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金銓看到時槿的第一眼,還真的有被驚豔到,特別是身穿婚紗的她,像極了當年的蘇迪。

“請問你有什麽事?”時槿見老人家一直看著自己,眸子更是疑惑。

左金銓反應過來,連忙笑笑,“嗯,我是商總的合作夥伴,聽說他受傷了,便來這裏看看,你也放心,我已經安排了最好的醫生給商總治療,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時槿聽到這裏,眼眶再次有些事潤,看著老人家的眼神滿是感激,“謝謝您,真的太感謝了。”

左金銓連忙製止了時槿感激的行為,隨之而來,心裏滿滿的愧疚。

很想和她相認,眼下她如此擔憂商靳斯,憔悴的模樣更是讓左金銓製止了心裏的這個想法。

時槿見他麵上猶豫不決,但似乎又顯得很為難,什麽都沒有說,時槿更好奇這個人了。

“不知該怎麽稱呼您?”時槿禮貌詢問。

左金銓聽著,樂嗬一笑,“我啊,你看著喊吧。”

“那我還是喊您左總吧,看您的身份也不簡單。”時槿勉強的笑笑。

隱隱的,時槿竟然感覺這個人莫名的有些親切,特別是他看向自己的時候,總是,給她種錯覺,他們似乎是認識的。

左金銓聽到時槿對自己的稱呼,心裏竟然有些失望,不過,能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左金銓就放心了。

沒有人知道,他得知商靳斯中槍的那一刻,他有多擔心。他還以為時槿也受傷了,誰知道,原來受傷但我隻有他。

既然今天不是相認的時候,他也沒必要在這裏繼續打擾他了。

“那我先走了,等改天,我在來看看商總。”

“我送您。”時槿客氣道。

誰知,對方揮揮手,直接帶上了門。

看著老人家離開的背影,時槿心裏依舊很疑惑,總感覺,他有什麽為難的事情似乎沒有說出來。

眼下還是靳斯比較重要,時槿也沒有繼續多想,她特意去外麵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個毛巾,一遍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著身體,一邊耐心的和他說話。

有時候,說到激動的地方,時槿的嘴角還是會止不住上揚。

“靳斯,我們之前都太忙了,還有好多美好的事情沒有去做,靳斯,你說過你不會丟下我的,所以你也證明給我看。”

“靳斯,也許你明天就會醒來的,對不對?”時槿一直喃喃自語著,又想了想,繼續道:“靳斯,其實你不管昏迷多久,我都會陪著你,我會一直等你醒來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兩個小時。商靳斯依舊躺在**,一動不動,絲毫沒有醒來但我跡象。

時槿看著幹著急,沒有任何的辦法。期間,她還特意出去谘詢了醫生,然而,醫生也給不出具體什麽時間醒來的結果,隻能靠商靳斯自己。

聽到醫生親口說出來的那一刻,時槿的心情還是糟糕到了極致。

再次回到病房,發現陸川竟然也在。

“夫人,您該休息了。”陸川淡淡提醒。

剛才一進來,看到時槿不在。陸川還嚇了一跳,正當他急著去尋找時,發現時槿的手機還在一旁放著,這才懷疑她是剛剛出去了,沒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時槿皺皺眉,顯然沒有把陸川的話放在心上,她搖搖頭,拒絕道:“我不累,我必須要等他醒來,你不用管我。”

“不行,夫人,總裁說過的,我一定要好好照顧您,您本來就很疲憊了,你真的該休息了!”陸川這次的態度也有些堅決。

他知道這樣做很不禮貌,但是他也是為了時槿的身體著想,要是商靳斯醒來知道時槿這麽不顧自己的身體,他定人也會擔憂的。

“陸川,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雖然隻要他是為了自己好,但時槿還是有些生氣。

她隻是想陪在商靳斯身邊,等他醒來而已。她一個人去休息,又這麽睡得著?

