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趴了好幾天,徐子燁的肛周膿腫好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坐著,他也能活蹦亂跳了。
出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殺到魏牧也的家裏,吵吵比比半個多小時。
魏牧也一頭黑線,給他倒了一杯酒,“說完沒有?來一口?”
徐子燁拿起酒杯就要喝的時候,杯沿到了嘴邊猛地想起來,醫生說恢複期間禁酒。
於是,他隻能氣呼呼地放下酒杯,對上魏牧也戲謔的表情,他又炸了。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是沒什麽好笑的,你沒好之前不能喝酒?”魏牧也挑眉問。
“醫生說喝酒會刺激,容易複發。”徐子燁撓頭煩躁。
“年紀輕輕的,怎麽得了這種病?”魏牧也光明正大地嘲笑。
“滾犢子!以後你得了我一定會嘲笑你的!”
魏牧也笑了幾聲,“那你還能幹什麽?酒不能喝,女人也不能玩?”
“去打高爾夫?”
好多天沒出去浪了,什麽都想玩,但隻能站著,還是去打高爾夫合適。
兩浪子說走就走,去的路上,徐子燁還叫上了顧栩和江晚姒。
下午,江晚姒到的時候,就看到魏牧也坐著擦球杆,徐子燁則是站著喝飲料。
“這這這,你來得挺快的,熱不熱?來杯飲料涼快一下。”徐子燁朝她招手,歡呼得跟猴子一樣。
江晚姒接過放在櫃台上的冷飲,抬頭看了一眼高爾夫球場。
“這地方挺不錯,看著很大。”
“那可不,我找的地,肯定是最好的。”徐子燁誇上自己了,“肆爺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去釣魚了。”江晚姒隨口答道。
反正,在她這裏問肆爺去哪裏,一律回答釣魚。
肆爺早上就出門釣魚,晚上才回來,她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無所謂。
這時,顧栩來了,身旁還跟著秦微微。
徐子燁驚呼,“又換人了?這次一個月都沒有。”
秦微微撩了一下頭發,禮貌一笑,“徐少這是不歡迎我?”
“不不不,歡迎美女加入。”徐子燁立馬揮手表示絕無此意。
秦微微也不與他計較,走到江晚姒旁邊壓著聲音問:“你那事怎麽樣了?”
江晚姒身子一側,狐疑看她,“哪件事?”
“咳咳,就肆爺在外麵養女人,需要我幫你撕人嗎?”秦微微說完,裝作若無其事看了眼風景,好在徐子燁他們在挑球杆,沒有盯著她們。
“他沒有。”江晚姒失聲一笑。
“肆爺自己說的沒有?你信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有他也不可能承認,你查過沒有?”
“秦大明星,你腦子沒帶過來嗎?肆爺你也敢查?”
秦微微的臉當場裂開,額,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誰特麽腦殘敢查肆爺,是她犯蠢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秘密?”徐子燁轉身就看到她們鬼鬼祟祟的,很聊得來。
“在說工作上的事情,商業機密。”秦微微假笑,隨即走到顧栩旁邊,讓他幫忙挑好杆子。
徐子燁也就相信了,“江小姐,你會打高爾夫球嗎?”
江晚姒輕微點頭,“會一點。”
“得,你的會一點,我見識過,我可不相信你。”徐子燁翻舊賬了,上次台球那事過不去!
江晚姒輕笑,沒再說什麽。
秦微微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不會,讓顧栩教她。
顧栩也樂意教,從身體姿勢到動作要領,說得清清楚楚,還親自示範。
秦微微打得不好,顧栩也不怒不煩,就這麽一遍遍教。
公子哥有這閑情逸致,秦微微也嘴甜會說話,一個笨拙地學,一個耐心地教,像極了熱戀的小情侶。
徐子燁不爽在這裏吃狗糧,拉著魏牧也和江晚姒坐上車子換地方。
江晚姒是真的會一點,姿勢擺得對,但是手腕用力掌握不準,總是把球打飛出去。
徐子燁就在旁邊笑話她,“看我的!手腕不要用大力,你打得太猛了。”
緊接著,徐子燁帥氣一球進洞,得瑟得不行。
魏牧也戴著墨鏡陪他打,技術也很不錯。
江晚姒累了,坐在車子上,拿出手機發信息。
【肆爺,我在打高爾夫,我不會打,徐少嘲笑我,你在哪裏啊?】
江小姐怎麽能說不小心眼呢?轉眼就告狀了。
雖然是問男人在哪裏,其實是在邀請男人過來。
宋廷晏沒回她信息,江晚姒又拍了幾張自拍照發過去。
【肆爺,今天天氣很好。】
徐子燁玩盡興了,就說體力消耗太大,要去吃點東西,幾人便在高爾夫球場的餐廳吃了個下午茶。
顧栩和秦微微先走了,說是有事。
徐子燁還說了句,“他這麽多任女朋友,秦微微是長得最好看舒服的。”
其餘那些,要麽身材太凸,要麽網紅臉,要麽說話嗲嗲惡心。
江晚姒吃了一塊小蛋糕,看到男人回了信息。
【今晚回家吃飯。】
她彎唇一笑,打字。
【肆爺等我,我現在就回去。】
然後,看了眼天邊,晚霞鋪滿,爛漫一片,跟他們說了一聲,也走了。
路上,一向沉默的樓十三開口說:“江小姐,有人跟在後麵,要甩掉嗎?”
“看看他們想幹什麽。”江晚姒冷眸一沉。
好啊,魚兒送上門來了,她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麽無視法律要謀害她。
樓十三聽明白了,換了一條路,將人引到偏僻的地方,然後故意放慢速度,讓他們撞上來。
車子被逼停在路邊,江晚姒下了車,就看到幾個身形魁梧的外國人。
樓十三也下車,走到江晚姒前麵,冷臉肅殺,“你們想做什麽?”
“我們要她。”飆了一句外文。
江晚姒唇角上揚,也用外文:“那就得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反正有肆爺的人在,她應該有恃無恐。
江晚姒預想的沒錯,樓十三的武力值很強,一對三,很快就把他們踹飛到地上。
外國的雇傭兵,不過如此。
“雇主是誰?”江晚姒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腦袋瓜子上,用力碾壓。
“規矩不能說。”雇傭兵疼得齜牙咧嘴,硬生生承受裂腦的苦楚。
江晚姒現在也沒什麽耐心,撤開腳,給了一個眼神樓十三,後者立即明白,拿出槍,一槍送他上路。
肆爺的人,合法持槍,而且,這些雇傭兵,本就是潛逃入境。
江晚姒悠哉悠哉走到下一個人旁邊,那人也不敢再嘴硬,直接說出了是誰。
“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半個小時,把那人,帶到我麵前。”
冰冷懾人的話語,強大的氣場,與平日嬌弱的江小姐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