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別墅內,梁月卿在屋內徘徊,一想起商靳斯今天的所作所為,她就心慌的厲害。她在左家隱瞞了這麽久,都沒有人知道。

要是商靳斯捅到了左家,日後,再也沒有辦法對付商家了。

等左文傑離開家以後,梁月卿喊來了張管家。

“夫人,什麽事?”張管家好奇的詢問。

梁月卿眉頭緊皺,“安排車子,我現在就要見商靳斯。”

張管家雖然心裏好奇,但是也不敢過多詢問。

一路上,車子開的非常快,沒一會兒,車子停在了離商靳斯公司最近的一家咖啡廳。

張管家親自聯係了陸川,陸川接到這個消息,當然是震驚的。他立刻上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商靳斯。

“總裁,梁月卿找您,說要和您見一麵,現在就在我們樓下,您要是不見的話,我派人現在就打發了她。”陸川淡淡說著。

商靳斯皺眉拒絕了,“不用,我去看看吧。”

“總裁,我跟您一起去。”陸川擔心道。

商靳斯揮揮手拒絕了,看和他離開的吧背影,隻好作罷。就在商靳斯的公司樓下,晾這個女人也不敢幹什麽麽。

沒一會兒,商靳斯到達了梁月卿所在的咖啡廳。相比剛才吃飯的她,這會兒的她倒是安靜沉穩了不少,相比,心裏應該也有了新的注意。

“梁夫人,這個時候找我什麽事?”商靳斯冷聲詢問。

梁月卿也不想繼續偽裝的,她冷笑開口:“商總,剛才飯局上說的明顯,這會兒又何必和我客套這些,我今天來這裏,也隻是提醒一下商總,對於我的身份,商總最好謹慎一點公布,否則,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

這話聽起來雲淡風輕的,字字句句都是在對商靳斯的威脅。

殊不知,商靳斯根本不吃這一套。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梁月卿,繼續開口:“就算我說了,梁夫人又能把我怎麽樣?”

“咚”的一聲,梁月卿氣的頓時拍了一下桌子。

但看著商靳斯淡定的樣子,顯然真的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要是這麽下去,她也得不到一丁點的好處。

隻有保全自己,慢慢的發展,她才有機會毀滅整個商家。

哪怕,商靳斯現在有她的把柄,隻要她先順著他,定然也不會有事的。

梁月卿忽然柔聲笑笑,她的態度也比剛才委婉了許多,“商總,說笑了,我當擔不能把商總如何?我隻是太過生氣了而已,我隻希望商總以後不要再這麽針對我罷了。”

“嗬?我針對你?到底是誰針對誰?你還不清楚麽?”商靳斯冷聲回應。

梁月卿沒想到自己的這些話,他竟然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梁月卿頓時也非常的不滿,但她隻能忍著。

“商總,先不要生氣,我這次過來隻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夠了,商海嵐,在我這裏你不用裝了,你的心思和現在的你一樣不堪入目,明明就是你殺了商振燁,你為什麽要推到商天禹的身上,她可是你的親兒子,你竟然如此狠心。”

梁月卿原本笑著的麵容,聽到這裏,她瞬間不淡定了。

她臉色一沉,眸子滿是倔強,“你在說什麽?沒有做過的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承認。”

商靳斯聽著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謊話,再次冷聲嘲諷,“梁夫人應對自如的淡定模樣,我還真的是佩服。”

梁月卿見商靳斯始終一副淡定的樣子,心裏也更加不滿意。明明他都知道這一切了,為什麽,他還能這麽淡定?

可是,她為什麽就做不到,隻要一看到商靳斯的麵孔,看到任何左家人的麵容,她都感覺惡心反胃,恨不得把他們一個個全部都給殺掉。

梁月卿大笑兩聲,眸子滿是怒火,“就算是我殺得,那又如何?他本來就該死,他把我害成那個樣子,當年我可隻有十八歲啊,我又做錯了什麽?”

說到這裏,他忽然停了下來,哭的衣服很委屈的樣子,似乎她才是所有人中受傷害最大的一個。

“都是他害了我,要是沒有他,我本來也會快快樂樂的,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可是他毀了我美好的青春,我什麽都沒有了,我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也隻無奈之舉,靳斯你明白嗎?”

