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斯離開的時候,特意報警帶了警察,趕到了許柏誠的別墅外,刑警包圍了許柏誠的整個別墅。
別墅裏的許柏誠時不時盯著一旁的東西傻笑,看起來,真的像個瘋子,時槿也不敢打擾,晉江把自己帶我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直到外麵一陣汽車帶我聲音響起,不過聽起來似乎不知一輛車子的聲音,難不成救她的人來了?
時槿心裏有些慶幸,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驚擾了癡顛狀態的許柏誠。
他早就猜到了,既然已經無法回頭,他自然也沒有什麽害怕的。
他沒有開門,直直走到了時槿的麵前,忽然和她說起了時娜的事情,許柏誠的麵上閃過一抹興奮。
“時槿,你知不知道時娜身體紅色的**出來時,那場麵有多麽的淒美?我最喜歡聽到她的求饒聲,你想知道我都是怎麽對她的嗎?”
“滾,滾啊,我不聽,我不要聽!”時槿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些崩潰。
許柏誠哈哈大笑,興奮言語,“我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臉上,冰冰涼涼鋒利的刀在她那白皙的皮膚上劃過,你永遠不知道那種場麵有多刺激,哈哈……”
緊接著,又是一陣大笑,時槿似乎想到了時娜被虐待的畫麵,逐漸和自己的上一世互相重合。
她忍不住幹嘔起來,上一世,許柏誠的非人手段折磨,實在是太惡心了。
商靳斯,你為什麽還不進來,她真的好怕,她怕自己真的會堅持不下去,她渾身抖的越來越厲害,已經開始僵硬。
門外的商靳斯隻能以最粗魯的方式,狠狠的把門撞開了。
殊不知,周圍空空如也,早已經沒有了時槿的身影。
“許柏誠!”商靳斯一字一句的喊。
陸川也在周圍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許柏誠的身影,二人有些著急。
殊不知,許柏誠已經把時槿帶到了樓上時娜的臥室,進門的那一刻,時娜奄奄一息的躺在**,看起來非常的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死掉一樣。
更加恐怖的是,她的麵容早就被打的不成樣子,眼睛還充斥著血絲,真的太恐怖了。
“許柏誠,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不想活著嗎?活著不好嗎?為什麽一定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隻要你能改過自新,也一樣有機會重新開始,又不一樣的人生,你為什麽不嚐試一下呢?”
時槿盡力勸解,這個時候,最終的就是安撫他的情緒。
許柏誠卻沒有說話,一直默默的在周圍抽屜裏找東西。
但是時槿知道他在聽自己說話,繼續勸解,“許柏誠,你難道真的想這樣結束自己的一生嗎?你真的甘心嗎?你做了這麽多事情,你真的沒有一丁點後悔嗎?”
麵對時槿一係列的詢問,許柏誠有些動搖,他看著手機的打火機,有些猶豫。
隻是他身上背負的是人命,他已經記不清楚,從什麽時候開始殺人了,一個殺人犯,他還有機會嗎?
許柏誠知道屋外全部是商靳斯自己的幫手,人多勢眾,他根本不是對手。
殊不知,門外不是幫手,而是警察。
“許柏誠,好好冷靜下來,一切都是有機會的,就算是為了自己的以後著想。”時槿見他真的動搖了,繼續說著。
許柏誠還在思想掙紮,他拿著打火機的手都在顫抖,這邊的商靳斯還以為許柏誠在院子內,他自習查找著。
但是依舊沒有發現許柏誠的身影,忽然,商靳斯回到了剛才的位置,看向了二樓,懷疑他們肯定就在樓上。
房子內的時槿看吃他的意圖,心裏很是緊張,她一直在耐心勸解,“許柏誠,清醒一點,如果你真的這麽做了,你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你什麽也沒有了,你會甘心嗎?你不會的。”
