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時娜已經盯著休息室門口將近十幾分鍾了,她焦急的在周圍徘徊,眼神滿是不安
“怎麽會回事,許柏誠為什麽會進入休息室,他難道看上時槿了?”時娜自顧自的猜測。
這個許柏誠是她看上的男人,因此而看上時槿的話,她該怎麽辦?時娜的眼李閃過一抹濃濃的嫉妒,這該死的時槿,什麽東西都讓她搶了過去。
明明她也很漂亮,也很優秀,為什麽沒人注意她?
時娜越想越難過我,轉眼有又想到了時槿的身份,她自言自語的安慰,“對,肯定是因為商太太的身份,這些人才不管追捧她。”
正想著,休息室門口,一個慌亂的男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臉上夾雜著怒氣,那不是許柏誠嗎?
時娜欣喜,連忙跑到了他的身邊,溫柔安慰,“許總,你也真是的,人家在這裏等你好久了呢,發生什麽了,臉色這麽差,不開心就和我說說,說出來心裏就好多了呢!”
許柏誠一改往日的溫柔紳士,現在都懶得應付,本就心情不暢氣的沒地撒,還有人來碰瓷。
許柏誠冷聲嗬斥,“你以為你是誰?和你說有什麽用?是想點趕緊給我滾,看著你我就來氣。”
時娜委屈極了,眼眶紅紅的,她就是想安慰一下他,她做錯什麽了嗎?換做平時,她才不受這種氣。
奈何今時不同往日,她不得不忍下來,她對許柏誠不依不饒,完全無視了他的冷漠對待,費盡心思討他歡心,“許總,您別這樣嘛,你要是真的生氣,罵我能讓您解氣的話,那您就繼續吧,我不會在意的,隻要您解氣就行。”
時娜笑吟吟的挺著一張臉,哪怕許柏誠對她的態度有一丁點好轉,她恨不得連人丟貼在他的身上。
然而,許柏誠對時娜著實沒有一點興趣,這個女人在他的除了會惺惺作態之外,毫無一點特殊韻味,這種女人,閱曆無數的許柏誠早就見多了。
他皺眉,冷聲催促,“趕緊給我滾,你算個什麽東西,別逼我對你動手。”
許柏誠的眼神凶狠的可怕,時娜背後突然有些發涼,除了滿心的委屈,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她還不了解許柏誠的為人,當然不知道他的動手是什麽意思,正當時娜想要離開時。
這一幕,恰巧被路過的商靳斯和時槿看到,時槿挽著男人的胳膊突然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一切來的這麽巧,時娜動心思還動到了許柏誠的身上,這一世,果然因果輪回,她受的罪也該還給時娜了。
商靳斯注意到時槿眼神中的恨意,難不成和許柏誠之間之前有過節?商靳斯細細回想,都感覺不可能。
時槿以前的世界,除了崔子銘恐怕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像許柏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接觸到。
“怎麽了?”商靳斯皺眉打斷。
反應過來的時槿笑笑,“當然是看戲咯,我的好妹妹看上來的許柏誠,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麽能不過去幫幫忙呢!”
商靳斯明白女人的意思,拉著她,默默走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許柏誠看到迎麵走來的商靳斯和時槿,眼神秒慫了,他以為兩個人又來找他的麻煩,這可是公共場合,許柏誠把頭低的很低,爭取讓兩個人忽略自己的存在。
時槿見此,心底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時娜看到時槿還敢過來,眼神裏的嫉妒還不隱藏,時槿偏偏走到了她的麵前,先是一頓數落,而後是緊張的關心。
“娜娜啊,你怎麽在這裏,我記得這場宴會,沒有人邀請你啊,你怎麽還是來了?我的好妹妹啊,你還真的是讓人不省心。”
時娜驚訝時槿突然的態度,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許柏誠聽到時槿的聲音,眼珠子驚的差點掉在了地上,這個女人叫時娜,竟然是時槿的妹妹。
許柏誠現在心裏那叫一個後悔,他剛剛怎麽就沒有問對方叫什麽呢,哪怕她說出自己叫時娜,他也能猜到這個女人或多或少和時槿有關係。
時槿還在關心她,“娜娜,你怎麽不說話啊,你放心,姐姐不會生氣,你來都來了,那就在宴會上好好玩,一個人別委屈了自己,有什麽想做的和姐姐說就好。”
時娜猶豫半天都沒有搞明白時槿在搞什麽,但一旁的許柏誠倒時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看,被人注意到,時娜開心的笑了。
不管怎麽樣,時槿現在的做法,讓她很受用,時娜很聰明的往時槿的方向靠了靠,裝作一副很親昵的樣子。
“隻要姐姐不怪我就好,我就是想來酒會玩玩而已。”時娜開心的說著。
時槿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許柏誠的細微變化,心裏滿足,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上一世,因為崔子銘和許娜的原因,她被送給許柏誠這個變態,虐待的遍體鱗傷,這一世,她也要許娜好好嚐一嚐,被人虐待的滋味。
時槿看著時娜眼神滿是笑意,緊接著,又開始訓斥她離家的事情。
“對了,娜娜,好端端的你怎麽突然就離家出走了啊,到處都找不到你,你說說,這段時間你都幹嘛去了?”