這次,她喊的是靳斯而不是商總。

梁月卿希望這樣能夠博取商靳斯的同情,本來,商靳斯和商振燁兩個人的關係就不夠緩和,這樣做,有很大的機會,商靳斯會體諒她。

殊不知,她的委屈苦情戲,在商靳斯這邊根本就過不去。

商靳斯一眼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隻感覺現在的她讓人惡心。

“商海嵐如果說當年的你委屈,我可以理解,但現在的你,我在你身上,隻看到了無恥,在沒有其他了。”

“你,商靳斯,你根本就不懂我所經曆的一切,我當時被你父親那樣對待,試問,換成哪一個人,不會激起他的恨意?”梁月卿繼續追問著。

說完後,又連忙擦了擦自己的淚水,看起來是那樣的委屈。

見商靳斯一直很沉默,沒有說話,商海嵐這才繼續開口:“靳斯,總之,我是無辜的,你是無法體會我經曆的一切痛苦,不管你怎麽說我,我都不介意,但是現在我隻想在左家好好的生活,所以,我希望你能放過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左家好嗎?”

梁月卿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在盤算著以後得打算。

隻要眼下這個事情解決了,以後會不會有其他的變數,那可就不一定了。

但是左家是她唯一能夠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左家知道她之前的惡行這樣整個家裏,不會有人在相信他的。

“靳斯,饒了我好嗎?”梁月卿再次哭泣的求饒。

可是,商靳斯早就心寒了,他果斷拒絕了,“不可能,商海嵐,就算我的父親對不起你,但是商家並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小槿,甚至是陷害左家和商家的關係,這些我都沒辦法放過你。”

梁月卿聽著他的話,頓時非常的震驚。萬萬沒有想到,她說了這麽多,他竟然真的一點也沒有心軟。

這和他的父親果然如出一轍,所以,商家人更應該死!

梁月卿心裏惡毒的想著,但為了以後的機會,她還是繼續求饒,“放過我不好嗎!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再這麽執著下去,還有什麽意義,你的父親已經不在了,他回不來了,你不就是嫌棄我陷害了時槿麽!好,我答應你,以後不碰她可以?”

“夠了,商海嵐收起你醜惡的嘴臉,你現在說什麽,也不能抵擋你所做的這一切的惡行,你真的是比我想象中還要更無恥一些。”商靳斯看著她再次冷聲開口。

梁月卿這麽多年養尊處優,在外人的麵前,怎麽說都是一個保養極致,又有修養的富家夫人,現在竟然被商靳斯說的如此無恥,她又怎麽能忍?

既然商靳斯不願意繞過她,她也沒必要一直忍著了。

梁月卿看著商靳斯冷笑,“你說的未免也有些太過於輕巧,我之前所受的傷,可離不開你們商家任何一個人的幫襯,什麽為了我著想,一個個都是騙人的,明明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就算商振燁對我做出了那樣難以啟齒的事情,你們商家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說話,竟然還向著商振燁,甚至有人說,是我勾.引他?”

梁月卿一想起曾經那段悲哀的經曆,心裏隻是更加的痛苦。

商靳斯聽著他的話,知道她現在早就回不了頭了,她現在對商家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商靳斯想起了顧箬橫的事情,今天,他總算能夠徹底確認了。

“所以,當年的暗殺,也是你派人做的?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商靳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就是因為她當年的一場暗算,害得他愧疚了這麽多年。

梁月卿沒想到商靳斯竟然這麽的聰明,這些事情,竟然也能懷疑在她的身上?

既然她現在已經問出口了,說明他現在早就知道了,她現在也沒必要隱瞞了。

她冷聲笑笑,“沒錯,這件事就是我做的,她當了我的路,他活該,哈哈。”

商靳斯聽著她的話,心裏也隻是更加生氣。

“商海嵐,你真的是太卑鄙了,有什事情,你都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麽要傷害一個無故人,難道你真的一點心,一點肉也沒有了?”

然而,梁月卿看著商靳斯隻是著了魔似的大笑,隨機,又繼續開口:“還有你的母親,也不是好東西,她也該死,還好她最終還是死了,哈哈。”

聽到她提起自己的母親,商靳斯忽然不淡定了。

他看著梁月卿,隻是再次詢問,“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難不成她得死也和你有關係?商振燁有錯是事實,可是關我母親什麽事情?”

可是,梁月卿隻是大笑,她搖搖頭,根本不理會商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