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妙站在明月公主身後,雙手捂眼,那尖叫就是從她嘴裏發出的。
程妙妙嘴巴會說,哄得了魏皇後的開心,自然也得了明月公主的青眼。
這不明月公主嫌棄宴會太悶,就邀請程妙妙出來透透氣,誰料想!
他們不過是出來散個步,還能遇到野鴛鴦,在皇宮內搞那種事,可是要掉腦袋滴。
原本明月公主想私下派侍衛把人抓起來處理掉,沒想到程妙妙先尖叫了。
現在倒好,把人都吸引過來了,明月公主再想壓也壓不下去了。
明月公主索性不壓了,反正丟人現眼的也不是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賤人膽子這麽大。
在宮宴上偷人,沒點膽子幹不出這種事。
雲夢帶著眾人走過來時,那對**的男女已經被侍衛抓出來,兩人衣衫不整,一看就是在**奔放。
不少女子尖叫著捂住了眼睛,隻是那手指縫張的有點大。
婦人們則是眯著眼睛打量,想瞅清楚那兩個不要臉的是哪家人,膽真肥。
“啊,四妹妹,你,你,怎麽是你啊?”
程妙妙震驚的捂住嘴巴,一句四妹妹讓捂臉的女人無處遁形。
程曉曉雙手捂臉,聽到程妙妙做作的聲音,恨不得撲上去撕了那張臭嘴。
同時程曉曉心裏也明白她被人算計了,至於這個算計她的人是誰,不用猜也知道,就是她的好三姐。
程曉曉沒想到程妙妙大難不死,倒是長了腦子,居然敢在宮宴上搞事,是她大意上當了。
可是這口氣程曉曉咽不下,這仇必須要報。
不等程曉曉想好怎麽報仇,四周的議論聲像是刀子似的紮進她的心裏。
“喲,居然是祭酒家的四小姐,我的天哪,這這這,這也太刺激了。”
“什麽,是程曉曉!程曉曉不是有名的才女嗎?傳聞她知書達理,卻原來這般**啊。”
“哈哈,真是活久見,早知道程曉曉這般不挑,本公子就!”
“你就怎樣?”
“哈哈,當然是就上嘍。”
......
聽著那些汙言穢語,程曉曉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程曉曉被捧的有多高,現在反噬就有多狠。
心中的女神變成了連韓家五公子韓豐那個**子都能得到的女人,他們憑什麽不能得手?
心裏不平衡的一幫公子少爺那是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難聽。
女眷們則是看著程曉曉一臉嫌棄,至於程曉曉是不是受害者,她們不在意。
她們隻想隨心表達自己的看法,踩上程曉曉幾腳,以示她們的高貴與驕傲。
程妙妙聽著四周的討論,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她還不敢放下手辯解,隻能無助的躲在韓豐身後。
可是程妙妙給她選的韓豐可不是什麽好人,那就是一個**子。
韓豐一看形勢不對頭,立刻大聲喊道:“這事不怪我,是程曉曉勾引我的,我是受害者啊。”
為了證明自己是受害者,韓豐快步衝到眾人前近,大聲喊,“你們聞聞,我這一身的酒氣,
是程曉曉她看到我醉酒,便,便拉著我去幹了那事,我,我真的想反抗啊,可是你們看看。”
韓豐轉過身,示意大家看看他背上的傷,這個舉動引來一陣呸聲。
不過還是有人湊上前查看,嘴裏嘖嘖個不停。
別說,挺激烈的啊,沒想到程曉曉玩的那麽花,瞅瞅那指甲印兒,嘖嘖......
程曉曉隻聽的眼前陣陣發黑,不敢相信韓豐那個**子一點擔當都沒有,這就把她推出去了。
就在程曉曉想著怎麽破局時,祭酒與祭酒夫人匆匆趕到,兩人看到程曉曉的模樣也是眼前陣陣發黑。
這本是他們最驕傲的女兒,此時卻成了他們的恥辱。
祭酒夫人恨不得當場暈倒,卻不得不強打精神,取來外袍披到程曉曉身上,護住她身上的春光。
那些個天殺的,把人拖出來也不知道給件衣服遮羞。
祭酒恨恨的盯著韓豐,自家的女兒祭酒還是了解的,絕對不可能看上韓豐這個廢物。
韓豐被看的心虛,隻聽祭酒冷冷說道:“事實真相不是你說啥就是啥,這事咱們還是到公堂上說吧。”
雖然上了公堂,程家的臉就保不住了,可是那也比這不清不楚的背口大黑鍋強。
程妙妙看到父母這般維護程曉曉嫉妒的不行,臉上卻是半點沒表現出來。
甚至程妙妙還哭哭啼啼的擔憂程曉曉的未來,怎麽辦,妹妹出了這種事,婚事怕是要黃嘍。
隻是程妙妙不知道,她這一句話引起了祭酒夫人心裏的懷疑。
這兩姐妹打小就不對付,越是長大兩人的矛盾越深,他們做父母的不是沒試過化解,奈何老三性子太佐。
老三打小就不大聰明,讀書讀書比不過曉曉,女紅女紅比不過曉曉,那是樣樣都不如曉曉。
這讓當父母的難免在提到兩人時做個對比,當時祭酒夫人沒覺得有什麽,後來後悔也晚了。
兩人之間的梁子就這樣結下,前段時間更是差點鬧出人命。
要說今天這是程妙妙暗中搞的,祭酒夫人真信。
迎上祭酒夫人質疑的眼神,程曉曉心虛的移開視線,也意識到說錯話了。
不過她幹的很小心,沒有人能發現是她幹的,就算是發現她也可以打死不認。
程曉曉出事就是程曉曉自己不檢點,與她無關。
韓豐聽到要去公堂,頓時心虛了,韓豐很清楚就他在外的名聲,根本沒有人相信程曉曉主動勾引他。
而且有些事不經查,難保這附近就沒有宮女太監經過,萬一被人看到是他先動的手呢?
看著韓豐轉動的眼珠子,祭酒還有什麽不懂,底氣更足了,強烈要求韓豐給個交代。
否則這事沒完,韓家必須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祭酒正發火呢,韓家老夫人帶著女眷進來,韓家老夫人心裏也不爽,今天進宮她都沒見到韓貴妃。
也不知韓貴妃是不是出事了?
韓貴妃出事會不會影響到他們韓家的未來,韓老夫人隻恨時間過的太慢,她還沒等到韓將軍的回信。
這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怎麽安排這一大家子,是逃還是怎麽滴,總得有個章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