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葉峰答應繼續給自己的女兒治病,趙見新激動的一把握住了葉峰的手。

“葉神醫,隻要你能給我女兒治病,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我趙見新也不猶豫!”

“我們向前村的路很不好,我想請趙總去為我們村修條公路。”

葉峰提出的這個要求,雖然在趙見新看來並不是什麽難題,但從商多年的他卻習慣將利益放在最前。

葉峰當然懂!

所以,不等趙見新說什麽,葉峰又說道:“我想請趙總以貴公司的名義,承攬這個工程!”

很簡單的一句話,讓趙見新瞬間羞愧不已!

“葉神醫,您這哪是在讓我幫忙,分明就是在給我找商機!”

不得不說,趙見新的確是個聰明人。

要想富先修路,這是八十年代的響徹大江南北的口號,但凡是參與修路工程的人或團隊,無一不被萬民擁待。

趙見新做為一個商人,如今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存在,但即便是他生意做的再好也會遇到瓶頸。

如今的趙氏產業已經到了再難提升的地步。

葉峰的這個請求,恰好給趙見新打開了新的思路。

他不缺錢,缺的是能夠讓自己的產業繼續擴大的思路和機遇,缺的是能夠讓他的財富延續下去的保障。

不過,剛剛驚喜了片刻後,趙見新又犯起愁來。

“投資修路問題不大,但想要組建一支有施工能力又同時有技術有材料的團隊,卻是個難題啊!”

修路可不是拿點錢那麽簡單!

除了要有專業的技術人員,還要有足夠的材料供應。

這年代的經濟正在發展的過程中,生產力嚴重不足,生產技術更是蹩腳的很。

就拿修路這件事來說,即便是有官方的支持,真正實施起來也是相當有難度的。

“既然趙總也有意發展家鄉建設,技術和材料方麵由我來負責!”

葉峰把修路這件事直接提高了一個層次,聽起來很高大少。

但他說的很輕鬆的樣子,倒讓趙見新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實際了。

“哦?葉神醫心裏已經有譜了?”

“趙總出資,我出技術和材料,咱們可以合夥來做這件事!”

技術和材料,是趙見新覺得最難的問題,葉峰居然輕描淡寫地包攬了過去。

如果不同意,那就是傻子!

隻不過,讓趙見新覺得奇怪的是,葉峰一個行醫者,居然也有這些門路?

既然他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又有這麽精明的頭腦,想必一定也不會缺錢,但他為什麽不自己去做這件事?

雖然心裏的疑惑很多,但趙見新還是很痛快地同意了葉峰的這個提議。

具體怎麽運作,葉峰說這件事容後再談。

因為此時趙小曼剛剛醒過來,神智還不是特別的清醒,她躺在**聽著父親跟葉峰的對話,滿腦子裏都裝著漿糊。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談什麽,但有一件事趙小曼是很清楚的。

是眼前這個穿著很普通的小年輕救了她!

此時的葉峰在趙小曼的眼裏,雖然那張臉看起來稚嫩的很,可言談舉止卻格外的成熟穩重。

隱約之中,她想起剛才自己醒過來時,葉峰兩隻手在她胸前摸摸索索的事情,忍不住臉頰襲上一層紅暈。

而恰好在這時候,葉峰目光移到她的臉上想看一眼情況。

四目相對時,葉小曼心裏一陣驚慌,快速閉上了眼睛。

“葉神醫遠道而來,我先安排您去休息吧!”

其實,趙見新此時腦子裏想著的,是之前徐大力給他出的那個主意。

倘若葉峰治好了自己的女兒,這個年輕人必然要成為趙家的女婿!

剛才見兩人目光對視的樣子,就讓趙見新心裏有那麽一絲的欣慰,看樣子,兩個年輕人還挺有靈犀的!

當然,這隻是趙見新單方麵想法。

兩人很快到了樓下,此時周長伯還等在一樓客廳。

之前趙見新嫌這兩人在樓上房間礙手礙腳,就讓於管家給打發了下去。

到了樓下之後,周長伯不但怒斥了汪其項,還當闐於管家的麵直接跟他斷絕了關係。

汪其項夾著尾巴走了。

可周長伯卻不死心一件事!

“葉神醫!”

見葉峰從二樓下來,周長伯立即迎上前,雙手一拱直接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周某今日總算見識到了什麽是醫界巔峰,如若葉神醫不嫌棄,請收下我做您的徒弟吧!”

周長伯這一出還真挺讓趙見新意外的。

葉峰卻無半點吃驚,剛要開口說我嫌棄,周長伯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堂堂省名醫專家,年近六旬的周長伯居然跪拜一個年輕人為師。

趙見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是不敢相信!

雖然罕見,不過,他倒是覺得葉峰肯定能答應。

因為周長件的聲名在整個長青省還是滿大的,葉峰收了這個徒弟,可謂是擁有了長青省醫學界的半邊天了!

此時,趙見新都在替葉峰激動!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葉峰居然麵無波瀾,伸手就去把周長伯給攙了起來。

“周老言重了,我葉峰年輕才淺,哪裏能當得起你的師父!而且我誌不在此,隻喜歡做個閑散之人。”

一番話,讓周長伯再沒理由堅持拜師。

行醫者有兩種,一種追名逐利醫行天下,另一種則歸隱鄉野遍施醫行。

不用問,葉峰就屬於後者。

如果周長伯再強求就難看了。

不過,他仍然不死心的樣子,說道:“葉神醫既然多有不便,晚輩有件事想向您請教!”

你不收我做徒弟,做為醫者同行,解我心中幾個迷團總不過分吧?

而且,到了這種時候,五十多歲的周長伯竟在葉峰麵前自稱晚輩,這態度也算真誠,身段也算是降到塵埃了。

“周老請說。”

趙見新聽著兩人對話,忍不住在心中對葉峰豎起拇指。

這年輕人,心胸多開闊,之前周長伯那麽貶低輕視他,他居然都不記仇!

自愧不如啊!

“我想向葉前輩請教,趙大小姐所得的到底是什麽病,為什麽明明已經毫無生命體征還能複活?”

周長伯長年被人捧著,身上的傲氣自然不少,可他說到底也是個很鑽研的醫者。

行醫幾十年的他今天算開了眼界長了見識,但葉峰到底是用的什麽方法,他如果不弄清楚還真是到死都難瞑目。

“嗬嗬嗬!”

葉峰其實早就猜到周長伯的用意。

隻不過,周長伯想輕輕鬆鬆單憑幾句話就想知道趙小曼所患何病,又用何種方法將人複活?

可沒那麽容易!