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南聽到這番威脅就笑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看著他說:“霍宴安,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可以跟我談條件,現在隻有我吩咐你的份,並沒有你跟我談條件的份。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根本得不到解藥,這輩子都會被這種痛苦產生,是我救了你,所以你應該感恩戴德而不是威脅我。”

霍宴安忍不住那種想要靠近他的想法念頭,所以三兩下的走到他的麵前,然後一手掐住了他的脖頸,把他壓在沙發上,那股力氣大的像是真的要把他給掐死一樣。臉色陰沉的警告著他:“喬深南,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大可相信我敢不敢?我沒有解藥,大不了就這樣痛苦的過一輩子,我也不會怎麽樣,但是,你隻要碰喬深北一下,你立馬死。碰喬深北就是我的底線!”

喬深南已經被他掐得臉都是綠的,真的要斷氣了,沒辦法隻能夠點頭。

他這樣子真的太嚇人了,嚇得害怕的答應了。

霍宴安看他點頭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一把把他扔到旁邊,吩咐傭人帶他去偏廳,那裏,不給他進來這裏。

霍宴安去洗手間洗了手,剛才碰到那個賤人的手格外的惡心,他搓了好幾遍,都沒有把那種惡心的感覺給消除。

他剛才碰他的時候就跟皮膚饑渴了一樣,那瞬間是滿足的,但是心裏頭的感覺是惡心的,他克製住了那股衝動。

他得盡早把這種惡心的感覺給去除。

……

喬深北被關在這個房間裏頭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不管她怎麽叫喊就是沒有人給他開門,他都已經把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朝著門口砸過去了,劈裏啪啦地弄出聲響,就是沒有人理他,他這氣到自己都累了,所以躺屍在**想著要怎麽弄?

霍宴安也不知道死哪裏去了,就是不搭理他。

他喊的這麽撕心裂肺的,真的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也不想一下,他這挺著大肚子的給他生孩子,結果他跟別人結婚他倒是好意思!

喬深北想到了自己的肚子,突然有了一個念頭的辦法可以出去。

他拿起了一旁的剪刀,然後走到門口對著霍宴安大叫:“霍宴安,你個神經病,你不是不讓我出去嗎?那好,我現在手上有剪刀,我拿這個剪刀一刀捅到我肚子上,我把這個孩子弄死,你既然都這樣對我了,那你也不介意我的生死了,你要把我關在這裏,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我這肚子留著也沒用了。你不給我出去你就替我收屍。”

霍宴安也沒有離開,一直在門口那裏沒有進去,就一直聽著他在裏麵鬧,本來還好,以為他鬧夠了之後自然會停歇,結果沒想到他這麽狠。

竟然還想對這個孩子做什麽大概是太緊張了,所以他就相信了直接踹門進去了。

喬深北看到他把這門給踹開了之後,很開心的找準機會要鑽這個縫隙離開這裏。

霍宴安踹開門進去了之後,看到他要離開,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往自己的懷裏帶嗯著。

喬深北看到他禁錮著他的這個模樣,拿著那把剪刀想捅死他。

霍宴安單手抱著他,把他緊緊地擁在懷裏,嗓音低沉的說:“如果你捅下來能夠讓你開心,你就捅我,不會躲。你想捅我哪裏就捅哪裏。”

喬深北看他說完話之後,拿著那把剪刀,還真的是要滿足他把這個剪刀對著自己的胸口處那裏捅下去。

喬深北被他這個樣子給嚇了一跳,趕緊的把這個剪刀給甩掉,無語了:“霍宴安!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當著我的麵自殺,你是想要嚇死我啊?”

喬深北怒氣衝衝的看著他,霍宴安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撿起這把剪刀問他:“你不是想要殺我嗎?那你就殺我說了我不會還手,你想捅我哪裏都可以。”

喬深北覺得他簡直就是瘋子,他越來越不正常了。

“你不讓我走啊?你要是還繼續的把我關在這個屋子裏麵的話,我繼續拿著把刀捅死我自己的孩子。你不給我走,我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這個孩子你也別想要了,反正你要結婚了,多的是別的男人給你生孩子。”

霍宴安安靜的聽著他說出這番話之後,眼睛猩紅的盯著他。

突然,他深呼吸一口氣道:“是你說不要的。”

喬深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感覺到了危險,結果下一秒他立馬喊管家叫來了大夫。

把大夫叫來了之後,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危險,結果,霍宴安對大夫說:“給你最快的時間,把他肚子裏頭的孩子拿掉。現在立馬給我拿掉。”

喬深北聽到他這番無情的話之後,嚇的瞪大了瞳孔,整張臉突然之間變得死白,沒有任何的血色。

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完全不相信霍宴安安的嘴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對他百般的惶恐。

