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鬱湛露和王洛然兩個人離開後,蘇夢甜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
直接抬起手掌,狠狠的抽了柳鶯一巴掌。
後者因為之前喝了被下了藥的酒,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但是這一巴掌可是用了蘇夢甜十組的力氣,柳鶯也被這巴掌給抽的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蘇夢甜的心裏頭簡直是氣的不行。
自己和方攸同兩個人計劃好了一切,結果沒有想到居然,居然會被柳鶯給壞了計劃。
而且居然還讓鬱湛露給抓到了……
柳鶯的雙眼有些迷離的,看了一眼方攸同,紅潤的嘴唇一開一合:“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呀,我的清白可是都已經給了你,而且現在也已經被劇組給踢出去了。”
“閉嘴!”
方攸同的臉色黑的都快要滴下水來。
他雖說是一個男人,並沒有任何的損失,但是巷柳鶯這種貨色,他可是一向都看不上的。
可是現在因為烏龍事件,自己居然和這個女人扯上了關係,真的是心裏頭惡心的要死。
然而這邊的鬱湛露兩人,卻是顯得心情有些愉悅。
鬱湛露在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哼著小曲。
然而身旁的姑娘確實扭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是怎麽計算到這一切的?”
她是真的好奇,好像一切都在鬱湛露的計劃之中,可是她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呀!
究竟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鬱湛露能夠看的出來,此時此刻的王洛然,有著一顆好奇心,紅潤的嘴唇緩緩上揚,開口說道:“其實昨天方攸同隻是邀請我一個人參加舞會,我是故意說給柳鶯聽的,因為她對方攸同的愛慕之情,可是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
“所以今天的麵具也是故意放在桌子上的嗎?”
“聰明了。”
鬱湛露甜甜地笑著,但是那張漂亮的小臉兒突然間冷了下來,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隻不過是把選擇題交給了柳鶯而已,隻要她能夠不碰那個麵具,那麽就不會有剛剛那一幕,這一個結局是她自己的選擇,自然要為行為買單。”
鬱湛露的這番話充滿了冰冷,她不是聖母,自然也做不到要以德報怨。
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為什麽又要心慈手軟?
他們在傷害別人的時候,什麽時候想過後果?
這一切,不過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王洛然看著鬱湛露那張冰冷的側臉,一時之間看的有些入迷。
鬱湛露這敢愛敢恨的性格,還真的是讓人喜歡。
隻不過,計劃的是有多麽的周全,才能夠做到這一步哇……恐怕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達到鬱湛露這個程度。
“你真的是好厲害啊,有好多時候,我都覺得你要比同齡人聰明很多,好像經曆過很多事情一樣。”
“等你碰到的事情多了,你就也會像我這樣了。”
鬱湛露的聲音有些飄遠。
前一世,自己就是一個純粹的傻白甜,別人說什麽就會信什麽,一直被當成墊腳石,讓她們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現如今……重活一世之後才明白,當初的自己是有多麽的可笑。
而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更是從來都沒有過後悔。
甚至包括母親當年的死,也是充滿了疑團。
這些事情她要逐一揭開……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母親。
終究是會有一天找到真相的。
然而這邊的方攸同,在當天晚上就被踢出了訓練營,到最後隻能夠灰溜溜的回到了方家。
方父看著突然回來的兒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要一個月嗎?怎麽現在時間還沒到就回來了,難道你們那邊結束了嗎?”
方攸同看著自己的父親,最終也沒有把真相給說出來,隻是訕訕的笑了笑:“是啊……提前結束了。”
“既然提前結束了,那麽就快點回到房間裏好好休息吧,這一個月恐怕也已經累壞了。”
方父哈哈大笑著,心情顯然是不錯,自己的這個兒子這麽多年來,可是沒少給自己長臉。
哪怕是在外麵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都會說到方攸同的身上。
每個人都是誇讚不絕。
看著自家父親那開心的麵孔,方攸同的心裏頭確實有些膽怵……希望這件事情不要被爆料出來,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然而當天晚上,方攸同和柳鶯的事情就被公布在了網絡上,甚至一度還成為了熱門話題。
砰!
茶杯摔落在地麵上綻放開來,裏麵滾燙的熱水綻放出道道漂亮的水珠。
有的水珠滴落在了方攸同的腳背上,瞬間起了紅點……
明明胖的不行,可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現在方父顯然已經是在憤怒的邊緣,隻要他敢多說一句話,恐怕大巴掌就會隨之而來。
“你這個混賬東西,什麽是提前結束了分明就是被趕回來了,你真是丟人現眼,丟了我們方家的臉。”
方父氣的渾身直抖,看到網絡上的新聞後,他差一點就氣得暈了過去。
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也會做出這種糊塗事情來。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麽就能讓你做出這種事?你從小到大什麽時候犯過這種錯誤?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方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方攸同。
後者緊緊的咬著嘴唇,過了好半晌後,這才不甘心的抬起頭說道:“我其實也是被別人給陷害了……所以這才被爆料了出來。”
其實到現在為止,方攸同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麽可能會傳的這麽快。
從頭想到尾後,除了鬱湛露以外,還真的是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劇組為了名聲問題,有自然是絕對不會把這一個料爆給媒體。
但是……鬱湛露又是怎麽聯係的上的呢?
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這一段時間你休想再出門,如果你再敢出去,事生非,信不信我打斷了你的腿。”
方父氣急敗壞的說道。
方攸同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低垂著頭,不敢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