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頓,你愛過我嗎?”
趙樂樂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是從埃弗頓的口中說出來的,畢竟他之前表現得是那樣愛自己,這幾天他睡不著的時候心裏還在為了這個男人開拖,他還覺得這個男人不是有意的,隻是他控製不住自己而已,沒想到在今天他居然聽到了這樣對待自己的話語。
“哈哈哈哈哈,趙樂樂,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埃弗頓現在已經完全在氣頭上,他現在恨不得就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他知道那個男人也是他今天的真正目的,他是不會放棄的。
本來心裏還有些僥幸的趙樂樂,他的心裏已經完全充斥著這句話,他之前所有經曆的事情,感受到的感情,在這一刻都在告訴自己,都是假的。
“你長這個樣子也不想想誰會喜歡你,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
其實埃弗頓說這句話是有欺騙自己的,畢竟他之前對於趙樂樂還是有過感情的,隻是利益大於感情,她是不會失敗在感情中的。
因為在埃弗頓的心裏,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那種藕斷絲連的人,他也不會為了愛情舍棄什麽的,畢竟在她的她一直都是一個冷漠的人。
而她之前也是遇到過對他很好的人,但是最後那些女人再知道他之前的經曆的時候都是嗤之以鼻,很是嫌棄的樣子。
“埃弗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簡直讓我對你很失望。”
“埃弗頓,你滾!”
“請你離開我的家!”
女人冷漠的話語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砸在埃弗頓的心上,讓他本來就脆弱的內心直接變得冷血起來。
其實埃弗頓之前的心裏也是有些扭曲的,而之所以會造成這樣全都是因為童年的經曆。
埃弗頓出生在一個十分暴力的家庭中,他的爸爸是一個賭徒,而她的媽媽竟然是一個在酒吧的女人。
那個時候,埃弗頓的出生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笑話,因為那樣兩個人在一起,在加上他媽媽的職業,完全就不能確定這個埃弗頓的爸爸是誰。
夜麗剛剛生下埃弗頓不久,他就去工作了,每天早上埃弗頓睡著了以後他就會出去工作,而那個時候埃弗頓的爸爸,埃弗蘭才剛剛賭桌結束,昏昏沉沉的回家。
而埃弗頓小的時候,半夜的時候總會哭醒,就會引起埃弗蘭的不滿,他就會暴打埃弗頓一頓,還把自己手裏的酒直接倒在埃弗頓的奶瓶裏。
有一次,夜麗早上回來的時候,都已經睡過一覺了才發現孩子都沒醒,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孩子的狀態不多,才慌慌張張的送到醫院。
就是再這樣的狀態下,埃弗頓慢慢的長大,而對於他的成長他自己在成年了之後都覺得是個奇跡,要是現在的話,恐怕自己都活不過兩天吧。
慢慢長大一點的埃弗頓,他的記憶裏就全都是爸爸媽媽吵架的狀態。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臭婊子!”
埃弗蘭一手拿著酒瓶子,一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樣子,那隻手還不忘打在夜麗的臉上。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你一天天的都不管家裏,要不是我賺錢你怎麽還有錢去玩耍”
而夜麗也不是個善茬子,她本來就對這個婚姻不滿的,畢竟當時把自己騙回了家說不嫌棄,但是結婚以後沒有一句不嫌棄的意思,這早就讓他覺得難以忍受了。
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換一個工作,但是對他來說他除了在酒吧工作完全不知道還能做什麽,而且和他一邊大的女人早就找了一個有錢的人依傍在身邊了,才不會像他這樣找到一個這樣無能的人。
“啪,臭婊子,趕緊再給我拿點錢。”
埃弗蘭越說越越生氣,直接對著夜麗開始拳打腳踢,而那個時候埃弗頓隻能躲在桌子下麵,瑟瑟發抖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最後,埃弗頓是在一陣陣對罵中才睡著的,也讓他養成了不管多吵鬧的環境都能睡著的習慣。
第二天早上,埃弗頓才緩緩的醒過來,他看著滿屋子的狼藉,隻能默默的收拾起來,而那個時候他隻有五歲。
“都是你這個拖油瓶礙事,還不知道幫我說說話,真是晦氣。”
夜麗看著埃弗頓的樣子越看越生氣,直接衝著他的後背狠狠的踹了下去,而她的腦袋也沒有任何阻擋的撞到了桌角上,血跡順著臉龐緩緩的滴落。
但是埃弗頓卻絲毫不敢發出聲音,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發出了聲音也不會得到任何的改善,反之還會得到更加慘烈的疼痛。
“媽媽,我錯了,下次我注意。”
埃弗頓收拾完了廚房,就趕緊去廚房準備了早飯,然後穩穩的端進了房間裏麵,嘴裏還在說著恭維的話。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埃弗頓慢慢的成長著,而她的內心也在慢慢的扭曲著,她從小就想著想要把自己的家裏人弄掉,畢竟他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不久,夜麗就找到了一個更好的人,直接扔下了埃弗頓,不管埃弗頓怎麽叫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而這樣的家庭下,埃弗頓也沒能去上學,她活成了小混混的生活,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去像他爸爸一樣。
不過回到家她,像是貓見到了耗子一樣,她不敢忤逆自己爸爸的任何舉動,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她說出不字,得到的也是被胖揍一頓的代價。
所以她心裏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每天兜裏得錢都會被洗劫一空,有時候他沒有錢也會得到一頓打,還是特別狠的那種。
那個時候,埃弗頓就在心裏恨著自己的媽媽,他覺得就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才有這樣不好的生活,她恨不得直接找到那個女人狠狠的打他一頓。
後來,埃弗頓每遇到一個女人,都是狠狠地打著他們,發泄這他心裏對女人的不滿,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在心裏恨著女人,就是要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