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麽一回事?”
胡母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一個女人不求有多大的本事,隻求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到處惹是生非。
然而現在鬱芳菲的所作所為,顯然已經破壞了胡家對兒媳婦的規則。
在胡母的心裏,已經越發的對鬱芳菲感到不滿了。
胡宗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原本複雜的心情平靜下來,繼續開口:“媽……和鬱家的訂婚,到底能不能取消?”
“我知道你現在看鬱芳菲有些不大順眼,但是不管怎麽說,後者都是懷了你的孩子,如果我們直接就這樣取消婚約的話,恐怕外界會對你的印象很差。”
胡母雖然也已經對鬱芳菲感到不滿。
但是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卻是讓胡家奈她不得。
聽到思鄉母親說著這樣的話,胡宗洺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擔憂,恐怕早就已經取消訂婚了。
可是……
如果想算真的,把自己給逼急了,哪怕自己頂上一個渣男的名號也要取消婚禮。
像是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讓他和後者過一輩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以前是被鬱芳菲給蒙騙住了,但是最近已經逐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越看她越覺得不順眼。
蘇家。
砰砰砰!
又是一連串砸東西的聲音在整個別墅裏來回的響起,所有的女仆們都瑟瑟發抖,帶著驚恐的目光,朝著蘇夢甜的臥室看去。
“這是又發生什麽事啦,明明剛回來的時候,臉色還可以。”
“我也不知道,我和這也是太突然了,最近小姐的情緒好像特別的不穩定。”
兩個女仆們竊竊私語的說道。
然而此時此刻,房間裏的蘇夢甜臉色確實難看的不行。
剛剛劇組已經把自己角色的名單給發了過來,居然是一個十幾開外的角色……
自己無論是樣貌還是能力,在訓練營裏麵都是王者般的存在,哪怕不能拿到主角的角色,但也絕對不會至於這麽差。
肯定都是鬱湛露,那個死丫頭在背後的搞鬼……
否則自己又怎麽可能會隻是這麽一個小小的角色呢?
她憤怒的坐在自己的小**,回想起來,自己公司已經算是半放棄的狀態,就知道哪怕是聯係經紀人,恐怕也無濟於事。
突然之間,蘇夢甜的眼前一亮呢,還裏頭浮現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可正是自己娛樂公司老板的兒子,而且因為現在老板的年紀已經逐漸大了起來,事情也開始往自己兒子的身上推了。
現在整個娛樂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掌控在了他的手中。
然而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則是這個男人之前和自己表達過好感。
隻不過那個時候,蘇夢甜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方攸同的身上,所以對這個男人的追求,自己並沒有同意。
可是現在今時不比往日,有些可以利用的人脈,為什麽不利用呢?
從小到大,蘇夢甜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定要利用好自己周圍的人際關係。
一定要和任何人保持友好的關係,這樣才能夠踩著別人的肩膀上往上爬。
想到了這個男人,蘇夢甜便直接自己的化妝台前,認認真真的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確認無誤後,這才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走出了家門。
當蘇夢甜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後,幾個小女仆議論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
“小姐的情緒還真的是變化莫測啊,剛剛還在大發雷霆,現在居然就滿含笑意的出去了。”
“她的性子實在是太難琢磨了,在外麵和任何人都保持一副特別好的樣子,可是每一次回到家裏後……”
小女仆說到這裏後便點到為止。
也許外麵的人不知道蘇夢甜的性質,但是家裏頭的人可都知道。
根本就不像外界傳的那麽好。
娛樂公司。
蘇夢甜突然之間的出現,讓公司裏的員工麵麵相覷,她可這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過來了,人們還以為後者因為最近網絡上爆出來的黑料,會在家裏乖乖的待著。
結果沒有想到……
居然還能夠打扮的如此精致的出現在公司裏,難道外邊的風波都已經過去了嗎?
蘇夢甜禁止的來到了總裁的辦公室,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進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嘎吱——
蘇夢甜推門而入,看著坐在總裁位置上的富二代總裁,眼眸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
這個男人可是典型的敗家子……
當初還沒有接管生意的時候,就是不知道會跑到公司裏來和旗下的小藝人關係弄得不清不楚。
甚至都有搞大對方肚子的事情發生。
所以哪怕後者和自己表達過好感,但是蘇夢甜根本就不屑,和這種人有任何的關聯。
可是現在因為鬱湛露的打壓,已經不向這個男人求助了。
付一辰看見過來的人居然是蘇夢甜,先是眼前一亮,便激動地站起身來,大腹便便的他雖說還是個年輕人,但是早就已經有了年老之態。
“原來是夢甜啊,真的是在公司裏頭,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是打算跳槽了呢。”
蘇夢甜嘴角的肌肉輕微的抽、搐了一下,這個男人說的話,還真的就是故意在挖苦自己……
明明知道現在顧斯曜已經和各個娛樂公司打過招呼,不準和自己有合作,她又怎麽可能會跳槽呢?
“您這就是在開我的玩笑了,我又怎麽可能會跳槽呢?”
蘇夢甜露出一副自以為極美的笑容……
因為她本就有著一張清純的小臉,所以給人的第一印象也都是極好的。
付一辰看到此處,更是按耐不住自己心裏的激動,到最後更是不停的搓著手掌。
“那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付一辰意味深長的說道,眼神裏更是帶著一絲玩味。
哪怕是蘇夢甜還沒有開口主動說,他現在就已經能夠猜得到大概了,如果不是因為有求於自己,這個女人又怎麽可能會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