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槿,你是不是故意的,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你心裏恐怕高興壞了吧。”時娜盯著時槿,怒氣衝衝的質問。

時槿真不知道,她到底哪裏來的勇氣,還敢這麽質問她,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沒點數?

時娜被時槿看的渾身都有些不舒服,她最討厭的就是時槿這一副一本正經的眼神。

明明就是她的錯,不該來到這裏,不該妨礙她。否則,姑姑又怎麽會生她的氣,現在還把她丟在這裏,一個人離開?

“時娜,你真的在得寸進尺!”時槿冷冷警告。

她已經懶得和她白費口舌了,時娜卻非常的固執,今天不把氣撒在時槿的身上,她心裏無論如何也不會舒坦!

“時槿,你才是得寸進尺,你為什麽要把監控給姑姑看,你到底打得什麽注意,提前把視頻準備的這麽完善,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時槿這才走到了她的麵前,一字一句的開口。

“時娜,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心裏不清楚麽?我不提前做準備,難不成等著你和你姑姑來誤會我?”

“時槿,你就是不要臉,一直待在這裏,如果是我的話,我早就回去了,永遠不在來帝城,這一切還不是你自作自受。”時娜怒氣衝衝的辯解。

她的胸腔一起一伏的,眼神裏滿滿的恨意,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生氣。

看在時槿的眼裏,她就是無理取鬧。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麽成為了左家的親孫女,左家人怎麽能看上這樣的人!

日久見人心,隻是時間久了,耐心被消磨完了,她終究會原形畢露,時槿現在真的很期待那一天。

時槿冷笑一聲,對她的執著和不依不饒都有些佩服了。

“第一,我來哪裏和你無關,第二,你完全就是沒事找事,第三,如果你實在真的忍不住一直想要找別人麻煩,我建議你真的應該去檢查一下,看看腦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

時娜聽到時槿說自己腦子有病,心裏頓時更加氣憤。

“時槿,你少在那裏囂張得意了,我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會不清楚?說這些損人不利己的話,你也不怕自己遭報應。”

“時娜,你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的是老樣子,低俗。”時槿無語的說了句,真的感覺,她實在是太幼稚了。

胡攪蠻纏,明明就是她緊揪著她不妨,竟然還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時槿和她真的已經無法交流了,和這樣的人說話,她不生氣,已經是格外的開恩了。

現在還在香水品牌會門口,周圍來來往往的,和她還在這裏糾纏不休,顯然不合適。

“夠了,時娜,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現在沒事了,你最好離我遠點,你有這會兒功夫,還不如趕緊回你的左家看看,看看你姑姑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外公!”

時槿說到這裏,陳逸忽然沉默了,她的麵色再次難堪起來。

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麽麵對左家人,也不知道姑姑和她們說了沒有。

她現在指向逃避,她在等左金銓親自找她,左金銓那麽寵愛她,她相信,左金銓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責怪她的。

想到這裏,時娜頓時有了自信,這才看向時槿,再次冷冷說道:“時槿,今天本來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你要是不給我道歉,你今天休想離開?”

“嗬?道歉,就你?”時槿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看著時娜的眼神,也格外的反感。

時娜見時槿還是不肯鬆手,她雙手抱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

“就我,那又如何?我讓你道歉,你就必須給我道歉,不要忘了,我可是左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比你高貴多了,再說了,左家要是想對你的公司動手,還不是易如反掌!”

時槿冷冷的盯著她,真的無法想象她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時娜,你是不是還沒有定位好自己的身份?”

“我已經說了,我是左氏集團的大小姐,你難道還沒有聽到?我的身份這麽明顯了,還需要再三核實?時槿,你耳聾了?”時娜激動的說著。

一找到反駁時槿的人理由,時娜自然不會放棄。

時槿聽著她的話,隻是搖搖頭,隨即便笑了。看來,她還真的應該幫她好好的分析一下自己,讓她好好人情自己在左家的地位。

時槿一邊走一邊說,句句戳在了時娜的心窩子。

“時娜,你要是真的有這個權利,何必在這裏跟我逞一時口舌之快?你大可親自悄悄的讓我的公司破產,對我的傷害豈不是更大?時娜,我說你蠢,你又有何錯?”

