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憑什麽要我包容,許總怕是還沒有搞清楚事實吧,”時槿看著他虛偽的樣子隻覺得心理翻滾,真的是什麽鍋配什麽蓋,這兩人真的是頂配。
時槿不想再跟兩人浪費時間,直接轉身離開。
聽出時槿語氣裏的不屑許柏城狠狠握住了雙手。
“你怎麽就這樣讓她離開了啊?”時娜有千萬句話想吐槽,明明有大好機會可以讓那麽多人厭惡時槿,但是就這樣被許柏城給丟失了。
許柏誠被她喪氣又帶有責怪的話刺激了一下,但是為了最終目的還是忍住了,立刻換成了內疚的表情,“對不起啊!我隻是不想讓她欺負你……”
因為他的道歉,時娜很快就被安慰到了。
“而且,你看,要不是我出麵,你們肯定有更多的爭吵,到時候看的人更多,影響也就越大,如果到時候商靳斯也過來了,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她離開了也好啊,至少不會影響你的心情……”
許柏誠還在繼續給時娜分析著,全然一副為了她好的模樣。
而商靳斯此時正好注意到了時槿的情緒,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很生氣,由此對許柏誠的厭惡值上升了一倍多。
直接走到無人的陽台撥打了電話。
“喂,商總,什麽事情?”陸川很快就接聽了電話,這個時間點打來電話肯定有重大的事情,他邊接聽電話的同時邊打開了電腦,隨時準備幫忙處理。
卻沒想到,不是被找麻煩而是需要找別人麻煩。
“告知想和我合作的所有公司無論資產配置多少,隻要誰和許柏誠有所合作的都將拒絕不留談判的餘地。”
陸川一猜就知道,這個人肯定又惹到了時槿,除了這個理由他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畢竟許柏誠也算這行業有頭有臉的人物。
“好,我立刻通知。”
翌日。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明明已經板上釘釘的合作怎麽都能搞沒了?”
許柏誠大發雷霆,邊吼邊亂摔辦公桌上的東西,整層樓都能聽見他的咒罵聲。
“今天怎麽回事,公司之前不是才搞到什麽合作還慶祝了一番嗎?怎麽今天就變成這樣了啊?而且許總一直以來不都是溫文爾雅的嗎?現在就和潑婦沒兩樣區別。”一個穿著黃色連衣裙正在泡咖啡的員工疑惑地問到。
另一個端著咖啡走近了俏咪·咪地說著,“我聽說啊,好像就是之前那個合作毀約了,而且,貌似還找不到其他的合作方了,兔子被逼急了,可能就會爆發了吧。”
黃色連衣裙的員工立刻就驚呆了,“那我們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呀?”
一個男員工走了過來給她們兩人警告了一番。
“你們倆瞎逼逼啥啊?快點去工作,,許總代會要去見客戶會從這邊經過,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話剛說完,許總就帶著秘書從旁邊經過了。
“已經約好地點了,就在酒店樓下見麵。”秘書看見手機上剛發來的消息,立刻匯報給了許柏誠。
“好,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把上次預備合作的公司都聯係一下。”
許柏誠說完就立刻上了車,手握著已被毀約的合同,眼裏閃爍著一把無法澆滅的怒火。
很快就到達了地方,見合作方還很悠閑地等待著自己,許柏城的怒氣再次上升,但是為了合作還是變成很和氣的模樣。
“怎麽?我們公司有什麽不到位的嗎?能讓你們寧願花那麽高的賠償金也要毀約?”
對麵的人和他打起了忽悠仗,怎麽也問不到實際性的問題,許柏誠不打算繼續下去,便主動說出了離開。
對麵的人見許柏誠一直都是伏低做小的態度,在他已經起身時叫住了他。
拿起紅酒杯慢慢晃了晃,小泯一口後才說,“或許許總是得罪了某人?”
許柏誠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卻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何方神聖,立刻就派手下去查,沒想到是商靳斯,一聯想,就立刻回憶起了之前和昨晚的事情,看來時槿對於商靳斯來說真的很重要。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目的是把這件事處理好,如果合作方真的就這樣解約的話,公司就真的不保了,這次的方案可是他下了血本弄的,如果沒有合作方的話一切就毀了。
在準備回公司找其他合作方的時候,秘書就打來了電話。
“許總,這邊我們想找的合作的公司無論規模大小,都直接拒絕了我們的合作。”
許柏城這時才徹底明白商靳斯的威力,看來不解決好他的問題,其他問題是根本解決不了的,立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掉頭回家了。
回到家後,立刻就跟時娜說了這件事情,希望她能夠出麵給自己說說話,畢竟她也是時家的人,而且商靳斯是她的姐夫。
“什麽?我才不去呢,不就是一個合作嗎?合作商沒了還可以再找呀?”