許柏誠全程被無視,他一點也不生氣,原來時槿是來找時娜的。
既然這是時槿的妹妹,隻要和她搞好關係,到時候想要談個合作什麽的,還不是輕而易舉?
時娜故意和時槿撒嬌,委屈開口:“姐姐,你就被怪我了,我這不是一時沒忍住,有些貪玩嘛,你看我現在不就好好的在你麵前。”
原本還在一旁陪伴時槿的商靳斯,因為一個電話,便轉身去一旁接聽了。
許柏誠抓住了這個機會,連忙湊到了時槿的身邊,相比剛才,這次他的眼神倒是誠懇的不少。
“真是不好意思啊,時太太,剛才真的是我的錯,還請您不要介意,隻是沒想到身邊的這位竟然是您的妹妹啊,您好,很高興認識你!”
許柏誠本來就是一個老油條,當著時槿的麵,公然搭訕時娜。他記得商靳斯的話,不動時槿的心思,但是沒說不讓她動時娜啊。
時娜看著許柏誠伸過來的手,開心壞了,她連忙和她友好的相握,兩個人就這樣認識了。
“不好,我隻時娜,很高興認識你,剛才酒會上,我就關注許先生好久了呢,想和您交個朋友,沒想到你剛剛心情不好,哎呀,我也真的是太晦氣了。”
時娜委屈的說著,許柏誠見此,還不得給人家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啊,時小姐,剛才和你姐姐鬧了一點小別扭,你可別在意了啊。”
隨即,許柏誠又抱歉的看了一眼時槿,時槿依舊一臉冷漠,並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這時,商靳斯也打電話過來了,就看到許柏誠又死心不改的湊到了時槿的身邊。
當下走到了時槿的身邊,一把拉過了女人。時槿被一股大力拖走,走路都有些不穩了,“商靳斯,你幹嘛,這是公共場合,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嘛!”
商靳斯把時槿拉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看著她,眉目間滿是怒氣,“為什麽還要讓許柏誠靠近你,你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為什麽不過來找我!”
到現在,商靳斯還想起剛才休息室的一幕,幸好他去的早,真的發生了什麽,他該怎麽辦?
時槿見男人如此關心自己,對於他剛才的粗魯舉動,瞬間心軟了,她抱著商靳斯再次撒嬌,“哎呀,你看我這不好好的,我也沒做什麽啊,許柏誠和時娜說話呢,又不是我……”
她小聲嘀咕著,商靳斯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學會了這一招,隻要撒嬌,他就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吃到一半的醋就這樣被澆滅了。
另一邊,時娜和許柏誠終於如願以償等我聊天了,看著商靳斯和時槿還在前麵曖昧不休,時娜心裏難受的要命。
麵前的許柏誠雖然也是一個鑽石王老五,和商靳斯比起來,那還真的差遠了。
許柏誠注意到時娜眼神裏的憎恨,心裏詫異,不過就算如此,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沒有一點興趣,倒不如時槿渾身撒發出一股烈性,他就喜歡這種讓人很難征服的女人,這樣才會又淩虐感。
時娜顧不得多想,見許柏誠也盯著時槿看,心裏又開始擔憂,故意對他說著時槿壞話。
“你看看,我那個姐姐啊,又和我的姐夫鬧脾氣了,你是不知道呢,我這個接機之前就和一個叫崔子銘的男人愛的死去活來的,結婚了後也不安分,唉,我還是過去安慰安慰她們吧,我可不忍心看著他們一直吵。”
從許柏誠那個角度看去,兩個人還真的像是在吵架,至少商靳斯的臉色很不好,難不成這個時槿也是個背地裏亂搞的女人?
許柏誠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摸摸跟在了時娜的身後,準備一探究竟。
時娜已經走到了時槿的身邊,溫柔喊著,“姐姐,你又在和姐夫鬧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