看到大夫朝著他靠近,手上戴著冰冷的塑膠手套之後,他嚇得後退,跑到了床邊拿著枕頭朝著霍宴安扔過去:“你這變態,你這神經病,你這殺人凶手你給我滾,立馬給我滾,不要碰我的孩子,你們都給我滾。你們要是碰我的孩子,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

霍宴安朝著他靠近,把大夫拉到一邊,布滿陰霾的朝著他說:“你不是想要把這個孩子拿掉嗎?你想要殺死他,那就不用你動手我幫你。我幫你還不行嗎?你既然想要拿走這個孩子。”

他現在整個一瘋子一樣,喬深北看到他都害怕了,但是真的很害怕他把這個孩子給拿掉,他為了這個孩子都願意跟原主共用一個身體了,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所以喬深北不想,他護著孩子哆嗦著的跟他說:“我他媽是不是真的你看不出來嗎?我多想要這個孩子你不知道嗎?我隻是威脅你而已,我並不想要把這個孩子給打掉,這也是我的孩子,這就是我的命,從我肚子裏頭生長的,我怎麽可能會不要他?”

“同樣的,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麽可能會不要他?”霍宴安哽咽著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頓:“同樣的,你也是我的命,我怎麽可能會不要你?”

喬深北聽到這話,靜靜的看著他。

“北北,相信我好嗎?我沒有求過你什麽,這一次我求你相信我。相信我不會背叛你,相信我做的都是為你好。這一次相信我不要鬧了好嗎,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再對這個孩子做出什麽也別傷害自己,安安分分的在這裏等著我到時候會給你一個交代,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背叛你,也絕對不會傷害你。我多喜歡你,你知道的。”

霍宴安的話,都是帶著顫抖的害怕,就害怕他不相信。

但是喬深北看他的樣子也不是撒謊的樣子,那個模樣漸漸的相信了他,他也不動怒了,“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你真的不會背叛我跟孩子嗎?”

霍宴安搖頭:“不會,我以我生命跟你擔保,不會。但是我求你從今以後在這裏待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離開,求你了。”

喬深北漸漸地鬆掉了警惕,霍宴安把他摟住在懷裏,從身後抱著他,把他摟進自己的懷裏,咬著他的耳垂,聲音帶著激動:“謝謝你北北。”

……

白卿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免費的鴨子,被白睡的那一種,本來昨天好端端的,他還挺高興的,跟自己的兒子報喜,結果第二天一大早,餘南西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清醒過來之後穿著衣服要走人。

白卿這手腳不安分,扭扭捏捏的捏著他的臉,想要跟他來個溫情。

接過餘南西特別嫌棄的拍開了白卿的手,語氣不客氣:“給我滾,你這不知羞的老東西,快點去找你的情弟弟去。”

白卿:“……”什麽玩意兒。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白嫖了一樣,這個心裏頭難受,餘南西真的是不理人,離開了他的屋子之後出去了。

媽的,什麽狗男人。

白卿真的是氣到要爆炸了。

白卿立馬穿上了衣服之後,洗漱了一番出去,餘南西也準備下樓去吃早餐,姑奶奶此時就在樓下那裏吃著早餐,看到他們兩個同時下來的時候臉還不高興。

“怎麽有些人還在這個家裏頭待著要不要臉了,什麽關係都沒有,竟然這麽臭不要臉的在這裏一直待下去。也不怕打擾到人家。”

姑奶奶的這番話擺明了就是針對餘南西。

餘南西之前還會顧及到姑奶奶是老人的身份,所以不敢去頂撞她,但是現在看著姑奶奶這中氣十足的哪裏像是老人了,這罵人的嘴臉可是十分的有精神。

所以餘南西不客氣了,特地的把自己的脖子那塊襯衫給鬆開,就是為了讓姑奶奶看著,他坐到姑奶奶的旁邊跟姑奶奶說:“姑奶奶說的話對,的確是我要是在這個家裏頭待著,的確是不要臉,但是有些人臭不要臉的,讓我在這裏待著,我有什麽辦法我要是不要臉,白卿那真的是沒臉沒皮了。不過姑奶奶口中的沒臉沒皮的人,或許不喜歡你那個所謂的什麽小年輕,畢竟,像我這種年紀大的,才有味。”

白卿點頭:“是是是,我不要臉。”

姑奶奶看他們兩個這一唱一合的,然後再抬眼看過去發現餘南西這脖子上的東西真的是氣到臉都綠了,“你還真的是不知羞的,一點都不知道禮儀廉恥!光天化日之下還這麽的**,真是不要臉!就知道你這人不要臉,勁使出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