**的時娜雖然非常的虛弱,就算如此她也不想這麽輕易的死掉,她還這麽年輕?
要不是遇到了許柏誠,她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不斷的搖著頭,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希望許柏誠能夠放過他們。
然而,就在這一刻,商靳斯帶著兩個警察,忽然踹開門,闖了進來,一切太快,許柏誠怎麽也沒想到商靳斯竟然連警察也帶回來了。
他剛剛被安撫的情緒,突然又變得十分暴躁。
“商靳斯,這都你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隨後,摁開了打火機,突然扔到了**。
兩個警察迅速的衝到許柏誠身邊,輕而易舉的製服了他。
期間,許柏誠還在不斷的掙紮,“放開我,放開我,商靳斯,你竟然敢騙我,商靳斯,我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幹燥的東西,引火非常快,很快,床就燃燒起來,時娜也不知道哪裏哪裏等我力氣,猛然跳下了床,才躲開了,不然她真的會被活活燒死。
火勢蔓延的很快,不是專業人士,根本救不了火,陸川立即撥打了救火電話。
許柏誠知道,他出去後,也是死路一條,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掙脫開警察的束縛,迅速的衝到了火中。
火苗噗嗤一下燃燒起來,隻聽屋子裏傳出一聲慘叫,這一幕太恐怖了。
商靳斯害怕嚇到時槿,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但是許柏誠的慘叫聲還在持續,也不知過了多久,聲音越來越弱……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警察了,商靳斯帶著時槿準備離開了,突然,一個女人抓住了時槿的腳踝,她趴在地上氣喘籲籲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淒慘。
隻是,還沒有抓穩時槿的腳踝,就被商靳斯一腳給踹開了。
“嘶……”疼實在是太疼了,時娜捂住自己的手,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相比許柏誠的教訓,商靳斯下手已經很輕了。
她現在無依無靠,還受這麽重的上,這麽下去,她身體遲早會出問題,會廢了的。她還那麽年輕,她不願意。
她再次擋在了時槿的麵前,因為麵部被暴打過,她的眼睛也腫的恐怖,就連留下的眼淚,也是紅色的,看起來實在很嚇人。
她可憐兮兮的向時槿求助,“姐姐,幫幫我吧,我不想死,我一個人在這裏,肯定會活不下去的,姐姐,我求你了啊。”
時槿冷冷的看著她,沉聲拒絕了,“時娜,我早就提醒過你,是你自己不聽,現在成這幅樣子,都是你自作自受,我沒有理由要幫助你,你自己好之為之吧。”
“靳斯,我們走。”時槿看著身旁的商靳斯,眉目間滿是疲憊。
今天在生死間徘徊,商靳斯知道她嚇壞了,他是不善於安慰人,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時槿足夠的陪伴。
兩個人的身影逐漸遠去,時娜崩潰大哭,知道她會拒絕,但沒想到,她會拒絕的如此徹底。
“姐姐,你狠下心可以,可是爸爸呢?你一點都不為爸爸考慮的嗎?我也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信,他不想我,不擔心我!”時娜拚命大喊。
走到門口的時槿聽到時娜這麽說,忽然停下了腳步。
她沉沉的歎口氣,“是啊,她說得對,我可以狠心,可是爸爸不行。”
“要幫她嗎?”商靳斯皺眉詢問。
時槿最終點點頭,二人重新回到了時娜麵前,時娜見此,別提多高興了。
但時槿也是有條件的,她冷眼看著時娜叮囑,“想讓我幫你可以,你得滿足我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回時家,第二,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第二條時娜可以接受,可是第一條是什麽鬼?那是她從小生活到大的家,憑什麽她不能回去?
時槿看出了時娜的不情願,質問,“怎麽?不願意?”
時娜忙搖頭,“不……不是,我……我願意,隻要你能救救我。”
時槿沒說話了,雖然時娜上半身可以動彈,但是下半身,卻被那種極細的繩子綁著,有的已經滲進了肉裏。
所以,長期被許柏誠囚禁的日子裏,時娜不管幹什麽事情,都是用爬的。
時槿隻好幫她解開繩子,時娜疼的皺起了眉,繩子也血淋淋的,時槿都有些看不下去。
成功拿下繩子後,時槿扶著時娜起身,但腿實在是太疼了,時娜就算被扶著,走的也很簡單。
別墅非常大,火勢還在繼續,因為被門阻隔的原因,才有這麽多時間脫離現場。
商靳斯全心全意都隻關心時槿一個人,見她那麽辛苦,忙讓陸川幫忙。
同時,開始上下檢查時槿的身體,一直拉著她轉來轉去帶我看,時槿見他如此擔心的樣子,忙解釋,“你放心,我沒受什麽傷,還好你來的及時。”
時槿說完,給了商靳斯一個大大的擁抱,靠在男人的懷裏,他真的很安心,商靳斯也緊緊的抱住了她。
很快,警察再一次趕到了幾個人的麵前,他們看著時槿淡淡開口:“麻煩時小姐去警局做個筆錄。”
“不行。”不等時槿開口,商靳斯率先拒絕了。
時槿剛剛受驚,他不想她太累,警察知道商靳斯身份不簡單,頓時也有些為難,這時必須要經過的手段。
好歹時槿解了圍,“好,我跟你們去,本來也是應該做的。”
一句話,商靳斯頓時無語,擔憂時槿,商靳斯也默默跟在了時槿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