時娜根本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對於她來說,去跟時槿求情等於自扇巴掌。
但是她的這一句話立刻就氣到了許柏誠,他臉色更加難堪,直接冷臉質問她,“你去不去?”
時娜被他的語氣嚇到,看了他的模樣更恐懼,頓時感到委屈又害怕。
“我,我……我去找。”
澄園。
時娜在門口就見到時槿悠閑坐在花園處喝著下午茶賞著花,更是嫉妒,明明自己也可以過上這樣的生活,卻還要低三下四來求她。頓時氣餒想離開,卻被許柏誠一手抓住了,“我們已經來了。”
而此時時槿剛好瞟了過來看見他們倆,昨晚的氣還沒消化掉,今天就看見他們更加晦氣,直接冷眼看著向自己走進的他們倆。
“你來幹什麽?”
時槿的冷眼質問讓時娜更加難受,委屈度直線上升,許柏誠見氣氛不對,就立刻打圓場,“都是親戚,沒必要那麽冷漠吧!”
時槿冷笑一聲,“誰和你是親戚了嗎?”
許柏誠被她的話搞得特別難堪,但是為了事業還是故意笑著回答,“誒呀,我們雖然現在不是親戚,以後也有可能呀,而且,時娜可是你的妹妹,姐姐怎麽能對自己的妹妹態度那麽不好呢?”
“看你,長得又好看,身材又好,事業好像也很不錯,怎麽能和時娜一番計較呢?”
……
時槿就靜靜地聽著他的阿諛奉承與暗中帶刀,想知道他還能不要麵子多久,還能裝多久。
還沒等到她不耐心,也沒等到許柏誠裝不下去的時候,時娜就受不了爆發了,“時槿,為什麽我惹到你,你要讓商靳斯去對付許柏誠,你過不過分啊?”
時槿完全沒有想到時娜會說這樣的話,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商靳斯做了什麽?而且如果是針對許柏誠的話,她會更加開心,她永遠都忘不掉前世的一切痛苦。
“還不懂裝懂?如果不是你去告狀,商靳斯怎麽可能會針對許柏誠?”
時槿明白了她的意思,依舊笑著說,“商靳斯公司的事情是他自己做主,他做什麽我管不了,而且我沒你那麽惡心,什麽事情都要告狀,我根本沒跟他說過任何關於你的話,因為我怕他聽到會吐。”
一連句反駁立刻就刺到了時娜最柔弱的地方,她居然故意說自己,時娜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麽可能?就是你故意的,肯定是你故意的,許柏誠你看,她就是那麽惡心,不僅僅在這種事情上打壓我,還借商靳斯的手來打壓你,現在還要羞辱我。”
時娜邊說邊哭,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樣好像是時槿欺負她一般。
時槿笑了笑,看著許柏誠,“你看,這樣的妹妹,你說我這個姐姐管的了嗎?”
“還有,我從來不說謊,如果說商靳斯有針對你的行為,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們要求情也請直接找他,我沒有那麽卑鄙,連你們那點小把戲都要和他述說,更沒理由讓他去針對你的公司。”
“好了,你們倆離開這裏吧,這樣的妹妹我怕是管不了,你自己去管吧!而且我也不敢管。”
時槿直接下了逐客令,時娜還在哭著,讓人覺得更加晦氣,許柏誠臉色早就變了,但是事情還沒解決,就這樣離開也是死路一條,許柏誠立刻想要拉攏時槿。
許柏誠仔細想著,自己根本沒有和商靳斯有任何衝突,所有的矛盾都是來源於時槿,所以說哪怕不是時槿告狀,不是她借刀殺人,也是和她有關的,隻能說商靳斯太在乎她了。
所以一切的矛頭還是時槿。
許柏誠想靠近時槿,被時槿下意識的躲開了,她根本沒想到,他居然想靠近自己,看著他越發覺得恐怖,前世的記憶也湧上心頭,更加痛苦。
“你想幹什麽?”
時槿一吼,許柏誠便更想靠近。
時槿嚇得正準備叫下人直接趕他們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商靳斯走了過來,懸著的心才落下。
“你怎麽回來了?”
許柏誠立刻被嚇得退後了幾步,正準備開口解釋剛剛的行為的時候,就被商靳斯的話打斷了。
“怎麽?還不滾嗎?”
商靳斯抱住了時槿,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時娜見商靳斯就覺得更委屈,哭得更厲害,想告訴商靳斯時槿多麽多麽惡毒的時候,就被他的那句還不滾嗎嚇住了。
兩人都一哆嗦,還想求情的時候,就被跑過來的傭人給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