虛弱的回到**,和小牛郎發送了最後一條短信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當她醒過來來到樓下的時候,發現胡宗銘早就已經不知所蹤。
這個男人什麽時候這樣勤快了?居然這麽早的就離開了家去公司了?
不知為何?
鬱芳菲憑借著自己女人第六感的感覺,總是覺得胡宗銘的心裏頭應該是有鬼,否則為什麽要對自己避之不及?甚至自己之前在胡氏集團工作的時候,可是也從來都沒有見到胡宗銘如此的勤奮。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不用和這個男人假模假樣的演戲,反正隻是搬過來住而已,繼續過自己以前的生活也好。
然而就在此時,胃裏再一次的翻湧了起來,鬱芳菲一隻手扶著牆壁開始幹嘔
就在這個時候,胡母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鬱芳菲扶著牆壁幹嘔的樣子。她連忙走過來,小聲的說道:“我知道現在你懷了孕,時不時的就想要吐,我當年懷宗銘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但是傳宗接代本來就是我們身為女人的義務,雖然可能會苦了一些,但是隻要你能夠堅持住,到時候等看到屬於自己的孩子後,一定會很開心的。”
聽著胡母的話,鬱芳菲隻覺得自己的心猛猛的顫了一下。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胡母說自己這是孕吐嗎?
可是怎麽可能,明明隻是假懷孕而已,怎麽可能會是真的孕吐?
不過仔細的想一想,上個月的大姨媽到現在都還沒有來,雖然自己的姨媽一直都不是很穩定,但是也從來都沒有拖過這麽長的時間。
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
可是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胡宗銘圓房了,那麽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就隻有一個……難道是自己在外麵包、養的那個男人的嗎?
鬱芳菲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笑盈盈的朝著麵前的中年女人說道:“等一下,我和我母親兩個人約好了會一起吃飯,所以我也需要先出去一趟了。”
“一定要注意安全才行,畢竟現在你肚子裏麵可是還有著我未來的孫子呢。”
胡母可謂是十分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