“你……你竟然敢這麽說我,你憑什麽,時槿,明明就是你一直在這裏鬧事,你為什麽不承認,為什麽!”時娜伸出食指,憤憤的指著時槿。

時槿瞬間向後退了好幾米遠,阻止她的觸碰。

而她這副模樣,在外人看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潑婦指著人大罵,哪裏還有一丁點千金小姐的樣子。

時槿搖搖頭,看著她的眸子滿是可悲。有了這麽好的一個身份,都不知道學乖變聰明一點。

這麽下去,她遲早會自己作死。

時槿看著她這才再次開口:“我就當你這些話隻是說著玩而已,就算左家真想對我的公司動手,也沒有那麽容易,再說了,我也知道左家不會這麽做的,畢竟沒必要,況且,你姑姑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姑姑如此心胸坦**的人,必然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時槿聽著時娜接下來的這番話,整個人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沒想到時槿竟然把事情看的如此通透,這次,她讓姑姑的顏麵掃地,姑姑本來就很欣賞時槿的能力,讓她對時家動手,自然是不可能了。

時槿見時娜終於變得沉默,這才笑著繼續開口:“怎麽,這就說不出話了?還是說,我都說對了,說到了你的心坎,你的確也無可奈何了呢。”

“啊!”時娜突然驚叫一聲。

她站在原地,氣憤的跺跺腳,她不死心的繼續開口:“時槿,你又憑什麽有這個自信,我告訴你,我現在姓左,不姓時,你最好給我區分清楚,時家本來和左家就沒有可比性,更不要提你的一個小公司了你在這裏,又有什麽好得意!”

“怎麽?又氣急敗壞了?我說你是時娜就是時娜,畢竟左家的身份,在我看來,你還不夠格,時家能養出你這麽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也算是瞎了眼!”時槿也極其憤怒的說了句。

就算她不愛時家,但是她也沒有資格嫌棄。時繼明也是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把一把拉扯到。

現在在家裏,時繼明一會兒偶爾想起時娜。要是她聽到時娜說的這番話,定然會很傷心吧。

“時娜,當初你就應該待在孤兒院,把你帶回時家,是父親做的最錯誤地位一件事。”時槿又冷冷的說了句。

不管,時繼明心裏到底怎麽認為,但在時槿看來的確是這樣的。

上一世的事情,時槿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了。

如今,時娜如此白眼狼地位模樣,又讓她想起了,上一世,時娜苛刻的對待時繼明的樣子,一直到死時繼明都活在痛苦了。

想起那些不堪的事情,時槿捏了捏眉心,她竟然有些疲憊。

時娜見時槿的行為有些古怪,頓時有些疑惑。

隻是現在她畢竟是左家人,和時家早就沒有任何的聯係,從離開時家的那一刻早就沒有了。

時娜並不感覺,自己有時槿說的那麽不堪,她盯著時槿,這才冷冷的開口。

“時槿,你少在那裏胡說八道了,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現在姓左,而不是時,我也不認識什麽時家人。”

她這幅語氣,顯然就是不肯承認,時家養了她這麽大的事實。

時槿輕笑一聲,“可就是時家親自把你養的這麽大,左家人也是借著這個線索找到的,他們也都知道你之前是時家人,你又有什麽資格不承認?你當著我的麵說這番話沒有用,有本事,你親自去把這番話和你的左家人說,你可以看看他們是什麽反應!”

時娜聽著時槿的話,少有的笑了笑,“時槿,你少來這套了,我又不傻,我又怎麽會把這些話和她們說?”

那不是自己斷自己的後路嗎?時娜真的要笑死了。

時槿冷笑回擊,“你隻是不敢而已,這麽和時家撇清關係,沒有一點感恩的人,是多麽冷血,多麽沒有人性,左家又怎麽會容忍這樣的人存在?”

“你,時槿,你不要再這裏胡說八道了,我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時家,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時娜眼神似乎能夠噴出火,憤憤香而盯著時槿。

時槿見她如此厚臉皮的樣子,也不想和她繼續耽誤時間了,這才看向她,冷冷的警告了她最後一句。

“你可記住了,這些話可是你親口說的,以後時家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認識時家,那麽同樣,我也不認識你,以後少整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