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斯緊緊的把時槿傭在懷裏,眸子滿是堅定,“左夫人,我和小槿是真心喜歡,她本來就是我的妻子,隻是機緣巧合下被商天禹救了,才發生了現在這一幕,左夫人還是不要胡說八道比較好,免得出什麽意外。”
陸詠春望著商靳斯滿是警告的眼神,心裏不滿有些緊張,她好不容易呀才從左家跑出來,要是被左金銓知道,她一定會被抓回去的。
再加上她還被注射了自己的病毒,現在身體異常虛弱,連她自己也不知她還能活多久。
她隻想著看看商天禹,希望他能平安健康的活著,但一切還是失算了。
“左夫人?奇怪,左家上次鬧出的氛圍不是說左夫人因為左家孫女的事情,生了重病,不能外出的嗎?”很快,周圍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陸詠春的身上。
陸詠春把自己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她很想否認自己不是陸詠春。
越來越多的人湊到陸詠春的身邊,她頓時有些崩潰,冷冷大吼一聲,“都給我滾。”
隨即,又看向了台上的商靳斯,繼續胡攪蠻纏,“商靳斯,你就是個偽君子,好在這裏裝蒜,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你就是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據為己有。”
“還有你,時槿,這個那人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好好的婚禮不結,竟然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陸詠春再次把矛頭指向了時槿。
商天禹看著陸詠春激動的樣子,心裏越發疑惑。
他忍不住上前,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長什麽樣子。卻被陸詠春伸手製止,“不,天禹,你先別過來。”
“你還沒資格這樣稱呼我!”聽到女人這麽親昵的稱呼,商天禹眸子一冷,頓時沒心情去她身邊。
台上和台下人有兩個說法,再這麽下去,觀眾也不知道該信任誰了。
這時,門口忽然進來了一大批人,這麽大陣仗的樣子,周圍嚇的連連驚呼。
陸川冷冷的警告這裏每一個人,“識相點的,都趕緊給我散開,否則,後果可不是你們能夠承擔起的。”
周圍人膽子都要嚇跑了,他們隻是好好的來參加一場婚禮,不想因此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大家尷尬的笑笑,對著商天禹禮貌開口:“抱歉啊,商先生,剛才公司來了電話,臨時有事情,我先離開了。”
“哎呀,剛才喝的有點多了,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
麵對大家的火速離場,時槿看了商靳斯一眼,欣慰的笑了。
她安全了,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也該解決了。
商天禹看著時槿臉上的笑意,隻感覺是那麽的刺眼,隨即,他便笑了,看著台底下的人,眸子滿是不屑。
“原來大哥還帶了這麽多人啊,既然這裏的人都已經被你疏散開了,咱們之間也是時候還有個說法了!”
四目相對,商靳斯依舊冷冷會聽,“商天禹,事實就擺在這裏,你還想要什麽說法?”
用時,又看向了一盤的陸川,商靳斯的言語有些生氣,“誰讓你進來的,我不是說了,等我吩咐?”
陸川低下頭,有些無奈,“抱歉,總裁,您進去這麽久,我隻是太擔心你。”
特別是聽到剛才抓到的老張和老王說裏麵局勢很混亂,他才不得已進來的。
商天禹聽著他們的話,隻感覺是那樣的可笑。
他深深的看了時槿一眼,再次沉聲要求,“商靳斯,放開她,我也在警告你最後一次,否則,我真的不客氣了!”
倒是瀟瀟聽著他的話,心裏還是有些擔憂。
他們都是商家的血脈,時槿真的不想看到他們兩兄弟相殘。
“天禹,事情真的沒有必要發展到這一幕,為什麽到現在了,你還是不願意醒目,我說了,我不是你的良人,你值得更好,你明白嗎?我們應該向前看!”時槿溫柔的勸解。
道理都懂,可是愛上一個人,放聲對他真的好難……
“小槿,我這裏痛,你永遠不知道,你說出這些話,我到底要承受什麽,小槿,我是人,我也會崩潰的。”商天禹指著自己的胸口。
或許有一種難言的愛叫做放手,但是他做不到。
“小槿,對不起,但我也愛你,既然我已經錯了,那就沒有在回頭的餘地,哪怕是錯的!”商天禹冷聲道。
她的話,再次讓時槿心寒。
她眼眶裏隱忍著淚水,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其實,更多的是自責,如果不是她,他們兩兄弟怎麽會鬧到這地步,要是商奶奶知道了,一定很難過吧。
商靳斯仿佛看出了時槿內心的想法,溫柔的抱著他,輕聲安慰,“小槿,這一切都不怪你,是他不該愛上.你!”