“對不起,夫人,我真的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去,但是,您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肯定是不行的,你要是執意如此,我知道派人請您出去了,不過,後麵的幾天,我也不會讓您再繼續照看總裁,您也放心,我們一定會把總裁照顧的很好。”陸川平靜的又說了好幾句。

時槿看著他的眼神,知道他這次是認真的,陸川的做事風格和商靳斯一樣,絕對說到做對。

她再次看了眼**的商靳斯,雖然心裏很舍不得,但她也隻能離開了。

時槿收回目光,點點頭,“好,我離開,你們要答應我,隻要他醒來,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夫人,您放心,總裁醒來,我立刻告訴您。”陸川認真的回應。

時槿能夠同意去休息,陸川也鬆了一口氣。離開的時候,也是陸川親自派人送時槿回到了商靳斯的私人公寓。

隻是,時槿剛離開沒多久,商靳斯就醒來了。

陸川看著眼前的一幕,著實有些震驚,他連忙上前,關心詢問,“總裁,您怎麽樣,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除了渾身上下襲來的疼痛,商靳斯在沒有其他感覺了,他搖搖頭,“我沒事,你先扶我起來。”

陸川點點頭,連忙上前,還特意把枕頭靠在了商靳斯的身後。

興許是他睡的太久的緣故,商靳斯坐了好久,都感覺身體有些麻木,感覺行動也有些不方便。商靳斯皺皺眉,對於自己現在這麽糟糕的樣子,顯然很不滿意。

陸川看出來了,連忙急著開口:“總裁,您別擔心,現在隻是皮肉傷而已,您隻需要好好養就行了。”

“嗯。”商靳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再看看周圍,陸川一眼就知道他是在找時槿,陸川再次解釋,“總裁,我剛才才讓夫人離開,您昏迷的這些時間,都是夫人寸步不離的在照顧您。”

商靳斯聽著,心裏一暖。按照時槿的性格,她一個人定然不會回去的,想必也是陸川的注意。

“陸川,做得好。”商靳斯滿意的誇讚了一句。

她這麽辛苦的照顧他,要是累垮了自己的身體,他也會很心疼的,很自責,本就已經對不住她,自然也不想她再發生任何事情。

忽然想起婚禮上出現的兩個左夫人,商靳斯再次疑惑起來,不管怎麽樣,他們的目的都是衝著商天禹去的。

難不成,她們和商天禹之間也有著什麽聯係?雖然這隻是他的猜測,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讓他多想,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查一查了。

“陸川,你覺得這次婚宴,還有沒有比較奇怪的地方?”商靳斯皺眉詢問。

說到這裏,陸川還真的感覺有,他如實回應,“總裁,除了左家夫人,再沒有其他了。”

商靳斯點點頭,顯然對於陸川的回答,他很滿意。就連陸川都能夠察覺到,看來,左家夫人是真的有事情。

“陸川,你好好查一下這個左家夫人看看她們為什麽對商天禹的事情那麽傷心!”

“好的,總裁。”陸川點點頭,出門去安排人了。

看著桌子上的手機,商靳斯艱難的拿過來,這才給左金銓又打了一個電話。

別墅裏的左金銓看到商靳斯的電話,整個人也有些震驚。才這麽幾個小時,他竟然醒來了。

“靳斯,你的傷勢怎麽樣?”左金銓擔憂詢問。

不管怎麽樣,他說到做到了,確實保護她的親孫女安然無恙,這點他真的很滿意,也已經商靳斯當成了自己人。

商靳斯淡淡回應,“不過小傷而已,沒什麽大礙,隻是,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商靳斯握著電話,眉頭緊皺。

“什麽事?”左金銓詢問。

“這件事情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其他人,包塊小槿也一樣,必須要保密進行。”商靳斯再次要求道。

聽的左金銓心裏更加著急了,什麽事情,竟然還要這麽保密進行,左金銓再次追問,“什麽事情,你直說就好。”

“我想問問你的兒媳婦,她平時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又或者,你的兒子和她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聽到商靳斯這麽問,左金銓心裏更加疑惑了。他之前害怕商靳斯和時槿在商天禹的婚禮上出事情,所以特意派了自己的家人,去現場給商靳斯提醒。

但最終,還是他的兒媳自告奮勇,說要去給商靳斯一些警醒,最後,也是不了了之了。

要說,他的兒媳婦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個左金銓還真的不清楚。

他隻能如實回應,“我平時和她沒有過多的解除,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怎麽,可有什麽事?”

商靳斯聽著他的話,心裏顯然有些失望。

隨即,左金銓還是告知了兒媳婦和自己兒子在一起的時間,還有憑借自己的感覺,說道:“她平時很忙,基本上也不在家,對於兒媳的事情,我也不好過多詢問,如果你實在想知道,可以去調查一下。”

一個好好的左家兒媳婦整天還有什麽可忙碌的,除非是工作上的事情,商靳斯的眸子微眯,越發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