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門口的那幫急著攔住了,他們進不來,你先跟我去看看你父親,他現在被送進急診室了。”

而許嘉欣覺得這一切都是許澄的錯,要不是她的話,父親也不會暈倒,公司的股票也不會下跌,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

過了一個小時,急救室的燈滅了,許誠毅被推了出來,現在還沒有蘇醒,醫生說蘇醒還得一會,幾個人就跟著進了病房。

此時的許嘉欣還坐在輪椅上,餘韻音在一旁照顧父親。

不一會,許誠毅便醒了過來。

“爸,你醒了。”

聽到女兒的呼喚,餘韻音立馬走了過來。

“老爺,您終於醒了,您嚇死我了。”

其實,餘韻音還是愛許誠毅的,當他得知許誠毅暈倒的時候,自己都嚇壞了。

而許誠毅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許嘉欣。

“嘉欣,你過來......”

這麽多年,許嘉欣一直都沒有聽父親如此語氣喊自己。

“爸,我......”

隻見許誠毅一個巴掌打在許嘉欣的臉上,許嘉欣不敢置信的看著許誠毅。

“老爺,你這是幹什麽啊?你怎麽能打嘉欣的,這件事又不是嘉欣的錯,要怪就怪那個許澄,要不是她在網上汙蔑嘉欣,怎麽會出這樣的事情。”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餘韻音還在偏袒許嘉欣,許誠毅更加氣憤了。

“好好管管你的女兒,看看網上的消息,趕緊想辦法處理吧,要不然明早一睜眼,許氏就是別人的了。”

聽到許誠毅的話,餘韻音滿臉的不可思議,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麽嚴重。

“老爺,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就好好地養著。”

說完,推著許嘉欣離開了。看著自己剛才打過許嘉欣的手,許誠毅也有些心疼,但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都是被他和妻子慣壞了。

出了門的許嘉欣就開始抱怨“媽,你看見了嗎?爸他居然打了我,難道我不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嗎?”

這件事餘韻音也能理解,畢竟許氏對於許誠毅來說很重要,現在許氏麵臨這樣的情況,許誠毅不著急才是假的。“放心吧,嘉欣,我們把這件事處理好,你爸爸就會原諒你的。”

其實餘韻音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現在隻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和大家公布許澄汙蔑的證據,一切都有轉機,而發布會就被定在了這周五。

“嘉欣,這件事還得讓冉澤出麵,要不然憑你一己之詞真的難以服眾啊!”

許嘉欣也想到了,這件事情要是讓冉澤出麵的話,成功率會很大。

“好了,媽,我知道,我待會就給澤哥哥打電話,以澤哥哥對我的疼愛,肯定會幫這個忙的。”

發布會的事情,餘韻音還有東西沒安排,將許嘉欣安頓好,就離開了。

而許澄和趙樂樂去的第一家商場就是李家的,一進商場就看見了李聖益的那張麵孔,連趙樂樂都不敢相信,兩個人竟然這麽有緣分,而李聖益也沒有想到,自己被母親碎碎念來商場視察也能看見想看的人。

“許小姐,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昨天,李聖益托人去打聽許澄的身世,誰成想,對方竟然告訴自己除了能查到對方是許家二小姐的事情,其他的竟然什麽也查不出來,本來李聖益就懷疑許澄,現在是更加懷疑了,要是什麽都能查出來,自己也不說什麽了,怪就怪在什麽都查不出來。

這讓李聖益更加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在自己的麵前隱藏身份,這件事李聖益沒有一五一十的和顏如玉說,默默的藏在了心裏,他覺得許澄故意隱瞞就是不想讓大家知道,而自己也不喜歡多嘴多舌。

而許澄覺得李聖益這個人簡直是陰魂不散,自己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看見這個男人呢,並不想跟他打招呼,尤其是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那麽多的風流史的時候,自己更不想和他有什麽牽扯。

“不好意思,李先生,我想我們沒有那麽熟悉吧,既然你喜歡來這裏,我們就去下一個商場吧!”

說著許澄就拉著趙樂樂往出走,但是趙樂樂還不想離開,畢竟自己經常來這家商場買衣服,別人家的衣服自己還真的看不上。

“別啊,澄澄,這家的衣服你肯定會喜歡的,相信我。”

盡管趙樂樂這樣說,許澄還是想離開。

“對啊,趙小姐說的對,這家商場正好是我們家的產業,今天兩位消費全都算在我的頭上就好了。”

於是,拿出了一張名片,趙樂樂一聽,這家商場都是李聖益的,趕緊接下了他的名片,許澄瞪著趙樂樂,不想讓她接,但是趙樂樂還是接了下來,許澄覺得李聖益以前一定也是這樣泡妞的,眼神裏麵充滿著嫌棄,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而許澄不清楚,自己的心裏為什麽會有些難受,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哪些事情。

“你的心意我領了,李先生您自便吧!”

說著便拉著趙樂樂離開了,隻剩下原地一臉無奈的李聖益。

而李聖益不明白,以前他身邊的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每天圍在他身邊,而許澄為什麽一看見他就一臉嫌棄呢。

“你說,我長得像瘟疫嗎?”

小聲地詢問著身邊的助理,而助理哪裏敢隨便亂說,隻是搖了搖頭。見狀,李聖益更加納悶了,自己要是不像瘟疫的話,為什麽每次許澄見到自己就急忙的離開呢,害的自己每次想請她吃飯,連話還沒說完,人機就離開了。

兩個人走遠了,許澄開始數落趙樂樂。

“樂樂,我不喜歡那個李聖益,下次咱們兩個再見到他,離她遠點。”

雖然趙樂樂以前在國外聽過李聖益是個花花公子的事情,但是這兩次接觸,覺得人還不錯,當個朋友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哎呀,澄兒,你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他不就是想和咱們交個朋友嗎?以前咱們的朋友那麽多,也不在乎多他一個了。”

而許澄知道,這件事絕非是當個朋友那麽簡單,想著自己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