“商天禹,你死了這條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的她!”
商天禹隻是仰頭大笑,他在兩個人身邊徘徊了一圈,精心的看著自己布置的婚禮,可是,最終,還是失敗了。
“都給我出來!”商天禹忽然一聲怒吼。
台下忽然湧現出了商天禹的人,他們很快把陸川帶過來的人圍成了一個圈。倒是陸川等人,絲毫也不慌張。
他給了商靳斯一個安心的眼神,隻是一眼,商靳斯便明白了。陸川一個人這麽衝動的敢進來,定然還有後招。
商天禹忍不住咂嘴冷嘲,“嘖嘖,大哥,看看你如今勢單力薄的樣子,我這麽多人,你還真的以為你有本事帶著時槿離開?我再說最後一句,如果你放開她,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絕對不和你計較。”
“你休想。”商靳斯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
“哈哈,好,大哥還真的是有耐心。”商天禹默默的說著。
他本以為商靳斯會為了時槿的安全,此事從長計議,想讓他親口當著時槿的麵,離開時槿。
眼前發展到這一幕,似乎有些失算了,商靳斯根本就軟硬不吃!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知道愛上一個人而已,他又有什麽錯?他始終想不明白……
“小槿,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商靳斯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你,為什麽你就不能試著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明明是我救了你,如果沒有我,這會兒早就沒有你了,你知道嗎?”
時槿眸子一冷,嫣然一副死了心的樣子,“夠了,商天禹,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是你自己執迷不悟,強扭的瓜不甜,這個世界上,不是最有相愛的人都可以在一起的,你要是領會不了,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我就算是死,我也不願意和你在意,我寧願你當初沒有救我。”
“小槿,不許胡說。”商靳斯忽然捂住了時槿的嘴,他的眸子滿是急切。
他已經失去時槿那麽多次,每次若即若離的感覺,他真的受夠了。
商天禹聽著時槿的再一次拒接,隻是沒心沒肺的笑了。他明明該生氣的可這會兒,他隻感覺心髒的那個位置疼的厲害。
“你們如此執著,那也怨不得我了!”商天禹喃喃的說著。
隻是一句話,台底下的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商天禹的人立即掄起棍子,和陸川等人打在了一起。
雙方都非常的狠厲,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有的人之間一棍子打在頭上,便什麽也不知的暈了過去。
就算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腦袋還在流淌,如此血腥的一幕,看的內心一顫。
瘋狂,這實在是太瘋狂了,他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麽牽扯到這麽多無辜的人。
“商天禹,你停手,讓他們不要再打了,你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思,難道非要看個你死我活,你才滿意嗎?”商天禹大吼。
商天禹冷著一張臉,對於時槿的聲音充耳不聞,隻是繞有興趣的看著台底下的一幕,眼神裏滿是玩味兒。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他不願意放開你。”
話是對時槿說的,但是商天禹並沒有看時槿。
時槿隻感覺他是在太極端,太可怕了。
“小槿,在我懷裏,別怕,我在,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商靳斯柔聲安慰。
眼前的一幕,如同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裏不斷回應……
殊不知,婚禮現場,角落裏還躲著一個女人,本來想看著商靳斯出醜。誰知,看到一半,事情便出現了反轉,顧雅箬心裏頓時有些氣憤。
“沒用,真的是太沒用了,商靳斯還有時槿,你們都應該去死,去死!”顧雅箬在心裏默默的詛咒著。
他恨不得看著商天禹親手把這兩個人立即解決掉,如果不是他們,她現在又這麽會變的這麽落魄。
她可是一代影後,商靳斯他當年親手捧起來,他的哥哥更是不要命的救了他,結果,他就是這麽對她的?
顧雅箬眼神發狠的看著台上的人,特別是時槿,這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如果她有機會,一定會讓她的下場慘目忍睹。
時槿右眼皮一直突突直跳,心裏也隱隱的不舒服,她知道,這唱鬧事不應該再這麽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