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剛想到李聖益,後腳許澄就看見李聖益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前,還嚇了許澄一跳。

“喂,你為什麽神出鬼沒的,你在幹什麽?你要嚇死我啊!”

而李聖益一臉委屈,本來想著怕許澄自己一個人害怕,來陪陪她,結果剛走到門口,竟然還被罵了一頓。

“既然你這麽不願意讓我來,那我走好了。”

其實,李聖益就是逗許澄的,之前聽趙樂樂說過,其實許澄還是有點怕黑的,現在整個公司就剩她自己了,要是自己不過來陪她,估計他都被嚇死了。

“謝謝你,李聖益。”

這不是李聖益第一次聽許澄說謝謝了,但是李聖益想聽到的並不是謝謝這兩個字。他覺得許澄和自己說謝謝,就是拿自己當外人。

走到許澄的身邊,看著她做的這些工作,李聖益一眼就明白了,這些工作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對於許澄的事業根本沒任何的幫助。

“你要來顏氏上班,並不是為了做這些雜七雜八的工作的吧?”

確實是,許澄之所以來顏氏,不是為了和舅舅表哥搶財產,也不是找個地方養著自己,她隻是想光明正大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讓那些傷害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是。”

這些工作的簡單程度許澄知道,但是現在不是自己和舅舅控訴的時候,自己整理的這些文檔全都是這些年顏氏合作的企業,還有那些有意合作的企業,這些資料整理完,許澄就能了解大部分的公司了,所以這些工作並不是什麽無用的工作。

“我陪你一起弄吧!”

這些東西要是都靠自己弄得話,說不上還得幾點能回家呢,所以這一次許澄沒有拒絕李聖益的好意。兩個一起弄了起來。

這兩天,宇文澤一直都沒有給李聖益打電話,這天忙完了,宇文澤想了解一下許澄的身體狀況。

“嘿,brother,最近怎麽樣?和你的小妹妹是不是如膠似漆?”

李聖益的聽筒聲音特別大,所以這幾句話全都被許澄聽了進去。皺緊了眉頭。李聖益趕緊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開始訓斥宇文澤。

“瞎說什麽你,想不想活了。”

聽到李聖益有些微微發怒了,宇文澤便不敢再說了,了解了一下許澄這兩天的身體狀況的,答應再給許澄配兩副藥,便將電話掛斷了。

而李聖益也繼續回到座位上麵幫許澄工作。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剛才那件事。

咖啡廳。

許嘉欣約了苒澤出來見麵,本來苒澤不想出來的,但是許嘉欣說有事和自己商量,苒澤隻好出來了。

這幾天苒氏的情況有些不好,不知道哪裏出現了一個團隊,一直在打壓苒氏的股票,現在苒老爺子已經在公司住了好幾天了,一點都不敢大意。苒澤也是熬了好幾個大通宵,生怕一不注意,第二天苒氏就改姓了。

而許嘉欣並不知道這件事,整個許家都不知道。

“澤哥哥,你最近很累嗎?我看你的眼圈都黑了。”

要是換做平時,苒澤會覺得許嘉欣的這一聲聲關心都很悅耳,可今天聽著卻讓人心煩。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幾次見麵,苒澤對自己都很冷淡,許嘉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現在冉澤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所以許嘉欣不能失去苒澤。

“澤哥哥,你最近是心情不好嘛?那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許嘉欣便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佯裝著要離開。看著許嘉欣的樣子,苒澤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一把拉住了準備離開的許嘉欣,此時的許嘉欣心裏都是得意,她覺得自己在苒澤的麵前還是有些地位的,他還是在意自己的。

“嘉欣,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了,你父親怎麽說嫁妝的事情?”

這件事要是辦不妥的話,父親是不會允許他和許嘉欣結婚的,所以,苒澤還是很關心這件事的,但這件事許嘉欣也做不了主,畢竟現在許父已經不承認許澄的身份,是所以許家的財產,許澄別想擁有半分,而自己現在是父親唯一的女兒,所以許家的財產理應都是自己的,那麽父親還在猶豫什麽呢。

“澤哥哥,我在回去問問父親的意思,父親一直在忙,也沒和我談到這件事。”

現在,苒氏也很亂,所以苒父暫時也不會催他們家這件事,所以,許家還是有機會的。

“好了,我知道,嘉欣,這段時間我會很忙,可能沒有時間在和你出來約會了,你乖乖的,我一忙完就來找你。”

眼下,苒澤隻好安撫好許嘉欣。

看著苒澤離開,許嘉欣的心裏安穩了一些,心裏對苒澤的疑慮也少了一些。

但是父親的心思,許嘉欣還是想搞清楚的。

許氏。

這些日子,許嘉欣都沒有來公司,今天過來,一是看看公司現在的情況,二是許嘉欣想看看父親的想法。

“大小姐,許總正在開會,您去許總的辦公司等一下吧!”

知道父親在開會,許嘉欣立馬走向了父親的辦公室,看見父親桌子上麵擺著的全家福,許嘉欣陷入了深思,這張全家福是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去拍的,照片裏麵還有許澄,隻是後來他們三口人又去拍過一張沒有許澄的全家福,許嘉欣不明白為什麽父親沒有擺上那一張。

正在許嘉欣回憶的時候,父親已經開完會回來了。看到許嘉欣也是滿臉詫異。

“嘉欣,你怎麽來了?”

看到許嘉欣正盯著辦公桌上麵的照片,許父的心裏有些異樣。

“沒事,爸,我就是隨便來看看,有需要我幫忙的嘛?”

公司這些事情,許父想著有自己一個人處理就可以了,想著讓許嘉欣回去休息,既然父親不想讓自己留下,許嘉欣也沒有勉強。

“父親,我剛從苒澤那邊回來,他問我,嫁妝的事情談的怎麽樣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而許父沒有想到苒氏逼得如此緊迫。這件事自己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