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許嘉欣的病房。
“媽媽,那件事情你到底想好對策了沒有,要是許澄影響到我和冉澤的婚禮,可怎麽辦啊!”
其實在餘韻音的心裏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但是她知道這個事情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否則事情一旦敗露可就很難收場了。
“你就安心的養病,你和冉澤婚禮的事情我和你爸爸已經商量了,但是你的腿現在還不能暴露。”
其實許嘉欣已經在**完全的待不住了,更何況她的腿並沒有她對外人說的對那麽嚴重,這幾天隻要是沒人的時候她就會下床鍛煉一番。
但是按照目前的這個局勢,要是自己在躺下去的話,自己的這個腿恐怕就真的要荒廢了。
“媽媽,你想想辦法啊,我實在是不想再這裏躺下去了。”
之前許嘉欣要一直在外人的麵前裝著淑女的一麵,隻為能壓過許澄,現在那個賤人已經被自己趕出去了,一想到許家的家產是自己的,激動的心情就在也按耐不住了。
更何況自己已經有了和冉家的婚約,自己馬上就能一手遮天了,這樣好的事情還沒有和那些瞧不起她的人炫耀呢,自己多少有些不甘心。
“我的好女兒,你就忍忍吧,等你嫁給了冉澤,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說了算,那時候你做什麽媽都不在管你了。”
餘韻音一想到許澄的那張臉,她心中的怒火便抑製不住:“顏鬱,你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你的女兒加倍還回來。”
“嘉欣,怎麽愁眉苦臉的啊?”
冉澤的出現直接震驚到屋子裏的兩個人,因為她們不知道剛才的對話這個男人到底聽進去多少。
“啊,小澤來了啊,正好我要去給嘉欣打點水,你們倆聊。”餘韻音說話的時候都是緊張的,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給許嘉欣一個眼神,告訴她不要瞎說。
“冉澤,你可是來了,我都要悶死了!”許嘉欣知道冉澤每天都要過來,所以她特意的打扮了一番,病態美展示的淋漓盡致,在冉澤的眼裏是如此的迷人。
“都是我的腿不好,不能去找你,還要讓你每次都來找我!”許嘉欣說著還不忘假模假樣的落了幾滴眼淚。
其實她心裏知道自己的媽媽是什麽意思,但是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現在冉澤對自己是有愛的,但是這個男人是什麽秉性自己最為清楚,要是自己手裏沒有什麽把柄肯定抓不住這個男人。
站在門外的餘韻音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懸著的一顆心也就落下來了。
“叮鈴鈴。”餘韻音看著手機上的號碼,心情瞬間好了不少,證明她的計劃已經要成功了。
傍晚,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叫醒了許澄。
“我怎麽睡著了,都怪那個李聖益,簡直就是我的災星。”
許澄找了半天才找到手機,剛打開鋪天蓋地的娛樂消息,還有自己閨蜜打過來不知道多少個的奪命連環扣,她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許澄,你現在在哪,你千萬不要看網上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誣陷你的!。”剛接聽電話,趙樂樂急促的聲音便穿了過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許澄已經在看了。
“爆!許澄竟真不是許家親生女兒!”
“爆!許澄欲蓋彌彰,公然去許家奪權!”
隻見許澄剛打開圍脖便看到兩個爆炸性新聞,她萬萬沒想到許家居然出手如此迅速。
隻見一個不知名的人士在網上發出一張許澄與許誠毅的鑒定報告,日期就在這幾日,更可笑的是結論那裏清晰寫出“不支持親子關係!”
下麵更是放出一個視頻,視頻裏許澄大鬧許家,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在外人的眼裏就是許澄無理取鬧的吵著鬧著。
圍脖下麵的評論更是像炸過了一般:“我就說那個許澄不像什麽好人,人家許家含辛茹苦的養了他們幾十年,她居然做的如此狼心狗肺,果然有錢人家的關係就是亂。”
“是啊,是啊,我有朋友之前和許澄一個學校的,他就說許澄上學的時候就十分驕橫跋扈,怪不得許家做的這麽決絕,簡直就是她活該。”
“。。。。。。。”
有些人覺得罵的不過癮,直接跑到了許澄的圍脖下麵說了起來,話語十分的難聽任誰看了都覺得難受。
許澄看著大家的謾罵,在看著那個所謂的奪權視頻,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反倒是覺得有些可笑,沒想到許家的人居然會如此的沉不住氣。
“澄兒,你聽沒聽到我說的話啊,你在哪,我去找你。”趙樂樂一直說著,但是電話那麵卻沒有任何的回複,心裏直接慌了起來。
趙樂樂沒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許澄的身邊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心裏的擔憂便加重了起來。
“許澄,你說話啊!”趙樂樂的呼喊叫醒了陷入沉思的許澄。
“樂樂,我沒事,你在哪,我去找你吧。”許澄其實一點都不著急,就是心裏還在思考要怎麽去有一個有力的還擊,既然許家想要和她撕破臉皮,那就不要怪自己不仁義了。
簡單的梳洗一番,許澄準備去和外公說一下自己外出的事情,卻不想剛下樓便看到了那個討厭的男人。
“你怎麽還在這裏,我家可沒有晚飯給你吃。”許澄可不管麵子的問題,誰讓這個男人今天如此調戲自己。
“澄兒,不得無理!”顏老爺子嗬斥道,但是臉上的笑容卻表示他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爺爺,我有事出一趟,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用餐了!”
許澄才不管呢,她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讓這個男人在自己這裏得到一絲的好處。
“澄兒妹妹這是要去哪裏啊,正好我送你一下。”
李聖益看著許澄傲嬌的樣子,心裏的小算盤又開始敲打起來,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圍脖上的事情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